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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這次卻隱約能嗅到了。但是柏士卿身上分明也有這種味道,也沒見過是個人就對著他發情啊。何獨秀沒有功夫細想,忙跳到一側躲開對方,諷刺道:“你把我當成獵物?”“柏士卿本來就是我們志在必得的獵物,你既然是他的人,自然也是我們的獵物。”特納溫和的道:“但我可以幫助你,讓你不至于像他一樣被放在解剖臺上。”“你仿佛在逗我笑,你們要真有本事抓住他的話,還需要浪費這么多人力在這里傻等?”“不能這么說,我不是等到你們了嗎?”特納又湊近了何獨秀一些,繼續道:“只要結果令人滿意,再多的付出也都微不足道了。”“結果可不一定能讓你滿意。”特納揚眉,何獨秀陡然感覺身下的床震動了一下,緊接著,□□聲傳入耳中,他立刻抬手捂住耳朵,目光跟特納對視,特納冷笑道:“他來了。”他大步走了出去,何獨秀聽到他大聲用英文道:“把激光網打開!”何獨秀心頭一驚,想從窗前看到些什么,卻發現窗口被封的死死的,他推了兩下,就手足無力的靠在墻上喘息,外面響起輕微的滴聲,何獨秀皺著眉,拍著窗戶喊道:“神神!”他知道柏士卿肯定可以聽到他的聲音,只喊了一聲便安靜了下來。眼前又是一陣暈眩,何獨秀回想自己今天吃的東西,腦子卻越來越混沌,陡然眼前一黑歪了下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面前燃著一簇篝火,何嘉運坐在一邊兒眼睛噌亮的打量他,發現他睜開眼睛之后立刻叫道:“你醒了!”何獨秀瞬間警惕的坐直了身子,朝四周看去,發現這里有些眼熟,反應了兩秒才想起來這里正是他當時落跑被人從后面打槍的地方。想到這里,他忙爬了起來,何嘉運道:“你干嘛去?”“我找人。”“找你男朋友吧?”何嘉運道:“他去抓魚了。”何獨秀注意到一旁的房屋大多被摧毀了,上面有焦黑的痕跡,他重新坐了下來,道:“發生了什么?”“你可真是沒福氣。”何嘉運的眼睛陡然亮起來,道:“你男朋友啊!就是那個唐科納斯,特納少將在這里布下了激光網,我的媽,那密密麻麻的激光網啊,是個人都得被碎尸萬段,唐科納斯卻直接無視了激光網,直接沖向了他們改裝的指揮室,切斷了電閘,然后連續干掉了好幾個A軍,嘖嘖,那個快狠準啊!我敢肯定他絕對是第一個能無視激光網的生物!難怪A國要下這么大的力氣來捉他呢……不過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居然跟這種異生物談戀愛!膽子不小啊!”何獨秀眉頭一跳:“特納死了沒?”“沒有……”何嘉運道:“他反應很快,好像跟你男朋友一個族類吧?直接跳下水跑了。”“怎么可能?”何獨秀剛說完,面前突然被丟下來兩條魚,他仰起頭,柏士卿的身影正好落在他身邊,把銀色的腦袋湊過來親了親他,何獨秀拉住他,道:“神神,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柏士卿搖搖頭,大翅膀伸過來溫和的蓋在他身上,擋住了何嘉運的視線之后,他用舌頭舔了舔何獨秀的嘴唇,何獨秀紅著臉推了他一下,何嘉運眼觀鼻鼻觀心默默的轉過去。他居然被人類和異生物一起喂了狗糧,不過這個生物還真漂亮啊……他又偷偷看了過來,暗暗可惜自己被炸毀的相機,不然他就可以如愿以償的拍他了。何嘉運起身去收拾魚,柏士卿從何獨秀的嘴唇舔過之后又來舔他的脖子,何獨秀被他舔的渾身發燙,忙伸手推他:“神神,何嘉運說那個特納是你族人怎么回事?”——他接受了改造。何獨秀愣了一下,柏士卿又舔了舔他,然后略略拉開了距離。何獨秀從他翅膀里面掙脫出來,湊過來對著何嘉運道:“你有沒有聞到我身上有什么味道?”何嘉運湊近他,仔細的皺了皺鼻子,道:“戀愛的酸腐味。”“……”何獨秀拍了他一下,道:“我認真的,你快仔細聞聞。”何嘉運只好道:“是有些味道,很濃郁,很……很好聞。”“那你會想跟我上床嗎?”何嘉運:“……”柏士卿伸出爪子把何獨秀拉了過去,何嘉運被他蘊含著殺氣的目光看的一激靈,道:“當然不會!”何獨秀被柏士卿用翅膀裹住,只好道:“好了好了,我對他沒那意思,我就是想確定一件事。”柏士卿用爪子抱著他走到了一旁,把他按在了樹上,輕輕歪了歪腦袋。——什么事?何獨秀看了看遠處的何嘉運,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把特納今天的表現描繪了一遍,發現柏士卿眼神越發危險,就道:“然后我想到你那天跟我說的話,就覺得是不是有些咳咳的作用……”柏士卿帶著鱗片的爪子按在他的手上,凝視了他一會兒,半晌把他放開。——他身上有我的基因組織。何獨秀反應了兩秒鐘,歪頭道:“你是說……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對我有意思?”柏士卿轉身走到一旁,伏在了地上,紅色的眼中劃過了一抹冷意——如果說他猜的沒有錯,這些擁有他基因的改造人很顯然會對何獨秀產生跟他一樣的欲望。何獨秀擠過來跪坐在他身邊,瞪圓了眼睛道:“那怎么辦啊,誰知道海文那個變態弄了多少改造人啊,他們要都看到我就對我發……”對上柏士卿冷厲的眼神,何獨秀皺著眉小聲說:“我又不喜歡他們……”——他造多少,我就殺多少。柏士卿陡然站起來,掀起翅膀飛上了遠處的樹木,然后伏在上面不動了。何獨秀仰起頭看了他一會兒,見那粗壯的樹枝輕輕搖晃了兩下,心里有些擔心他會不會把樹給壓斷掉下來,直到那樹枝安靜下來,他才放心的湊到了何嘉運面前,何嘉運立刻距離他遠了一點兒,何獨秀板起臉,道:“你說實話,真對我沒感覺?”“……有一點兒。”何嘉運說著偷看枝頭垂下尾巴的柏士卿,道:“就是覺得你看著挺舒服的,其他就沒了。”何獨秀點了點頭,皺著眉接過何嘉運遞過來的魚在火上面烤著,忽然又想起來:“對了,我那個突然暈,是不是特納給我下毒了?”“這個倒是真沒有。”何嘉運老老實實道:“可能是我們中午吃的那種魚你正好不能吃吧。”何獨秀哦了一聲,腦子有回到了剛才的問題上,如果說接受柏士卿基因改造的人都對他有意思的話,那當時那個海麗怎么都沒有任何反應?難道這種東西還分男女?或者說是因為他當時沒被柏士卿給腌入味兒,所以海麗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