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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紀敘的表情,他的注意力都放到正在吃飯的童溪身上,“還好,沒餓著。” 聞言,紀敘偏過頭,冷冷地掃了傅薄言一眼,而后轉身離開。 傅薄言也跟了上去,他抬手搭在紀敘的肩膀上,揶揄道,“你到底對Longai是什么想法,和兄弟說說唄。” 他向紀敘挑了個“你懂”的眼神,“如果真有什么想法,我也好替你關照關照不是。” “我可以為她保駕護航,保證她在這個圈子里不被欺負。” 紀敘抖了下肩,掙開傅薄言的手,冷漠道,“不用。” “我自己來。” 說完,紀敘加快步子,離開錄制場地。 傅薄言低低地笑了一聲,他回頭看了一下,收起了臉上的笑,嘴角染上一絲苦澀。 他自己的人都還沒搞定,還說什么關照別人。 …… 錄完歌之后,常晴在錄音室又待了大概一個小時才出來。 她還以為自己自由了,沒想到又被拉去開會。 賀導長篇大論地說著這一期節目的后續安排,和下一期錄制的準備。 他說完下來,歐導又上去一頓夸,一個輪一個,換著花樣把他們夸得天花亂墜。 江漪漪化著大紅唇坐在椅子上,姿勢端正,笑容優雅,聽得認真。 而反觀常晴就截然相反,她正支著下巴靠在辦公桌上,眼神空洞。 盯著他們不停巴拉巴拉的嘴巴,常晴兩眼冒著星星,整個人都沒什么精神。 歐導夸到江漪漪時,王副總突然插話: “漪漪人長得漂亮,歌唱得好哦,還會跳舞,沒想到寫詞作曲也這么棒,真是多才多藝。” “節目選你參加真是沒選錯,否則就錯過了人才,希望再接再厲,下次能交出更好的作品。” 先不論江漪漪的能力到底如何,但王副總的賞識可謂是表現得非常明顯,于是有心人都悄悄在心里留了個心眼。 特別是民謠組合,他們對視了一眼,臉色變得不是很好。 他們的年齡不小,名氣在在坐的人當中卻是最小的。 去年下半年民謠突然火了,但是再怎么火,也只是在樂壇占了很小的位置。 大多時候,極具特色的民謠能讓人眼前一亮,卻很難保證一直亮下去。 以往參加音樂類節目的民謠歌手并不少,最開始民謠歌手的熱度都會很高,呼聲最大,被人掛在嘴邊夸,但幾乎沒人能站到最后。 …… 江漪漪微微低下頭,撩了撩頭發,不好意思地說:“王副總謬贊了。” “我沒有師妹有天賦,就只能暗地里傻努力,但還是比不上師妹,也不如在坐的各位”。 她一言不合就cue常晴,表面上看起來謙遜有禮,但簡單的幾個字就把常晴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位置上。 而在這個圈子里,最重要的就是要謙卑,對前輩要尊敬,最忌諱的就是狂妄自大,剛出茅廬就自恃才華甚高而目中無人。 常晴微微抬眼看了江漪漪一眼,什么也沒說。 挺符合溪姐給她人設:內向話少。 大家也沒說什么,歐導笑了笑,重新接過話題,“論年齡的話,Longai的確是我見過的最有天賦的音樂人。” 常晴扯著嘴角皮笑rou不笑,“過獎,不過我懶,比不過江師姐的傻努力。” 嗯,人設還是沒跑偏:第一次上節目,需要大家包涵。 副導演:“……” 江漪漪:“……” 被副導演帶回來的氣氛再度僵掉。 童溪暗暗嘆了口氣,她偷偷伸手用力扯了下常晴的衣服,示意常晴要好好說話。 可常晴頭都沒回,撥開了童溪的手。 這也不能怪她,她不經餓,一餓心情就不好。 今天早上六點多就被叫醒,只吃了一片面包,緊接著換衣服和化妝花了一個多小時。 之后,她在錄音室里坐了整整六個小時,又在這坐了近一個小時,在這近八個小時里,她除了喝水,幾乎沒進食。 平時可能還好,但是她最近這幾天一直被按時投喂,飲食規律到一頓不吃就受不了。 …… 坐在旁邊的陶笛被常晴的話給逗笑,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也不好意思表現得太明顯,只捂著嘴憋著。 她看向常晴,小聲問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常晴仰著頭看她,慘兮兮地啟唇吐出一個字,“餓。” 餓到腿軟,餓到心煩氣燥。 陶笛這下笑得更歡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忍住笑意,“中午沒吃東西?” “嗯?”常晴抬起頭,“中午有東西吃嗎?” 陶笛:“……” 對上常晴疑惑的眼睛,她剛剛才忍住的笑意又跑了出來。 連臉上每一絲魚尾紋都在嘲笑常晴,非常夸張。 …… 見沒人注意,常晴回頭拉了拉童溪的手,悄悄道,“溪姐,你身上有吃的嗎?一塊餅干也行。” 童溪視線從桌邊的人臉上掃過,面無表情地開口,“有小蛋糕。” 常晴一喜,還來不及開口,童溪又冷漠道,“但你現在不能吃。” 常晴:“……” 她欲哭無淚,拿出了手機,藏在桌布地下憤憤地打字,發消息sao擾紀敘: 我被虐待了,[小兔子托馬斯螺旋哭.gif] 紀敘沒回復。 就在常晴低頭找表情包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推開,突然的聲音嚇得常晴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抬頭,常晴一眼看到門口的男人。 開小差被抓,她卻沒有絲毫心虛,那張熟悉的臉作用比雞血更甚,成功將她帥醒。 她愣了一下,下一秒,她坐直了身體,擰開水瓶喝了一口水,抿抿嘴潤了下嘴唇,而后壓低頭縮在童溪身邊,拽著她的手臂擋住自己的臉。 “溪姐,你給我擋一下,我補個口紅。” 童溪:“……” 她無語地看著突然亢奮的人,無奈道,“不餓了?” 對著手機照了照,常晴滿意地收起口紅,轉頭對童溪勾唇一笑,“你沒聽過嗎?有情飲水飽。” “就憑紀敘那張帥到天怒人怨的臉,我能十年不吃飯!” 童溪:“……咱們解約吧,我不想帶一個尸干混圈子。” …… 再出會議室已經是四點多了,眾人一起往外走,紀敘走在最前面,而常晴和童溪走在最后。 就在常晴和童溪商量著要去哪吃飯的時候,童溪突然叫住了,說是因為錄制時間往后推,所以合同上的一些內容也改了,讓她去確認一下。 其實只是在日期上改幾個數字,線上就能溝通確認,但是那人一臉為難,堅持讓她去一趟,于是童溪只得答應。 離開前,她很不放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常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