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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龍服務,全方面保證顧客購車、出行、二次換車無憂。 紀行云本來對車行的經營模式很自豪,可是因為紀敘,他差點沒把車行的售后承包出去。 早知道當初他就不應該把紀敘放在他外公家,那一家子全是莽夫,不僅拐走了他兒子,還帶偏了他好好的小孫子。 越想就越氣,紀行云聲音更大了,年過八旬的他訓起人來卻依舊中氣十足。 “說出來讓人笑掉大牙,堂堂紀家二少爺卻偏偏去當了個修車師,鄧家孫女能看得上你嗎?誰會喜歡一個渾身臟兮兮的修車師?” “一個個的天天就知道車車車,車難道能給我生孫子嗎?” “不能。”紀敘搖頭,而后一本正經道,“鄧小姐也不能。” “是嗎?哥。” 正幸災樂禍的看戲卻突然被cue的紀曜:“……” 紀敘對上紀曜無辜的眼睛,淺淺地勾了勾嘴唇,秉著有難同當的想法把自己的哥哥拖下水,“爺爺,長幼有序,哥都沒有結婚,我不敢逾越,也不急。” 紀曜:“……” 他先是瞪了自己弟弟一眼,然后失落地低下頭,語氣低沉。 “爺爺,你也知道,我的腿……我怎么能耽誤那些好姑娘呢?” 這是他的終極殺手锏,只要提到這個,他爺爺保證心軟。 果不其然,紀行云嘆了口氣,也不氣了,連聲音都蒼老了幾分,“睡覺吧,很晚了。” 說著,他回頭大聲喚道,“小陳?小陳?” “誒,老爺子是要回房休息了嗎?” “嗯,扶我回去吧,紀敘,你送你哥回去休息,都早點睡。” …… 看著老人駐著拐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紀敘轉身盯著紀曜的眼睛,“哥,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爺爺會難過。” “咚” 茶杯碰上木質的茶幾桌面,發出沉悶的聲響,紀曜扯了扯腿上的薄毯,臉上笑容情淺,眼中卻是掩不住落寞。 在親弟弟面前,他也沒什么好裝的。 反正裝了也騙不到。 “想過。” “可這就是事實,無法逃避。” 聞言,紀敘斂眉,眸子里都是不贊同,“哥……” “別說了。” 紀曜出聲打斷了紀敘的話,他微笑著拍了拍紀敘的手臂,溫聲道,“好了,送我回房吧。” 紀敘只好息了聲,吞回未出口的話,起身將紀曜扶到輪椅上,推著他往房間里走。 輪椅的輪子在地毯上無聲地滾動著,出大門的時候微微顛簸了下。 夜色深沉,月色如水,淺薄的月光輕柔地灑下,籠罩住諾大的院子,像是給院子蒙上了一層白霧,兩兄弟誰也沒說話,安靜地過分。 路過天井時,紀曜突然出聲打破了微微沉郁的氣氛。 “阿敘,鄧小姐漂亮嗎?” 紀敘:“我忘了,不過她的跑車還不錯。” 紀曜:“……” …… 作者:知道名字的真相后,莫言晚:噗哈哈哈,晴晴傻子? 常晴:一定是我喝多了。 昨天看了個熱搜:周冬雨拔智齒,看了照片后覺得她又可憐又好笑,笑完我牙齦就發炎了,腫得比牙齒還高,好痛,痛就算了,還不能吃東西,好餓啊,我已經餓兩天了 這是要在年前讓我瘦一波嗎?哭唧唧,我的牙齒長在我的嘴里,可是它不愛我,我想要你們愛我,嗚嗚嗚~ 第8章 哦,我們都喜歡這光,雖然轉瞬即逝,但你還是你,有我一喊就心顫的名字。 --余秀華 ****** 聽了紀敘的回答,紀曜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 “阿敘,其實你今天在鄧小姐表現稍微好一點點,爺爺就不會這么生氣,爺爺說的對,你也不小了……” “呵~” 聞言,紀敘冷笑了一聲,“難道不是你說鄧小姐有輕微潔癖?” 紀曜:“……” 知道自己瞞不過紀敘,他只好說了實話,“在爺爺和鄧老頭聯系上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爺爺是準備撮合你和鄧小姐。” 他從路邊拽過一片葉子捏在手里玩,輕笑了一聲,又繼續說道,“我以為爺爺算計的,是我。” 而鄧小姐曾經在公共場合透露過她對自己有意思,這種人才最難纏,他需要直擊人的弱點。 “我懂,知己知彼。” 紀敘說著,低頭越過紀曜的頭頂看向他薄毯下的腿,不由得放慢了步子,手不自覺地拽緊了輪椅的扶手。 他偶爾會幫紀曜按摩,他知道那是一雙多么細瘦的腿,肌rou一年比一年萎縮,沒有直覺,不知冷熱,穿褲子只是為了好看,蓋毯子是為了防涼,更是為了偽裝。 那年的事情是他們全家的痛,最痛的,是如今坐在輪椅上的人。 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曾經是天之驕子,達到了很多人無法企及的高度,被很多人奉為自己的人生目標。 而如今碧玉蒙上了塵,卻依舊保持體面挺直脊背,努力要讓自己驕傲的活。 …… 將人送回房間,紀敘轉身準備離開,紀曜又突然叫住了他,“阿敘,南尋的車展我去不了,你替我去吧。” 紀敘回頭,盯著他哥看了好一會兒,他哥臉上的笑容溫和而純良,良久,他收回視線,微曬,“好。” 他哥總喜歡以弱示人,會和他耍心機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也是最愛他,支持他所有決定的人。 即使這決定最后害了他,他也從來不責怪自己的弟弟。 …… 臥室并沒有開燈,房內漆黑一片,落地窗前的窗簾被拉開一半,月光透過透明的玻璃投進室內,在地上留下淺淺淡淡的光暈。 紀敘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套裝伏在窗前,他手撐在木地板上做著俯臥撐,衣袖被卷在肩膀處,露出結實的肌rou,不算太夸張,只一上一下的起伏間,肌rou賁起,線條非常漂亮。 時間飛逝,他退伍已經快五年了,有些在部隊養成的習慣到現在還是改不了。 比如運動,比如……性格。 他在部隊待了太多年,脾氣硬,不服軟,退伍后他回了帝都,紀曜住院的那近兩年的時間里,他一人承擔了公司所有的事務。 部隊和公司是完全相反的兩個地方,他壓抑著自己所有的性子,每日重復著一樣的事情,接受著那些人虛假的阿諛奉承,還有另一些人在背后批判的言語。 日復一日,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可是他哥一出院,他立馬就退到了幕后,兄弟倆一人明,一人暗,配合得十分默契和諧。 他并沒有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修車和改裝車都是他的個人興趣愛好,他覺得這不丟人。 一百個俯臥撐還沒有做完,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