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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逃離,他摸出一個小藥瓶,單手捏開瓶塞,將瓶子里的藥丸倒進(jìn)嘴里。 劉權(quán)見狀不妙,想要沖上前去制止那人,楚添霖快他一步,一把掐住他的喉嚨,伸手奪過他手里的刀,扔到一旁。 黑衣人被他掐得滿臉漲紅,不得不把嘴里的藥丸給吐了出來。 楚添霖將他壓制在地上,劉權(quán)從旁找出繩子,將他的手腳都束縛住,梁浩玉這時才走近幾步,看著楚添霖把那人臉上的黑巾扯下。 完全是一個陌生的面孔,任是楚添霖,或是梁浩玉,都未曾見過他。 楚添霖沒急著當(dāng)場審問,他親自把人給拖上馬車,送到韓丞相府。 韓丞相一聽這行兇之人可算抓到了,且是個活的,他連忙帶著人進(jìn)宮,面見皇上。 經(jīng)天牢的人連夜審問,各種刑罰之下,那人果然還是招了。 和他們猜測的不無二般,指使他對太子殿下痛下殺手的人就是寧王。 有他的口供作為證據(jù),梁君越天未亮?xí)r,就下了口諭,召寧王即刻進(jìn)宮。 在京城之外數(shù)百里自己封地的寧王突然被召見,連一刻的準(zhǔn)備都沒有,就被人押送進(jìn)宮。 他身份尊貴的王爺,即使皇上急召,也完全可以自己準(zhǔn)備好馬車,收拾好行囊,再一路趕往京城,斷不是像這樣被人押送進(jìn)京,他心中猜想必然是出了什么事,禍?zhǔn)律狭松怼?/br> 不過一日的路程,他已從京外的府邸,被捉到了京城的皇宮。 見到他那幾個月未曾見過的兄弟時,他一看他那嚴(yán)峻的神情,就知不妙。 來之前他就想到了,只是他沒時間重新部署,來的人又急,讓他想通知下屬的機(jī)會都沒有。 此時孤立無援的站在梁君越面前,他勉強保持著表面的鎮(zhèn)定。 “皇上,突然召見臣弟,不知是為何事?” 梁君寧先開了口,畢竟梁君越一直那樣瞪著他,也不說話,這氣氛過于嚴(yán)峻。 他省去自己行程中的諸多不適,完全以平常心和他溝通,他這般放低姿態(tài),只是希望能先了解事情的緣由。 “什么事?” 梁君越用力一拍桌,瞪著梁君寧,只差沒手指著他鼻子罵人。 “你自己不是應(yīng)該最清楚嗎?” 一個處于暴怒狀態(tài),一個滿臉懵懂無辜,兩人的溝通直接粗暴,沒人從中協(xié)調(diào),怕是難以繼續(xù)下去。 此時一旁的韓丞相輕咳了一聲,“寧王爺,前陣子太子殿下身體不適,想必這事,王爺也是聽說了的,原本殿下這毒解了,也就沒事了??捎衷獾饺巳拇蔚囊u擊,前兩日,我們抓到一人,他屢次對太子殿下不利,經(jīng)我們拷問之下,他供出來,是您指使他對太子殿下下的毒手?!?/br> 經(jīng)韓丞相這么一說,事情就明朗許多。 “韓大人,您這話可不能亂說的。本王從未對太子起謀害之心,更別說是安排人下毒,刺殺,這些事都與本王無關(guān)呀?!绷壕龑幭胍矝]想就為自己喊冤,他轉(zhuǎn)向梁君越,“皇上,您該不會就聽信那人一人之言,以為臣弟會謀害太子吧?” 他這話雖是問話,可以梁君越這反應(yīng),他也知他是真的信了。 “寧王,你當(dāng)知道,太子是朕唯一的皇子,是朝廷的希望,可是最近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人迫害,朕想方設(shè)法,費盡心思,才抓住那下手之人,他本是抱著絕死之心,想要自我了結(jié),這將死之人,其言也善,朕自然是信他的?!?/br> 梁君越把那人的供詞扔到寧王面前。 