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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她握著手機準備向那邊走過去, 才剛抬起腳還沒來得及落下, 肩膀就被輕輕拍了一下, 嚇得她尖叫了一聲。 “啊~” “是我。” 從身后傳來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 常晴的叫聲戛然而止。 回頭,看到紀敘那張熟悉的臉, 常晴才恢復了正常的心跳。 她抬手撫了撫自己胸口,瞪了紀敘一眼,嗔怪道,“你干嘛嚇我?” 紀敘:“……你剛剛再看什么?” 常晴回頭,指了指身后的墻角, “那邊有個很像你的人……咦?” 哪里還有什么人影,那邊除了一面黑黑的、空空的墻之外,什么也沒有。 常晴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她收回視線,吶吶道,“我剛剛好像看到那邊有個人,不過也許是看錯了吧?!?/br> “真不知道為什么所有的停車場都這么暗?!?/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紀敘抬眼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眼神沉了沉,而后又抬頭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想起剛剛在機場看到的那一幕,和紀敘當時的所做所為,常晴往后退了半步,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 她抬手勾起一縷長發在指尖繞了幾圈,別開頭不看他,故作冷淡道,“你叫我下來干什么?” 紀敘低著頭看著她頭頂上白色的發xue,輕輕勾了勾嘴角。 她又穿上了高跟鞋,看著像是長高了不少。 紀敘輕咳了一聲收回視線,將手腕伸到常晴眼皮子底下,腕骨處那塊他常帶的金色機械表已不見蹤影。 “我的手表?!?/br> 他的聲音略低沉,在昏暗的環境里十分動聽。 他手腕很粗,脛骨突出,修長十指微微彎曲著,很好看。 常晴直直地看著眼前的手,突然有點泄氣,“我又沒拿你的手表?!?/br> 見她還是不肯抬頭,紀敘輕笑了一聲,放在常晴眼底的手往前一伸,勾住了她的下巴,指尖微微使力,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紀敘垂眸看著她,“嗯,我知道,是我不小心落在你的車里了?!?/br> “你先把車打開。” 他的手是熱的,捏在自己微涼的下巴上,是熟悉又陌生的溫度。 而他的眼中帶笑,刻意壓低的聲音于她而言,都是引、誘。 但是常晴的氣還沒消,她背著手,將手臂和鑰匙都藏在背后,梗著脖子,順著手的力度抬頭看著紀敘,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如果我說不呢?你能咬我?。 ?/br> 剛說出來她就后悔了,慌忙閉上嘴的時候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話她以前和莫言晚玩鬧的時候經常說,那個時候莫言晚總會回懟她:“虎毒不食子”,一句話把她堵到啞口無言。 但很顯然,紀敘并不是會說這些堵她的人。 紀敘下意識地將目光落在了她水潤的唇上,腦中浮現的是那天在電梯里的畫面。 他也并不是沒咬過。 紀敘甩開思緒,喉結滾動了一下,眸色深深,而后輕笑了一聲,抬腳往前半步,突然朝常晴貼近。 “你干嘛?” 常晴來不及后退,腰條件反射性的往后一彎,身子后仰往后躲。 她一直往后躲,紀敘就一直往前貼,常晴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折斷了。 見紀敘還在靠近,常晴看著他的目光都染上了一絲驚恐,“你并不會真要咬……” 她話還沒說完,眼前覆上一層陰影,鼻尖驟然一濕,覆上軟軟的溫潤,還有一點點的疼和酥麻。 陰影退開,常晴捂著鼻子,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瞪著紀敘,“你屬狗的???” 紀敘目光一頓,無言地看著她,沒說話。 對上他無奈的眼神,常晴驀然勾唇一笑,腰一使勁,身子往上一抬,緊緊貼在紀敘的胸前,兩人的身體親密無間。 她抬高手,攬住紀敘的脖子,眼中笑意盈盈,“開玩笑,你怎么可能屬狗呢,小紀總肯定是屬我的??!” 聞言,紀敘微曬,他挑了挑眉,壓低了嗓音問道,“開車門嗎?” “開!” 常晴連連點頭,大大的眼睛很亮很亮。 紀敘勾了勾嘴角,攬著小姑娘的腰,索性直接將人抱起,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她的個子小小的,很小一只,呆在他懷里的時候讓他很安心。 一直壓抑的感情就像洪水,一旦打開堤壩就迸發往外涌,收都守不住。 他喜歡抱著她和她貼近的感覺,甚至舍不得放開。 …… 走到火紅色的越野車邊,常晴還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紀敘低頭睨了她一眼,提醒道,“開鎖。” “哦?!背G邕B忙摁了下車鑰匙,給車開了鎖。 車門被打開,紀敘把常晴抱上車之后,轉身也上了車。 坐在駕駛座上的常晴還有點小激動,可紀敘上車后卻很平靜。 他低頭在座位底下搜尋了一圈,找到了自己的表,淡定的彎腰撿起,而后戴在自己手上。 動作自然而緩慢。 “找到了,我們下去吧。” 常晴臉上的笑容一頓,“車就開完了?” 紀敘點點頭,目光淡淡地看著常晴,“不然呢?” 說完,他抬手握住車門,欲開門下車。 常晴看著轉過身背對著她的男人,不開心地撅起了嘴。 這男人總是撩完就跑,不給交代,不負責,這個習慣真的很要不得,不能縱容。 于是,就在紀敘即將打開車門的一瞬間,常晴猛地傾身,握住紀敘的手重新帶上了門,并以迅雷不及下載的速度按下了中控鎖。 這一系列動作她做的十分迅速而流暢,做完后,她拍了拍手掌,雙手環著胸看著紀敘。 現在,只要她不解開中控鎖,車內的所有門,都只有她能控制。 “小紀總,我這人不經撩的?!?/br> 常晴翹著腿坐在駕駛座上,身體微微前傾。 剛剛的動作太大,她不小心把高跟鞋給蹭掉了,于是此刻的她兩只小腳丫都暴露在空氣中。 紀敘將手從車門上撤下,回頭看她,目光淡淡的,“所以呢?” “所以,撩了就要負責?!背G缣衷赾ao作臺上敲了敲,“撩了就要有結果,你今天不說清楚就別想下車。” 終于明白了常晴這是要干什么,紀敘眉間一跳,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我以為,我表現的已經很明顯了。” 這話的理解方式有很多種,常晴舔、舔唇,下意識開始緊張了起來。 她咬了下唇,而后放下了翹著的腿,將身體轉了九十度直面紀敘,眼神殷切,“你……這話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這下環胸的變成了紀敘,他眉眼帶笑,“你想的是什么意思?” 車內開著燈,燈光晃眼,而晃眼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