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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她話還沒說完,頭就被重重拍了一下。 童溪瞪著她,“你別想搞事,給我正經點,小姑娘家家的說話能不能注意一點?” 一直旁聽的小米把頭點得像是小雞啄米,連連附和,“就是,就是。” 常晴:“……” 她一把把小米手里的薯片搶了回來,繼續啃。 …… 一包薯片啃完,口有點干,常晴放下手機,從沙發上起身,轉身去廚房拿酸奶。 她剛離開沒有一分鐘,被隨意扔在沙發上的手機,突然瘋狂地震動了起來。 童溪低頭看了一眼,伸手拿過手機,回頭朝常晴喊道,“晴晴,你有電話。” 常晴正在和酸奶瓶蓋做斗爭,聞言從廚房門口探出了一個頭問道,“誰的?” 童溪:“不知道,陌生號碼。” 常晴疑惑地輕咦了一聲,也沒太在意。 她繼續開蓋,手沒控制好力度,一下用力過猛,奶蓋揭開了,酸奶也濺了出來,漏了她一手。 “可能是廣告吧,別管它。” 常晴急急忙忙的說完,轉身去了流理臺,將手洗干凈,而后一邊喝著酸奶,一邊從廚房走了出來。 剛坐下,剛安靜了沒一會兒的手機又再次響了起來。 常晴拿起手機,盯著屏幕上躁動的號碼,看了好一會兒。 “廣告應該不會打第二次,要不你接一下?”童溪看她沒了動作,于是提醒道。 常晴搖搖頭,將手移到紅色的虛擬按鈕上,輕輕一滑,手機再次安靜了下來。 “應該就是廣告。” “就是,溪姐,你這就不懂了吧,有些推銷的就是這么的鍥而不舍。”小米突然插嘴,“你信不信Ta還會打過來第三次。” 果然,話音剛落,常晴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 小米:“……” 她驚訝地抬手捂住了嘴。 “我的嘴這么靈的嗎?那待會彩票開獎我一定能中頭獎!” 常晴轉頭看了眼正拿著彩票一個一個對著數字的小米,輕笑了一聲,隨即把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她雖然從沒見過這個號碼,但看著這串數字卻莫名覺得很不舒服。 沒來由的,不想接電話,也不想再看到這個號碼。 手機熄屏,變成黑色的鏡子,身邊的氣氛好像因為一個未知的電話突然冷了下來,童溪下意識地多看了常晴兩眼,也沒多想。 只是一個電話而已…… 客廳安靜了下來,小米突然咋咋呼呼,“啊,我這什么運氣,只對了一個數字。” 聽著這一聲哀嚎,常晴的心情突然就好了,她輕輕勾起了嘴角,繼續低頭玩起了手機。 無意中刷到屯了好久的漫畫完結了,她開心地點了進去,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 看完已是半夜一點。 夜深人靜。 常晴晚上在床上玩手機的時候喜歡關著燈,此時,室內一片洗黑,十分寂靜。 角落的空氣加濕器連續不斷地往臥室中輸送著蒸汽,緩解帝都的干燥空氣。 鼻息間,都是晚香玉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滋滋”的白噪音微弱,襯得室內越發的安靜,十分催眠。 可剛追完漫畫的常晴,了無睡意,枕頭也濕了一半。 這本漫畫是她最喜歡的太太言過兩年前開始畫的,從入坑后,她便不可自拔。 但是漫畫更新得很慢,追得人抓心撓肺的難受,于是她就逼著自己屯著。 如今一次性看完,常晴沒有覺得很開心,只覺得心里很復雜。 特別是看完言過太太在最后一章的心理獨白,她的心里有很多很多想法。 常晴深知,這是她靈感來臨的開始的預兆。 她想寫一首歌,給這個故事,也送給女主角于于。 漫畫很溫暖感人,雖然女主于于最后并沒有和男主顧佑在一起。 但若這真是個真實的故事,她相信現實的生活中,男女主一定會在一起。 常晴之所以喜歡這個故事,是因為女主擁有了她所沒有的一切美好。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縱使最后被歲月無情的分開,這個從小被男主護著長大、性格溫柔的女主也沒有放棄。 一切相反的極端形容詞放在女主的身上,卻一點都不矛盾。 她變得堅毅倔強,無悲無喜,安靜而執著地站在原地等待,正如漫畫的名字:。 因為故事太過溫暖,連帶著那個蒼老而安詳的江南小鎮,常晴很想去看看。 言過太太在最后說轉發留言,祝福男女主的讀者可以獲得簽名的實體漫畫書,常晴想了想,去了太太的微博。 卻發現言過置頂的微博并不是漫畫,而是是幾張聊天截圖,并艾特一個挺出名的婚紗設計師Ann,上面配的文字很剛: 今天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就是Ann抄襲,Ann是我的好朋友,她若抄襲,我去吃屎! 常晴心中疑惑,出于好奇,她點進了底下留言的指路鏈接。 那是一條一分鐘都不到的段視頻。 視頻的主角很眼熟,就是之前敘去機場接的女人。 也是上次因為胃病昏倒在家被他們送入醫院的女人,名字好像叫扣扣。 她還為此吃了一點點的小醋。 這條視頻是微博好幾天前發的了,熱度很高,底下一片罵聲,把Ann罵得很慘。 仔細算算,微博發表的時間,正是那個叫扣扣的女人昏倒的兩天前。 想到那天那樣虛弱的女人,常晴想都沒想,立刻給紀敘打了個電話。 嘟嘟聲響了好一會兒,紀敘才接了電話,“常晴?” 也許是因為被吵醒,他的嗓音異常低啞。 富有磁性的男音像是通過了手機,直接觸及得到耳朵上,常晴耳際一麻。 她拿開手機看了下時間:一點三十。 怪她看漫畫看得太認真,都忘了時間了。 “吵醒你了?” “嗯。”紀敘低低地應了一聲問,“你這么晚還不睡?” 常晴沒回答,她急于問清楚自己心里的疑惑,但也沒有太直接。 “你那個朋友扣扣現在怎么樣了?” “已經出院了,怎么會突然問起她?” 耳邊的聲音悉悉索索,聽起來像是衣服和被子摩擦的聲音。 思緒發散,由單調的聲音發散成一幕并不單調的撩人畫面,常晴臉上莫名一熱。 像是怕被人看到似的,她翻了個身,咬著唇拽高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我就關心關心,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朋友是言過太太的好朋友,那你是不是也認識太太?” 聽筒里細細碎碎的聲音消失了,安靜了一會兒,紀敘才說話。 “你為什么叫她太太?” 常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