梁君寧撿起那份供詞,一看也知道這只是一份謄寫版,上面并沒有認(rèn)罪畫押按的手印,不過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上面寫得清清楚楚。 “皇上,這人臣弟確實是不認(rèn)識,皇上若不相信,大可以去查探。謀害太子這么大的罪名,皇上總不能憑他一人之言,就把帽子扣在臣弟的頭上。” 他說話算是中肯,現(xiàn)在皇帝正在氣頭上,他也不好說什么過激的話,那樣只會更加激怒他。 “行,你要證據(jù),朕就給你徹查清楚,不過在這期間,你得留在宮里?!?/br> 梁君越說這話,是沒得商量了。 ☆、第 92 章 梁君寧被皇上軟禁在宮中等候查證之事, 很快傳到楚添霖的耳中,在此之前, 他倒沒想到皇上會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陌褜幫鯛斀o抓進(jìn)宮中, 如此想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掌握了不少有關(guān)于寧王謀害太子殿下的罪證, 否則, 以寧王那樣的身份和權(quán)勢,單單以一個人的口供隨隨便便驚擾到他,出了什么差錯就不是一句抱歉能夠應(yīng)付得過去的。 此時, 身在皇宮之中不得自由的寧王爺心情極度不好,他匆忙被帶進(jìn)宮中, 都沒來得及交代幾句, 現(xiàn)在他被軟禁起來, 他的人怕都還被蒙在骨里,若是皇上趁著他們不知情時, 直接削了他的兵權(quán), 把他的人都收進(jìn)國軍之中, 他不是虧大發(fā)了? 他向太子殿下下毒這事, 便只有那人知情,一切都是那人安排的,現(xiàn)在那人都不在京城,消息不可能是他走漏出去的。 但太子殿下先是身中奇毒,之后又屢次遭人刺殺,聽說還有放毒蛇這樣愚蠢的行為, 以他對那人的了解,斷不可能做出這種下作的手段來。 否則,之前那么多次向太子殿下下手,讓他保持著身體虛弱的狀況,這么久都沒讓人察覺出異常來,怎么偏偏露出一點馬腳之后,反倒就錯漏百出呢。 在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拿出來放他面前之前,他都不會承認(rèn)這一切,哪怕是皇上真的拿到了證據(jù),有那人的指證,他也頂多是指使他人影響太子殿下的身體健康,雖是有罪,可沒有到毒害太子,奪取太子殿下性命這么嚴(yán)重的罪責(zé)。 這事,怕遠(yuǎn)沒有他預(yù)計的那么簡單,剛巧在那人出京城之時,就出了這檔子事,他想要找他商量也沒辦法,若問清楚他具體的安排,這些是不是出自他之手,對質(zhì)起來,自己起碼還能有些底氣。 寧王爺走到房門口,就被宮中守衛(wèi)軍攔了下來,“對不起王爺,奉皇上之命,臣等需在此保證王爺不出房門一步?!?/br> 寧王爺?shù)共簧鷼猓皇亲屗o皇上帶個話,說是他想要見一見女兒,這大老遠(yuǎn)來京城一趟,連女兒面都沒見著就被帶進(jìn)了宮,現(xiàn)在還成了傷害太子殿下的嫌疑犯,他一個人在宮中煩悶,只想見見自己女兒,以解相思之愁。 消息傳到梁君越那里,他原本是不愿意讓安寧縣主和寧王爺見面,韓丞相在旁卻是勸道,“皇上,如今咱們只有那人一面之詞,雖然之前多方面的嫌疑都指向?qū)幫?,到底還沒有實證,咱們對寧王爺是否稍微寬容些,安寧縣主盡管性格強勢,可她在京城也沒多大的勢力,只要派人好生看管,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蛟S,他們父女倆一相見,還能聊到許多咱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