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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書轉(zhuǎn)過來,看著那丑的要命的字,心知這就是他的。他只好道:“這,應(yīng)該是我剛上大學(xué)那會兒玩的……你,你那個時候不是總拒絕我嘛。”“拒絕你我就是王八蛋了?”何獨秀心虛又有點兒不服氣:“那你都拒絕我了,傷害了我的自尊,我罵你兩句怎么了?”柏士卿搖了搖頭,道:“沒有,你罵得對。”何獨秀被肯定之后頓時收起了心虛,伸手戳他的胸口,道:“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問問自己,你當(dāng)時拒絕我多少次。”“不提你的傷心事了。”“我不傷心!”柏士卿看向他,又笑了:“我忘記了。”“你騙人。”柏士卿只好道:“我真的不記得多少次了。”“看吧看吧,你自己都記不清楚了,這說明你當(dāng)時多過分啊!我那么好看,又主動追你,你居然還拒絕我。”“我有錯。”“是有罪!”“……”“不過你也是賤兮兮的。”何獨秀撇嘴道:“我不追你了,準(zhǔn)備把你當(dāng)備胎了,你還跑去酒吧找我。”“嗯……”何獨秀把柏士卿欺負(fù)的一臉生無可戀,忍俊不禁的湊過去靠在他肩膀上,道:“說起來,你為什么要拒絕我啊?”“應(yīng)該是不喜歡你ba……”最后一個完整的字沒說出來,何獨秀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他那會兒慫恿了柏家父母,要跟柏士卿一個宿舍照顧他,恰好那會兒柏士卿也不喜歡跟別人住在一起,他爸媽跟他說怕何獨秀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害怕,兩個人便合租了,盡管柏士卿并不怎么喜歡何獨秀。他們搬進公寓的頭幾天相安無事,后來柏士卿就發(fā)現(xiàn)了何獨秀的可怕之處。比如何獨秀每次都要先洗澡,然后等他進去洗完出來的時候這家伙就躺在正對著浴室的沙發(fā)上,肩膀半露,雪白的雙腿翹在桌子上,雖然看著書,但是望著他的眼神卻是媚眼如絲。那勾引簡直露骨又大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柏士卿又不是傻子,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何獨秀對他有意,不過他那張臉上的自以為是卻讓柏士卿覺得好笑,他無視了何獨秀的好多次故意勾引,何獨秀見不行,半夜借著起夜回來迷路的理由摸到了他的房間,爬上了他的床。然后被柏士卿一腳踹了下去。那大概是柏士卿第一次明確的拒絕,何獨秀落地之后就懵逼了,他看著柏士卿淡漠的神色,一張粉白的臉怒極,沖上來對著柏士卿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柏士卿躲著沒讓他得逞,何獨秀累的氣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結(jié)果給他一翻身又扔下了床。何獨秀二次落地氣的半死,上來一腳踹在他床上,然后抱著腳哇一聲哭了起來。柏士卿躺在床上不理他,何獨秀卻哭得越來越大聲,眼淚鼻涕一起下來了,他只好下床看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腳腫的發(fā)亮。柏士卿當(dāng)時的心情怎么說……大概是好笑居多的。他問何獨秀,“疼嗎?”何獨秀哭得梨花帶雨,抽搭著說:“疼……”柏士卿真笑了出來,他伸手去碰何獨秀的腳,何獨秀哭得更厲害,一半是委屈,一半是不滿。柏士卿覺得他那腳趾頭大概是骨折了,大半夜叫了滴滴,重新回來穿上衣服跟他說:“我跟你去醫(yī)院。”何獨秀扁著嘴,他身上還穿著那sao包的浴袍,粉紅色的,那顏色把他襯得可憐又可愛,可惜的是當(dāng)時的柏士卿get不到,他出去找了鑰匙,回來看到何獨秀還在地上坐著,便又問了一聲:“你去不去?”何獨秀默默的看著他,然后張開手臂,聲音沙啞的說:“你抱我。”柏士卿笑出聲:“你愛去不去,就疼著吧。”何獨秀于是又開始嚎,嚎的他睡不著,沒辦法只好走過來,他一靠近何獨秀就吸吸鼻子不嚎了。柏士卿知道他是故意在整自己,何獨秀當(dāng)時身高一米七八,平常男人絕對抱不起來的重量。柏士卿本來可以直接把他扛在肩膀上,但是他瞅著對方那張嫩白的臉,突然就鬼使神差的走過來,彎腰把他橫抱了起來。何獨秀當(dāng)時一臉懵逼,不知道是沒想到他會抱他,還是沒想到他能把自己抱起來。柏士卿當(dāng)時就說:“你哭起來比你笑起來好看。”何獨秀本來被他男友力征服的處男心頓時被他這句話給拍了回去,他一拳砸在柏士卿臉上,換來的是柏士卿直接把他扔在了地上。何獨秀痛嚎一聲,柏士卿那會兒已經(jīng)把他抱出了自己房間,也不理他,直接回去關(guān)上門開始睡。十分鐘后,他又被何獨秀砸門的聲音給吵起來,何獨秀哭著跟他說:“我尾巴骨好疼,疼死了。”那哭是真的真情實感的疼,柏士卿想到自己丟的那么一下,難得愧疚了那么一下,直接把人扛起來就去了醫(yī)院。后來何獨秀趴在床上養(yǎng)了半個月,這就是他那會兒給涂的。那件事兒,他要罵柏士卿,還真沒什么不對的。柏士卿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扭臉看向身邊的人,然后親了他一下,認(rèn)真的道:“我當(dāng)時是真不喜歡你。”何獨秀又打他:“你喜歡的!”“……我那是被你百折不撓的精神打動了。”何獨秀冷笑:“孩子還要嗎?”柏士卿伸手把他撈到了腿上,摸著他的腹部分析道:“其實當(dāng)時我應(yīng)該是有點兒喜歡你的,不然以我性格,早就搬出去自己住了。”何獨秀高興了,摟著他的脖子道:“就是嘛,還是你先撩我的呢。”“嗯……?”“我是明撩,你是暗撩。”“……對對,我的錯。”“你要不撩我,我能看上你嘛?”“……”柏士卿沉默了一會兒,猶豫的道:“可我覺得你是看上我的腹肌還有下頭那……”“孩子還要嗎?”柏士卿識趣的轉(zhuǎn)移話題:“我們一塊兒涂色吧,你涂這邊,我涂那邊。”第48章何獨秀涂色也一樣被柏士卿完爆,對方的色彩搭配明顯比他協(xié)調(diào),同樣的鉛筆同樣的手涂出來的顏色卻是天差地別。何獨秀涂了一半就不愿意涂了。在男人的對比下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反而更加焦躁了。柏士卿停下筆,何獨秀鼓起臉頰瞪他。“那,筆給你,你自己玩。”最后是柏士卿指導(dǎo)何獨秀動手才重新讓他的心情好起來。完成一幅美美的圖畫,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多小時,何獨秀獎勵的親了一下柏士卿,端詳著那副畫道:“真有成就感。”柏士卿看了看時間,把他拉起來,“你該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