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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添霖將他們叫回來,“你剛剛嘟嘟囔囔的在說什么呢?說來我聽聽?” 紅玉心中一喜,這可是爺自己問的,不是她要去告那黑狀叨擾爺的。 她遂將最近鋪子遇到的那一系列糟心事一并都與他說了,“小姐最近忙著招呼太子殿下,這都沒能顧上對付那倆母女,奴婢都沒敢和小姐說,她們最近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明著上咱們鋪子來拉扯客人到她們那去買東西,真不要臉。” 問清楚事情的緣由,楚添霖心里有個數,沒再攔著他們。 這日,他卻是出了府,直到傍晚時才回來。 晚飯時,顧婉婉問起他的去向,他敷衍而過,并未細說。 又過了兩日,顧婉婉去到鋪子里時,無意間問起那珍品軒的情況,卻見紅玉喜上眉梢的向她說道,“小姐,您是不知道,那珍品軒呀,昨日就關門大吉了,連鋪子都來不及轉讓,直接就卷鋪蓋走人啦。” “這么奇怪?”這顯然出乎顧婉婉的意料之外,她還沒空去想辦法對付那些人,那些人自己先跑了? 劉權在旁隱隱憋著笑,上次紅玉和姑爺提了一嘴,第二日那鋪子便沒開門,今日再去看呀,這鋪子里的東西都快叫人給搬空了。 不用問,也知道是姑爺替他家小姐出了氣,把那母女倆給趕走了。 這民不與富斗,富不與官爭,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再有錢的商家,碰到官老爺,那還是要退讓幾分的,莫說是那樣做小買賣糊口的小鋪子,只消姑爺一句話,那鋪子就是被查封了也并不奇怪。 “誰說不是呢,奴婢還以為她們要再多蹦跶一陣子,沒想到走得那么快。”紅玉拿出今日的賬本,“小姐您瞧,今日咱們鋪子這生意呀,一下就回升起來,和開鋪時差不多呢。” 有競爭,生意自然就差些,那競爭對手都跑了,客人再回到她們鋪子里買東西,生意自然就好了。 顧婉婉只稍微看了兩眼,既然事情解決了,她也不用再記掛著,出去買了一批材料,又回了家。 她這幾日抽空也畫了幾個圖樣,可拿去給師傅看時,師傅們一個個都搖頭,說是太復雜了,做不到像圖樣一模一樣的。 第一次畫金飾的圖樣,細節問題她確實有考慮不周的地方,失敗了也不會氣餒,等哪日空閑了,怕還得好好改改,再拿去給師傅看。 現在她每日固定抽出一到兩個時辰做這些頭飾,這樣既不會感覺到累,還能保持著每天的小興趣,做出來的頭飾也能更有新意。 “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你人,原來又是出去買材料啊,每天做這些你不累嗎?”楚添霖見她回來,迎上去替她拿著手里的東西,陪著她一同回房間。 放了東西出來,兩人一同在客廳喝茶。 “不累,我又不是整天都在做這些。” 她才剛回完他的話,林重水從外面跑進來,“不好了,不好了,阿姐,姐夫,你們快去瞧瞧殿下吧,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昏倒了,渾身guntang,跟發高燒似的,這人眼瞧著也犯迷糊了,叫他他也不應,好嚇人啊。” 楚添霖聽完立即站起來往他們居住的小院趕去,顧婉婉牽著林重水兩人跟在后頭。 等他們到達小院,梁浩玉已經被管家扶進去房間里躺下,他此時的情況就和之前在宮里那一晚如出一轍。上次太子寢宮里的熏香已經拿去查過了,也沒什么異常,只是比平時少放了些,所以味道淡了許多。 楚添霖心里有了判斷,上回是這樣,這回又是這樣,這絕不是病,可到底是什么毒,會讓太子殿下的狀況一時好一時壞,根本拿捏不準他是否是中毒。 他一邊派人去宮里回報皇上,順便請太醫出宮來查看太子殿下的病情。 又安排人到丞相府,去叫了他祖父過來。 安排完人手,他走近床邊,拉起梁浩玉的手,用力捏了一下,他眉心皺起,似乎是感覺到疼痛,可那眼皮子仍是閉得緊緊的,沒有睜開眼睛。 顧婉婉在一旁看著,心里也不免為梁浩玉感到擔憂,按林重水的說法,前一刻還好好的,突然就全身高溫guntang,若是風寒引起的高燒,也不會一下子燒得這么厲害。 之前聽楚添霖提起過,上次在宮里太子殿下就是這么個癥狀。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同樣的狀況,實在是詭異。 她對這些毒性藥理一概不懂,即使是心里為他擔憂,實際上卻幫不上什么忙,只能捉著林重水站在一旁安靜看著,不讓他打擾了楚添霖。 韓丞相收到消息,急急趕來楚府,兩家離得不遠,故而他是最先趕到的。 “怎么會這樣,和上次的情況一模一樣嗎?” 一見著太子,韓丞相這心里也很是焦急,皇上這會兒得到消息,應該正往這邊趕過來。 “對,和那日在宮里時完全一樣,體溫上升,意識不清,不過上次在宮里服過醫治傷寒的湯藥過后,殿下的情況略有好轉,之后也未再發現有其他問題。今日是突然再犯,不知上次的藥還能不能起到效果,并且我覺得,即使能夠有效,也只是暫時性的效果,不查清楚太子殿下的病因,起不到根治的作用。” 韓丞相心知楚添霖說得都對,原本他們把太子殿下挪出宮外,就是為了吸引那人動手,繼而將他一舉抓獲,沒成想人還沒抓著,太子殿下卻再次病倒,還病得這么蹊蹺。 兩人再交談時,梁君越帶著太醫院的院判匆匆趕來,他走進屋里,一言不發的看著床上的梁浩玉。 院判大人走上前去,替太子殿下把脈之后,向梁君越回道,“皇上,還是像上次一樣的癥狀,上次服的藥有效,微臣再開兩劑藥,先讓殿下服用。” 梁君越沉著臉,點頭,算是允許,院判大人才敢去開方子抓藥。 去宮里熬藥顯然更加波折,抓了藥回來之后,直接在他們住的這院子里熬藥,待梁浩玉服藥過后,不到半個時辰,人就漸漸醒轉過來。 “我這又是怎么了,剛剛那一陣突然好難受,眼前都模糊了,之后的事情就不太記得,就像做了場夢一般。” 梁浩玉醒來后看到屋里站了好些人,都圍在床前看著他,他張口將之前的感受詳細告知院判。 “殿下確實是突然一下就難受了?”院判再度向他確認。 梁浩玉毫不猶豫的點頭,“這不像是風寒。”連續兩次相同的感受,他很清楚自己并非是普通的生病。 “聽到沒有?連太子都知道,你為何看不出來?”梁君越指著院判,厲聲責問。 院判被皇上指著鼻子逼問,這心里忐忑不安,面對這問題,他沒有正確答案,無論他怎么回答,在皇上面前,他都是錯的。 “微臣無能,請皇上責罰。” 他跪在皇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