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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家早就是笑話了。”吼了一遍,潘秀蘭往自己房間跑,還不忘記扯住她的兩個兒子回去,嘴了罵罵咧咧,“以后別靠近你小姑子,簡直臟死了,是男人就搞的上。” 吳鵲鵲被她這粗俗的話給氣紅了臉,不過,關鍵是她話里的意思,吳鵲鵲簡直頭都要暈了,她撕扯著喉嚨,聲音撕裂般沙啞:“你說什么,領導過來說的!” “全大隊的人都知道了,你吳鵲鵲破壞軍婚,吳景峰亂搞女人。”潘秀蘭房間里,潘秀蘭特別大聲的喊道。 吳鵲鵲瞬間就暈了過去,領導都知道了,還特地下來。那鐵定沒什么好事!吳鵲鵲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完了。 她暈過去了。 吳知興整張臉更是黑的不能看了,他也想暈。 鵲鵲她怎么這么不要臉! 孫梅子這下也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想到女兒說去城里尋摸看辦法,結果卻是去部隊找吳景峰。而且人領導都下來說了,大隊的人都知道了,孫梅子一邊喊著兒子:“快,鵲鵲暈了,快帶她去找醫生看看。” 一邊,她圍著吳知興轉:“他爹,鵲鵲這怎么辦啊!” 怎么辦?他咋知道。 吳知興狠狠瞪著孫梅子:“都怪你寵壞了她,她這事兒這下可沒法輕飄飄的就結束,破壞軍婚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呵。” 吳知興心里此刻恨極了這個女兒,這下他們家可不僅僅是以后的孫女受影響了,連帶著他們全家都要被人指指點點。 指指點點還算是好的。 雖然依舊是心疼這個女兒,不過帶著人去村大夫哪里,然后就得到了一個答案,吳鵲鵲懷孕了。 吳知興唇瓣顫抖著,抖索著手指著吳鵲鵲好半天,然后狠狠閉上了眼。 為了這個家,他們得和女兒就此劃分關系。 于是,當他們帶著吳鵲鵲回家,撞上了前來找吳鵲鵲的吳景峰,吳知興臉色十分不好的直接道:“我女兒懷孕了,是你的,你帶著她回你家,我們家從此沒有這個女兒。” “她爹!鵲鵲……”孫梅子頓時一急。 然后話還沒完,就被吳知興凌厲的一眼給止住了,他雙眼發狠得瞪著孫梅子,冷冰冰的說:“你想想牛棚里的人,他們的家人是怎么樣的!” 那些人的家人,只有那些斷絕了關系的才能夠勉強生活,那些親自舉,報自己家人的過得很好,而那些死也不分開的也被打成了臭老九。 吳知興一句話放下,直接就讓兒子把女兒放下,帶著他們離開了。 孫梅子著急,腳步轉了轉,最后發現確實得這樣。不然一整個家都不好了,可她還是心疼女兒,她只能轉到吳景峰面前,擰緊了眉頭說:“鵲鵲是被你連累的,你得好好照顧她,以后不管你們是去哪里,我會找機會給你們寄東西了。” 說完,她咬了咬牙,也只能追著家人回去。 還沒來得及說話的吳景峰被那壞了他孩子的話砸懵了半晌,然后就面對著一個被扔在他面前的吳鵲鵲。 吳景峰垂頭看著吳鵲鵲好一會兒,然后彎腰將人給抱起來了。 他們已經扯在一起了,吳景峰能夠做的就是和吳鵲鵲好好在一起,不然他之前那些事兒不都是笑話。 當然,吳景峰是不承認自己這心理的,他只認為自己愛鵲鵲,鵲鵲現在已經有他的孩子,他不能不管她。 云蘇一點都不知道,繼吳景峰被家里人分出去,吳鵲鵲也被她家里人舍棄了。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云蘇正跟在吳老太太的身后, 跟著她去地里找正在插秧的七叔公。七叔公看到兩人眉蹙緊了一下, 然后憂心的嘆了口氣:“有啥事。” 處理公事還好, 處理人家家務事這種最為難辦。 七叔公再次嘆了口氣,這都是啥事兒, 吳景峰那腦殼是掉到糞坑了嗎?咋就能做出這樣的事兒。 她們這是來請他幫忙的,可是領導都下來了,身為軍人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給軍人抹黑,他哪里有的辦法嘍,該被判啥就判啥,好好的認錯以后好好表現爭取早點出來,只能這樣辦了。 “之前分家沒有想到今兒的事情,這不是蘇蘇要和我家那個不孝孫離婚嗎?我實在舍不得蘇蘇。”吳老太太說道。 離婚? 七叔公倒是沒有預料到云蘇有這樣的魄力。 不過也是, 這丈夫偷情的對象是村里的,還是從前的結婚對象,擱誰誰膈應。七叔公眉頭皺的更緊了, 沉聲朝著云蘇問道:“真要離?” “離!”云蘇斬釘截鐵的說道, 面色無比堅定。 這一瞧著離婚的心思那是不會變了的, 七叔公哎了一聲:“雖然說寧拆一座廟, 不毀一樁婚,但勉強的婚姻那也只會是苦的,個中苦難他們自己品嘗, 這都看他們自己的選擇,我也沒法勉強他們繼續呀!” “哎呦,誰說要讓他們繼續啊!”吳老太太一拍胳膊, 急了,“我是說再分次家,我打算認蘇蘇做我女兒,然后我們兩個,德然和景竹,那個不孝孫自己一個人過,這樣分。” 再分家! 這倒是七叔公沒有想到的。 不過這樣子分,那不是麻煩多了嗎? 吳老太太于是靠近七叔公,小聲道:“咱大隊不是要弄那個蟹rou醬的副業嗎?你說蘇蘇離婚的話,她父母要知道鐵定把人帶走,咱不是沒有理兒把人留下來了嗎?” 這話倒是提醒了七叔公,到時候要是知道這是云蘇研究出來的,不止是云蘇的父母會把人帶走,她父母所在的紅心大隊也會搶著把人帶走,順便把這活兒給搶走的。 到時候人都離婚了,和他們大隊可沒啥關系了,咋把人留下。 還是吳老太太想的周到。 認作女兒,哪里就沒有關系了。 七叔公點頭:“你說的有理,不過認作女兒了,何必再分出去。” “這不是德然家的去世后也沒再娶,這孤男寡女的,雖然說清者自清,可也怕人說閑話呀!”吳老太太努了努嘴巴,頗為嫌棄地繼續說,“你也知道,咱這可沒啥好玩的,整日做活兒有些人就心里無聊得慌,就愛東家長西家短的,沒有影兒的也說的那是一個活靈活現的。” 這說的也是,吳景峰這事兒最低也得進牢里幾年,或者去農場,到時候準時不會在家。雖然說和以前一樣,不過以前掛著個兒媳的身份,現在沒干沒系的人會想著憑什么德然家的藥養著云蘇,然后閑言碎語就起來了。 七叔公沉思了好一會兒,這才道:“好,我到時候帶上村里族老過來,給你們分家,分家后等景峰走了,你們要是不處在一個屋子的話,西邊的老屋就先給你們住,我會讓人修繕修繕的。” 西邊的老屋,那是原來的村里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