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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外頭走,看一眼門外,二十來人站于他門前,這哪里是來傳話的,壓根是來捉人的嘛。 難怪管家這般匆匆忙忙,神色慌亂。不過以他如今這樣的身份,他一點都不怕楚云月會私自對他下黑手?不過是想給他個下馬威罷了。 侯府的人雇好了馬車,就停在他府外,楚添霖直接上了馬車,一個人跟著他們?nèi)チ撕罡詮乃肓隧n家族譜之后,他便搬離了侯府,此后再也沒有回來過。 故地重游,再見到眼前那氣急敗壞的楚云月時,他心里不由得暗爽:以前總覺得把他的爵位奪過來,才是對他最大的報復(fù),現(xiàn)在看著楚云月這個反應(yīng),他不得不佩服韓丞相,姜還是老的辣,韓丞相這么一來,便是將他的臉子踩在腳底下,一點顏面都沒給他留。 即便是他這個私生子的身份,在全京城百姓面前暴露了,對他來說,不過是收獲一些憐憫的目光,可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楚侯爺來說,這便是下他臉面。 不等楚云月說話,他自顧自的坐下來。一旁丫鬟給他上了茶,之后便被楚云月使喚出去。 當(dāng)屋里只剩下他們二人時,楚云月猛的一拍桌子,惱羞成怒道,“你說說,你這辦的叫什么事兒,之前悄無聲息的搬出侯府,又入了韓家族譜,也就罷了,現(xiàn)如今,你成婚這種大事,都不通知我,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看在眼里?” 楚添霖突然就笑了,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父親,你何曾把我當(dāng)過你的兒子看待?到了這時候,你便端起長輩的架子,讓我像對父親一樣對你,你哪來的臉說這話?” 楚添霖分毫沒有讓著楚云月,之前他不怕他,現(xiàn)在就更加不會擔(dān)心惹惱了他。他背靠著韓丞相,楚云月就算對他有意見,也不好直接對他動手。 他若是真下了這手,便是公然和韓丞相作對,以后韓丞相定不會讓他好過,在朝堂上,終究還是韓丞相與皇上更加親近,他們兩人互相這樣牽制著,他站在韓丞相身后,便什么也不用擔(dān)心。 “你這是打算和我決裂了?行,以后你千萬別后悔。”楚云月本來想給他一個臺階下,讓他有機會向自己認(rèn)個錯,服個軟,自己再向安寧縣主商量商量,把他重新接回府里來。 這些日子以來,朝堂上那些同僚對他的冷嘲熱諷,實在是讓他難以忍受,明明就是自己的兒子,偏偏卻入了別人家的族譜,雖然他膝下不止這個兒子,也不指望楚添霖給他養(yǎng)老送終,可是,自己在面子上終究是過不去的。 卻沒想到楚添霖的態(tài)度如此強硬,他已經(jīng)主動上門找他來說話,卻反被他嗆了回來。 “莫說是以后,就算是下輩子我也不會后悔,侯爺找我來,就是怪我成婚沒有通知侯爺一聲嗎?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沒有的話我要走了,侯爺也知道,我昨日剛剛成婚,家里夫人可還等著我呢。” 楚添霖起身,就要向他辭行。 楚云月想著在朝中那些官員背地里的議論紛紛,他忍下心里這口氣,拉住楚添霖,“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你坐下說話。” 將他按在椅子上,楚云月輕咳了兩聲,改了改語氣,對他苦口婆心勸導(dǎo),“之前呢,我們之間可能是有些誤會,我并沒有說不認(rèn)你這個兒子,你也知道,安寧縣主脾氣不小,她不同意,我便沒辦法接納你。之前讓你作為我的養(yǎng)子,住在侯府,已經(jīng)是她最大的讓步。總不能,讓我認(rèn)了你,卻讓我失去安寧縣主這個夫人,你站在我的立場,你說我該如何做才好?” 楚添霖冷冷的回答道,“你當(dāng)初就不該娶安寧縣主。” 現(xiàn)在把問題拋到他頭上,簡直是好笑。 “這當(dāng)初,我做的是有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剑赡菚r候,不是年輕嗎?添霖啊,你要知道呢,咱們才是親父子,以后你真有什么事,我也不可能坐視不理。韓丞相他對我本就不待見,經(jīng)過你這事兒,我們在朝堂上那更是水火不相容,這真沒必要。” 楚云月努力壓制著自己心頭這把火,好好的哄著眼前這少年。再這樣下僵持下去,他們誰也占不著好。 楚云月到了這把年紀(jì),也知道或許終有一天他會需要楚添霖這個兒子,給自己留條后路,這也沒什么不好的。 “祖父他對你何種態(tài)度,我左右不了,侯爺若是打的這主意,怕是要失望了。” 他說話時帶著幾絲譏諷的語氣,聽的楚云月又是一番心血上涌,差點又要拍桌罵人,若不是想著自己之前做了這么長的鋪墊,現(xiàn)在發(fā)火,前面的功夫可就白費了,他硬生生忍下心中這口悶氣,繼續(xù)對他和顏悅色的勸說。 可任憑他嘴皮子說破了,楚添霖依舊是那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到這時,他終于明白,這兒子的心他是拉不回來了。 “你這樣,是執(zhí)意要與我為敵了?” “與你為敵倒不至于,不過是不想再寄你籬下罷了。以后我們兩不相干,我也不會再逼你認(rèn)我這個兒子。” 話說到這份上,也算是十分絕情,縱是楚云月有求和之心,也再忍不了他這樣的態(tài)度。 “好,好,好啊!當(dāng)初你可憐兮兮上門來要我認(rèn)你,現(xiàn)在找到更好的靠山了,便一腳把我踢開。也不知是誰教出你這樣的性子,一點都不顧全大局,就這樣還想入我侯府,下輩子怕是都沒機會。你走吧,我再不留你,只是你記住,今日是你不認(rèn)我這個父親,別出去外面又到處嚷嚷著說我不認(rèn)你這個兒子。” 楚云月指著他,氣急敗壞的罵道。 終于結(jié)束這沉悶的對話,楚添霖灑脫的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就走了,壓根都不帶理他的,派對了這么多人來他府上,找他來問話,結(jié)果是想私下里和他講和。 這侯爺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可真是費盡了心思,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押回來侯府受罰呢。 出去時,侯府的馬車沒有再送他回去,他自己雇了一頂轎子,直接回了家。 自從他被人帶走之后,顧婉婉便有些心神不寧的,一直在屋里等候,直到見他平安回來,身上并沒什么明顯的傷痕,她這才放下心來。 等他坐下,她才湊上去,“侯爺找你去做什么?沒有為難你吧?” 他冷哼一聲,“他能怎么為難我,不過是借著我成婚這日沒有知會他,發(fā)發(fā)牢sao罷了。” 楚云月罵他的事,他沒有詳細(xì)闡述,只是簡單說了兩句,遂向她問道,“管家有沒有把府上的賬本給你?” 他出門時有交代管家,把府上開銷的賬本給顧婉婉過目。 顧婉婉拍拍手邊那藍(lán)色封皮的冊子,“有啊。我還沒認(rèn)真看。” 管家把這賬本拿給她時,她還丈二摸不著頭腦,不知他這是為何,管家也不解釋,只說是老爺讓他交給夫人的,她便先收下來,想等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