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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我還本想想個什么辦法好接觸到郡主你呢,如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馮叔,是出什么事了嗎?”聽著馮叔的話里有話,蘇微白心底里驀然升起一種莫名的不安。與他分別這么久的日子,馮叔到底去了何處,兩年間幾乎從未聯(lián)系過她,現(xiàn)今聽著又這么著急的尋她怕不是出什么事情? 蘇微白話里焦急,馮叔眼瞼微垂,“郡主,是太后她……。” “你進皇宮了?難道是姨母身體又病了嗎?”馮叔話語一頓,蘇微白更是著急。近些年間她也曾隱隱的聽說宮中太后身體不好,但是今日一見馮叔著樣子,恐怕事情比她想象的要不妙的多。 “皇太后身體還好,郡主請放心。”馮叔安慰著說。然后把目光轉(zhuǎn)到倒在地上七倒八歪,長得歪瓜裂棗般的幾個男人和此時雖然嘴角溢血,但是目光依舊怨毒的盯著蘇微白的女人身上,“郡主,這里說話實在不方便,還是讓老奴事先處理好這幾個膽大包天的人再和郡主細細詳談吧。” 馮叔說著,歐陽明珠的眼中恨色卻是絲毫未減,看著蘇微白時的眼神更加陰沉,“郡主?蘇微白,你是皇宮里的人?你身上到底還有什么事情時瞞著我們的?” 歐陽明珠說的諷刺,蘇微白本身對她不耐和厭煩又增加了一分,她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人說話的語氣甚是可氣呢!自己本身同她并無什么過深的交集,她又是怎么拿出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來諷刺自己從未告知任何有關(guān)自己的事情,更何況她本身好像從未關(guān)心或者問過自己之前的事情吧! 蘇微白并沒有理會,歐陽明珠卻更是得寸進尺的口不擇言,“哼,我忘了,你這種人口試心非的很,說過的話畢竟也作不得真。畢竟前幾日還和一個男人卿卿我我,過兩天就能立馬就另投他歡的女人也是甚為少見。” “啪——————————。” 歐陽明珠正得意洋洋的說著,一個巴掌卻猛然間打到她的臉上,臉上頓時是火辣辣的滋味,歐陽明珠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那個對自己冷目而視的女人,怎么呀?jīng)]想到這個意向淡然溫和甚至是軟弱好欺的女人敢一個巴掌打到自己的臉上。 “歐陽明珠,你到底明不明白現(xiàn)在你的性命可是攥在我的手上,甚至說我一個抬手就可以讓你的腦袋離開你的脖子。”蘇微白的眼中射出陣陣冷芒投到跪坐在地上,看著此時正望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的女人,“你怨恨賀產(chǎn),在意旁人的目光,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又是怎么造成的?造成這一切不可挽回的結(jié)局又有沒有你本身驕縱以自我為中心的性格在內(nèi)?甚至到了現(xiàn)在這種境地你都能耍你的大小姐脾氣,今天是我,若是換了旁人恐怕在你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刺死了。” 第52章 辭別 蘇微白噼里啪啦的一頓教訓,歐陽明珠則跪坐早地上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被扇的火辣的臉頰愣愣的發(fā)神,但是那雙高挑憤怒的鳳眼還是泄露了她其實并沒有把蘇微白的話給聽進耳朵里。 “郡主,這個女人也是膽大包天,留著以后恐怕也是個禍患,還是交給老奴處理掉吧!”瞥見歐陽明珠眼角暗藏的陰毒之色,馮叔沉聲對她說道。 他識人多年,見過的人也有不少,這個女人敢大著膽子大白天的就敢如此對待自家郡主,恐怕以后也不會是個安分的主,這種人還是早早的處理掉為好。 馮叔藏在袖中亮白著的小刀在陽光下閃爍著陣陣寒芒,看了看歐陽明珠那蒼白的臉色,蘇微白一頓,“算了,教訓一下就是,這個女人在揚州還是有點身份的,殺了她,恐怕以后麻煩的事情太多。” 不說歐陽明珠的身份,單是想到那抹月白的身影,蘇微白覺得即使自己現(xiàn)在真的對歐陽家沒有什么掛念,也還是下不去那個狠心殺了歐陽明珠。 “希望你這次能記住這次的教訓,不要總把你自私的想法強加在被人的身上,這樣也不能讓你的心里好過多少。”冷聲對歐陽明珠說著,伸腳將剛才因為打斗扔在地上的帷幔踢開,蘇微白看向旁邊的老人,“馮叔,我們走吧。” 兩個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幾乎是從鬼門關(guān)逃出活口的歐陽明珠一雙捂著臉頰的手從臉上脫落,并沒有多少感謝的她手指緊緊的揪緊自己艷紅的裙擺,幾乎摳的指縫都要溢出血來,“蘇微白。” 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怎么能這么扯高氣昂的對自己說這種話?李胤和哥哥怎么會喜歡這種女人?如果李胤肯用在營帳中他看蘇微白的一點眼神和深情看自己一眼,恐怕她自己死了都是甘愿的。 —————————————————————————————— —————————————————————————————— 走出客棧大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接近正午的時候,臨近冬日的街道上還是寒風瑟瑟,路上的行人也是因為這陣陣寒風裹著衣服匆匆忙忙的走著。 現(xiàn)在是臘月的月季,因為新春,街上可以住腳的店鋪也差不住關(guān)的差不多了,好不容易在街上找到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蘇微白拉著馮叔在店家熱情的招呼下開了一間比較偏僻安靜的小屋就坐了下來。 眼見著跟著自己點菜招呼的店小二在給自己倒完水關(guān)好門越來越遠去的影子,蘇微白眉頭微微蹙起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老人,“馮叔,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還有,你說太后姨母怎么了?” 剛才在屋內(nèi)其他亂七八糟的人實在太多,馮叔說半句留半句的話讓她的心中升起擔憂。在之前燕都的十六年歲月中,所有人都不拿她這個掛名的郡主當回事,父母的不作為讓她的處境頗為凄慘,宮里真正關(guān)心著她的親人也只有王太后一個而已。可以說,如果沒有王太后,她恐怕能不能在人心難測的皇宮中活過及娣都未曾可知,所以剛才一聽馮叔說王太后她心中就立馬緊張了起來。 “郡主,不是王太后。”探了探蘇微白的臉色,馮叔猶豫了一下才開口,“是您的母親,安和郡主。” 馮叔說的小心翼翼,一聽到這個名字,蘇微白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手不自覺的就握住了放置在桌面上的瓷杯,語氣也一下子從擔憂變得清冷,“是她?她怎么了!” “郡主,她病了,很嚴重。”知道兩個母女之間芥蒂極深,馮叔暗嘆一口氣對她勸道,“太后的意思是讓你先行入宮看望,安和郡主她恐怕活不了多少時日了。” 馮叔說著,蘇微白握著瓷杯的手緊了緊,一雙杏眼里有暗光流動,“這些日子,你都在她的身邊嗎?” “看望過幾回。”馮叔應道,“那次被蘇和風追擊,是太后救了我,這些年我一直在太后身邊。其實分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