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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一下,沒掙脫開,便也就由著他將自己摟在懷里。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那當然,母親親口答應我的,不然我會跟著她去張府?” 被楚添賜這么一哄,顧清寧便沒再那么生氣,想到自己還有機會進侯府,只是需要等候一段時間。對她來說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她之前早就已經想好了,如果安寧縣主實在是不同意她嫁給楚添賜,退而求其次,她也可以作為妾室進門,不過做人小妾,通常是要等到正牌夫人進門之后,才能夠進門,否則那便會招人非議,安寧縣主這么安排,也并不是有意為難她。 這么想著,顧清寧的神情漸漸放松下來。兩人在屋里說了會話,吳氏久久都沒有回來,顧天賜想她想得緊,湊上前去親了他一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特別是他們之前早有接觸,眼下無旁人,他便有些肆無忌憚。 吳氏一個人在外面逛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回家,回去時楚添賜已經離開,屋里只有顧清寧一人。 走進房間時,空氣中彌漫著奇怪的味道。吳氏也是個過來人,這一猜就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她對著坐在鏡臺前正梳妝的顧清寧問道,“楚世子這次過來,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顧清寧沒有否認,將楚添賜剛剛與她說的話轉述給吳氏聽,吳氏便開心的笑了。 “真的呀,總算是讓你盼到了。我之前還擔心著呢,看來這楚世子對你確實挺上心的,那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接你進府?” “得等到他和張小姐成婚之后,再找機會讓我進門。”雖有些委屈,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只要最終能進得了侯府,她也就認了。 母女倆對未來都充滿希望,一心想著自己之后能夠過上好日子。 楚添賜回到侯府之后,府里人忙忙碌碌的在給他籌辦婚事。有這么多人替他籌辦,他是不用cao一分心的,只要等著到了日子去迎娶新娘即可。 他心里回味著顧清寧的甘甜滋味,臉上滿是那意猶未盡的神情,安寧縣主迎面走過來,見她這不爭氣的模樣,冷哼了一聲,“你這樣子,可別讓張家小姐見著了,你要記住,以后她才是你的夫人,那顧清寧不過是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你要分得清楚誰更重要,可不能為了顧清寧而冷落了我那好兒媳婦。” 張老將軍這樣的家世,對他們侯府和她兒子都有著莫大的幫助,這樣的親家可得罪不得,若真有個什么閃失,兩家成了仇人,那便得不償失。 “我知道了?!背碣n乖巧的應下。 好不容易才哄得母親答應接受顧清寧入府的請求,這種時候再不能激怒了自己母親。 他正要往自己房間走,卻又被安寧縣主叫住,“你等等,你這脖子上的紅點是什么回事?” 經過楚添賜身旁時,安寧縣主不經意間看見他脖子上有許多紅點點,遠看像是被蚊子叮咬留下的紅包,可湊近一瞧,又有點不像,而且那紅點點十分密集。 安寧縣主一邊問著,一邊伸手去拉開他的衣襟,仔細查看,結果發現不僅僅是脖子,就連他胸前也有很多紅點。 “這個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起來突然發現有的,可是不痛也不癢,不知道是北北吃壞了什么東西。”楚添賜毫不在意的答道。 安寧縣主卻是神情凝重,仔細看著他身上那些紅點,之前確實有所聽聞,有的人吃了某種食物就會全身起紅點或是紅包,嚴重的甚至可以危及性命,不吃那東西又能夠全部消散下去。 可是她這兒子從小到大那么多東西,也沒見他對哪樣食物特別敏感。近幾日以來,他的飲食都是府上廚子在負責,全是從小到大吃慣了的口味菜色,不可能會出問題。 即使如此,安寧縣主還是把管家叫來,讓他去問清楚廚房那邊最近幾日安排的飯菜里都用了些什么食材,事無巨細都要寫上來。 管家不知發生了何事,可見自家主子嚴肅的神情怕也不是什么好事,連忙去廚房把廚子叫過來,詳細問了一番。 這都好幾天了,要把之前做過飯菜的食材全部都寫下來,可叫那廚子為難,他盡量憑著回憶將那些食材一樣樣告知管家,再由他寫在紙上,整整寫了兩大張紙。 管家將那些食材種類分好類過后,重新謄寫了兩張紙,這才交到安寧縣主手上。安寧縣主這一看,都是些尋常的菜色,其中沒有哪樣是楚添賜以前從來沒有吃過的。排除了是食材的問題,那便更加讓她疑惑了。 “去請大夫來給世子瞧瞧?!彼胍矝]想,又吩咐管家去找了大夫來府上給楚添霖瞧病。她可就這一個兒子,別說是長了一身的紅點,哪怕是掉了根頭發絲,她也是緊張的。 楚添賜本想回房間,安寧縣主卻把他留下,一起等著大夫的到來。 “母親怎么這么緊張?這紅點不痛不癢的,該是沒什么問題呀。” “少廢話,你知道什么,在這好好呆著,等大夫來了,給你看看再說?!?/br> 安寧縣主心中有個不好的猜想,自己兒子這平時也沒少去外頭風流快活,該不會…… 她心中有些慌了,大夫沒來之前。她去將楚云月也一并叫了過來。 “你別太擔心了,等大夫過來看看就知道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背圃屡闹矊幙h主的肩膀安慰道。 在場的三人中,也就只有顧天賜不知道他父親、母親在擔心什么。 可任憑他怎么問,他們兩人也都不告訴他。 直到大夫匆匆趕來,安寧縣主給他描述了癥狀之后,大夫才過去瞧他。瞧過之后,大夫半天沒有說話。安寧縣主看著大夫這神色不對,便將大夫叫到一旁。 “大夫,到底是怎么了?你實話與我說,可莫要瞞我?!?/br> 那大夫又看了一眼楚添賜,楚侯爺一家平時有什么傷風頭痛,都是叫他來看的,是以他對楚世子也算是熟悉,別瞧著楚世子今年才十六歲,可他早兩年就已不再是童子之身,而他在京城花心的名聲,早就傳遍了京城上下,他也略有所耳聞。 故而第一眼看到他滿身的紅點,他已猜測到三分,把脈過后,基本已能夠確定他得的恐怕是那不治之癥——花柳病。 安寧縣主問的焦急,他也不好瞞著,便與她實話實說。大夫的話讓安寧縣主瞬間慌了神?!艾F在恐怕還是初發期,所以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只是起了紅點,之后可能別的地方還會有其他癥狀出現,我能開些藥,給他緩解一下,可是要說真正治好,目前咱們這可沒有先例啊?!?/br> 眾所周知,這花柳病是沒得醫的,多數發起病來,又快又狠,尋常的藥物根本幫不到什么,頂多也就是減輕些痛苦罷了。 安寧縣主面露痛苦神情,有些難以相信大夫所說的事實,她轉身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