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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靈,瞬間冷卻下來。她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去……去把房門關上。” 說完,她往里側一翻,抱著被子蜷縮起來。 楚添霖暗嘆一聲,認命的套上里衣,走過去房門邊,將門閂上,重新回到床邊,順手將床幔也放下。 “門關好了,連光都給你遮擋了,現在總沒什么借口了吧?” 厚重的床幔,遮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成了他們最好的屏障。 事后,顧婉婉身疲力竭的躺在床上,懊惱的抱怨一句,“沒個正經的?!?/br> 現在這個時候叫下人準備熱水,豈不是讓他們都知道他們大白天做了這事?光想著這,顧婉婉也不想使喚那些下人替她準備熱水。 猜到顧婉婉的想法,楚添霖自告奮勇,要去替她準備熱水。 說完,他還真就去了。 沐浴用的熱水,可不止一桶、兩桶,那大大的浴桶,要提許多桶水才能夠蓄夠大半的水位。 她聽著楚添霖的腳步聲,來來回回,至少五六趟。 等把熱水準備好之后,楚添霖走到床邊,拿了自己的外衣直接將她包裹住,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 顧婉婉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她現在全身乏力,也就懶洋洋的依在他身前,任由他抱著去了浴室。 楚添霖將她抱進浴桶里之后,自己也很快除了身上的衣裳,抬腳就進了浴桶。 他爬向顧婉婉這邊,非要擠著她這邊坐下來,顧婉婉往邊上挪挪,卻突然被他偷襲,有股力量加注在她身上,使得她整個人浮出水面,她張嘴低呼,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脖子,以維持身體的平衡。 在水上漂浮了一下,她的身子很快沉下來,原來他剛剛趁著那一下的功夫,搶占了她的位置,她再坐下來時,只能坐在他腿上。 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坐著沐浴,顧婉婉再次羞得紅了臉。 “是不是累了?怎么都不洗呢?想要我幫你?” 看她僵著身子,動也不動,楚添霖伸手捏了她一下,拿了木桶邊的香胰子,替她涂抹起來。 顧婉婉越是拒絕,他越是來勁,這澡洗沒洗干凈她不知道,楚添霖玩得很盡興就是了。 等他們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瞧著這天都快黑了。 顧婉婉怕林重水過來找她,想先去穿了衣服,誰知又被楚添霖按回床上。 “晚飯就在房里吃吧,我讓林重水那小子別來找你?!?/br> 他那炙熱的目光掃向她時,她忍不住全身一哆嗦。 經過這一下午的折騰,她也真是餓了,等楚添霖親自將飯菜端進來時,她已經穿好衣服,乖乖坐在桌邊等著。 一看那幾樣菜,都是她喜歡吃的。 “你這樣會縱壞我的,不用完全迎合我的口味呀?!?/br> 她替他盛了湯,說話時那柔柔的聲音,聽得楚添霖心頭一軟。 “你喜歡吃的,我就喜歡吃。” ☆、第 98 章 沒過多少日子, 侯府門外掛起了白燈籠,牌匾周邊都掛上白綢布, 這是要辦喪事。 起初人們還不知情, 紛紛猜測侯府里到底誰沒了,侯府這喪事辦得低調, 幾乎沒人前去憑吊, 難得有幾個有心的,想去關心兩句,卻反被擋在門外。 直到下葬那天, 楚侯爺和安寧縣主雙雙露面,親自將棺材送到楚家祖墳下葬。 這消息一傳揚出去, 外人哪還有不知道的, 一猜這就是替楚世子辦的喪事, 聽說下葬那日,安寧縣主哭得跟淚人兒似的, 差點兒要昏倒, 好在身旁有丫鬟扶著, 勉強支撐著這儀式結束。 楚世子離逝的消息, 結合之前吳氏在街上與顧婉婉大鬧一場時路人聽到的只言片語,有好事者把這些消息一聯系起來,立即就猜到了其中的內情。 消息在京城大肆傳揚開來,即使楚云月有心打壓,也沒能壓住,再者, 沒了寧王爺做靠山的楚侯府也不同于往日那般讓人敬畏,加上韓丞相在其中摻和,就連朝廷上也有人對楚云月議論紛紛,又是說他家門不興,生個兒子卻得了這種病,落得沒兒子送終這么悲慘,又是說他罪有應得,當初那樣對楚添霖母親,兒子上門來認他也不承認,現在失了兒子,這才想起楚添霖的好,此時楚添霖已經入了韓家族譜,視韓丞相為至親,哪有他楚云月什么事。 各種流言蜚語傳揚開來,楚云月聽了不少,不多久就稱病要回鄉下休養。 顧婉婉最后聽到的就這些消息,還都是從楚添霖那兒聽來的。 楚侯爺這一離開,就再沒回過京城。而安寧縣主被他留在京城侯府,終日以淚洗面,不多久就瘋了。 盡管寧王爺和楚侯爺不是真的死了,可往后他們也不能再照看她,確實和失去沒什么區別。接連承受失父、失子、失夫三重打擊,一般人也難以接受,何況是她這個一直被人捧在手心寵著的天之嬌女。 聽了安寧縣主的境況,顧婉婉沉默了許久,終化為一聲嘆息。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碎布材料和貝殼材質的碎片,手指翻飛,很快做出一個新頭飾出來。 將成品往邊上的木托盤里一放,那里已經攢夠了幾十個,放在鋪子里能賣上一陣的。 雖然利潤不高,可新樣式能夠穩定客源,她每天做上一些,隔幾日就讓紅玉來拿了一起帶去鋪子里售賣。 她還想出個新主意,找了幾個不錯的手藝人,把他們的成品放在鋪子里寄賣,賣出去之后再分錢給他們,由于前期不需要他們出任何成本,賣不出去的貨品他們什么時候想要拿回去都可以,賣出去的東西她這鋪子只收取一定的寄售費用,這種兩方受益的合作模式很受那些獨立手藝人的追捧,一傳十、十傳百,很多平時自己擺擺地攤售賣自己貨品的人都想要把東西放她鋪子里寄售。 紅玉負責挑選合適的貨品,若是完全和他們鋪子風格不符的,即使他們愿意放到鋪子里賣,他們還未必收下。 臻品軒的名聲漸漸在京城響亮起來,不是因為里面賣的貨品,而是它這種獨特的經營模式。 而她這老板的身份,漸漸也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浮出水面。 堂堂太傅夫人,開了間這樣的小鋪子,賣著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就算生意再好,頂多也就掙那兩三百兩銀子,這許多官家夫人出嫁時都是帶了許多嫁妝的,嫁妝就是她們在夫家的臉面,也是她們孩子將來的臉面,衣食無憂的她們又怎會想出去外面拋頭露面,做這小買賣,不僅不愿意去做這些,她們還特別瞧不起做這小買賣的人。 緊接而來的是有關于顧婉婉的身世之迷,她以前的出身,都叫他們翻了個清清楚楚。 眾人都知道她雖是將軍府的大小姐,可從小養在鄉野,沒有經歷過正規的教養,一時間對她開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