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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為人處事越發(fā)成熟起來。以前總是默不作聲的,現(xiàn)在還知道逗她開心呢。 他能變得這般好,又能照顧好自己,馮媽在天之靈想必也能安心。 她忽然有些期待以后和他一塊生活的日子,或許不止她惦記著的那點(diǎn)小溫暖呢。 * 京城新月灣 楚添賜夜夜流連于新月灣,以前還日日換個(gè)姑娘,最近卻唯獨(dú)讒上了顧清寧。 他后來終于弄明白,為什么第一次見到顧清寧就會覺得她有幾分眼熟,他們之前還真的是見過,是在楚添霖的訂婚宴上。 只是那時(shí)候他并沒有怎么認(rèn)真看她,這才沒什么印象,知道了顧清寧的身份,楚添賜一開始覺得很驚訝,將軍府的二小姐又怎么會到這種青樓之地陪人家喝酒呢?多方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吳氏和顧清寧不知因?yàn)槭裁淳壒?,被顧將軍給趕出了將軍府,之后沒有再理會她們,這顯然不是一時(shí)意氣用事。 既然被趕出了將軍府,她這二小姐的身份也就做不了數(shù)。想必是生活艱難,這才來到新月灣。 想到那時(shí)吳氏對他的那般殷勤,楚添賜心知顧清寧大概不是自愿與自己這般接觸,而是吳氏強(qiáng)迫她的。 同樣出身高門,楚添賜對顧清寧這般遭遇很是同情。夜夜都叫她作陪,卻對她十分守禮。 他這做法,反倒是讓顧清寧看不清他這人。 “楚世子今日讓我作陪,自己卻不喝,是何道理?”她端著酒杯送到楚添賜嘴邊,強(qiáng)喂著他喝下那酒。 楚添賜將酒咽下,眼神迷離的看著她。“喝多了,怕我把持不住?!?/br> 顧清寧掩嘴輕笑,“真的?” “清寧身上有著特別的香氣,聞著十分誘人。我若真醉了,你這清白之身,怕是保不住?!背碣n湊近她耳邊,呼著熱氣對她喃喃低語。 幾日來的相處,顧清寧早習(xí)慣了他的油嘴滑舌,可是今日楚添賜說的特別認(rèn)真,回想他這兩天對她一改常態(tài),似乎真在克制自己。 他這樣的世子爺居然也會為了別人,刻意忍耐嗎? 顧清寧心底重新打量起眼前這位紈绔世子,論相貌,論身份,楚添賜都是一等一的好,最重要的是她漸漸發(fā)覺自己不那么抵觸他的親近。 也許母親說的沒錯(cuò),她要想翻身就得靠著楚添賜這樣的背景,才可能飛上枝頭做鳳凰,即便做不了那正牌夫人,他能給她的也一定勝過其她男人。 這心里一旦動搖起來,便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世子可是真心喜歡清寧?” 她靠在楚添賜肩膀上,輕輕問道。 她的聲音傳到楚添賜耳中無疑是強(qiáng)大的鼓舞,楚添賜接觸過不少女人,又怎么會聽不懂她話中的暗示? “喜歡,自然是喜歡的,喜歡到不舍得讓你難過?!睖厝岬那樵挘瑥乃炖镎f出來毫無違和。 那些哄女人的話他說過許多,可是對顧清寧,他有三分認(rèn)真。 顧清寧軟軟的依偎在她的懷里,聽著他溫柔的情話,心里再一次被觸動。吳氏的話不停的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只要抓住他這棵救命稻草,她就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甚至能比以前還更受人尊敬。 “清寧也喜歡世子?!?/br> 她低下頭,慢慢的回應(yīng)他。 楚添賜伸手勾住她下巴,將她的臉微微抬起,使她不得不對上他迷醉的眼神。 四目相對時(shí),兩人似乎都想到一塊去了,這一看,她面色緋紅,羞得閉上了眼睛。 楚添賜伸手招來鴇母,“給我準(zhǔn)備一間廂房。” 鴇母連忙安排人去準(zhǔn)備,楚添賜抱起顧清寧,穩(wěn)穩(wěn)的往二樓廂房走上去。 這一夜,顧清寧徹底放棄了自己的矜持,主動對楚添賜不斷索取,情到濃時(shí),她忘情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添賜,你會娶我嗎?” 她捧著他的臉,深情問道。 楚添賜動作一頓,似乎在思考什么,可很快就將心里的想法壓下,沖她溫柔一笑?!笆篱g女子都比不上清寧,做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有任何一絲的不開心?!?/br> 顧清寧沒有得到他肯定的答復(fù),眼神一黯,卻沒有再堅(jiān)持追問。 她知道有時(shí)候必須得先付出才能得到回報(bào),付出她唯一的賭注,她這后半輩子可就托付在這男人身上了。 太陽初升時(shí),顧清寧悠悠醒來,身邊空無一人,房間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昨夜玩得太瘋了些,為了迎合楚添賜,即使初經(jīng)人事身子不適,她也強(qiáng)忍著做出很愉悅的表情。 昨夜她是想得很透徹,才會委身于他,可是醒來不見楚添賜的人影,自己一個(gè)人躺在這陌生的房間里,顧清寧突然就委屈得哭了。 ☆、第 57 章 京城這些貴人圈子并不大, 有什么風(fēng)聲,傳著傳著也就互相傳開了, 顧清寧在新月灣勾搭上楚添賜這事情, 很快傳到安寧縣主的耳中,以安寧縣主的脾氣, 那眼里是揉不得一顆沙子的, 她那寶貝兒子居然被人給勾搭了,少不得要猜忌對方是不是對她兒子有什么不良企圖。 楚云月倒是對這些傳言沒怎么在意,直到安寧縣主將他叫到身前, 撒潑使渾的讓他去查清楚顧清寧的底細(xì)。 “夫人,你未免太過于緊張了吧, 咱們兒子平時(shí)什么樣, 你也不是不清楚, 不就是一個(gè)姑娘,能出什么事?要說擔(dān)心也是該別人家擔(dān)心被咱兒子占了便宜。” 楚云月聳聳肩, 對安寧縣主這緊張的樣子感覺很無奈, 平時(shí)兇巴巴十分有主見, 一碰上和自己兒子相關(guān)的事就慌了手腳。 他要生個(gè)閨女, 才要擔(dān)心被別人欺負(fù)了,生個(gè)兒子怕什么?不過是花心一些,作為侯府的世子,以后他少不了要多娶幾房妻妾,為他們侯府開枝散葉?,F(xiàn)在多接觸一些姑娘,又有什么不好的, 反正正妻只能是門當(dāng)戶對的那一個(gè)。 “你對你兒子就這般不上心,偏偏對著那外面養(yǎng)的還多了幾分心思,你瞧瞧人家現(xiàn)在,這婚也定了,上好的宅子住著,還有他外祖父照著,日子過得不知有多好?!?/br> 安寧縣主一想起楚添霖有了好去處就直接搬出侯府,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他們還是在他離開之后才知道他成了太子太傅,皇上親自任命,這多大的福分。有好事的時(shí)候,就把他們踹到一邊,之前沒地方住的時(shí)候,就知道上門來找他們。 他知道楚云月對這事兒心里不舒坦,偏偏就提了這事兒。 果然,楚云月這臉一下子拉下來,“夫人何必哪壺不開提哪壺,楚添霖之事,我事先也沒有得到消息,誰知道就生了個(gè)這樣的逆子?” 安寧縣主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說,之前我問你韓丞相為何那般針對于你?你說你不知情,人家小女兒和你私定終身,還生了兒子,最后卻被你拋棄在外,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