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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旅游。”何獨秀眨巴眨巴眼睛:“你呢?”“我去見個朋友。”明權(quán)文笑著道:“我那回去找你,聽說你已經(jīng)離開鎮(zhèn)子回家了,還想著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面了呢。”“緣分嘛,我們還蠻有緣分的。”何獨秀笑的很客氣,明權(quán)文深有所感,道:“我們是挺有緣分的。”他看著何獨秀白皙的臉,感覺他比之半年前氣色更加好了,他把手貌似隨意的放在了何獨秀搭在座椅旁的手上,發(fā)現(xiàn)何獨秀看過來之后,立刻又笑了:“你男朋友呢?”“他……看著我呢。”明權(quán)文想到當(dāng)時光著上半身宣布主權(quán)的男人,瞬間把手收了回去,目光朝四周看了看,笑道:“你們沒坐一起?”“沒買到一起的位子。”何獨秀把眼罩遮住眼睛,道:“我先休息了,昨天晚上沒睡好。”明權(quán)文笑著點了點頭,又朝四周看了看,卻沒有找到人,偶然朝一側(cè)的窗前看過去,只見一雙紅色的眼睛出現(xiàn)在窗外,那里面藏著的冷酷讓人觸目驚心。明權(quán)文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那只眼睛卻又消失了。第036章何獨秀不管是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只要行程超過一小時,必然會睡覺。這次在飛機(jī)上面也不例外,他戴上眼罩不久便沉沉睡了過去,落地的時候還是明權(quán)文提醒,他才驚醒過來,揉揉眼睛跟在明權(quán)文后面下了飛機(jī),后者笑著問他:“你男朋友沒跟你一起下來?”“我們機(jī)場門口會合。”何獨秀拉著箱子說,他跟明權(quán)文不同路,自己先打的去了度假村。過年來度假的人不少,幸好何獨秀提前預(yù)定了兩個大床房。他準(zhǔn)備明天坐船去分古達(dá)島,在前臺便打聽了一下有沒有去的船,服務(wù)員是當(dāng)?shù)厝?cao著一口流利的英文,對他道:“那島早年被海嘯淹沒了,如今只剩下一個荒島,無人再去那里度假了。”分古達(dá)十多年前是一個十分具有特色的島嶼,島上的人熱情好客,大部分游人去那里都是為了體驗島民的生活,后來海嘯把島泡了一年多,島民也多遷去別處了。這些何獨秀都有打聽過,不過他要去的本來也不是分古達(dá)島,而是分古達(dá)附近的那個無名島,那里才是他要找的地方,他便又多說了兩句,問:“那附近是不是還有其他有人生活的島嶼?”前臺搖了搖頭:“要說有的話,那也在百里開外了。”“那百里開外的島有人去過嗎?”前臺笑著搖了搖頭:“或許有的,我們也不清楚。”何獨秀問不出來別的有用的消息,只好接過房卡離開,走向電梯的時候他又朝后面看了看,沒有看到柏士卿的身影。這算什么事兒,兩個人又沒鬧什么別扭也沒冷戰(zhàn),卻愣是沒法見面。何獨秀氣呼呼的上樓,然后蹲在門前張望了一會兒,看到柏士卿的身影走過來立馬拉開門撲上去,柏士卿走到他身邊速度卻猛然加快,讓他撲了個空。柏士卿旋身進(jìn)了斜對面的房間,將門落了鎖。何獨秀沖過去哐哐踹了幾下門,在酒店人員察覺到前又一溜煙兒的回到了房間。坐在房間內(nèi),他取出手機(jī)給柏士卿發(fā)消息:“我打聽了,附近沒有去我們目的地的船!”五分鐘后,柏士卿回復(fù):“晚上我自己去看看哪個荒島。”何獨秀一愣,他沒跟柏士卿說過自己查到的消息,平時在網(wǎng)上搜索的時候也會把痕跡刪除掉,就是覺得柏士卿要是知道了地方會把他丟下自己過來找,他思索片刻得到答案,氣咻咻的打字:“你偷聽我跟前臺說話!”“沒偷聽。”“就偷了!”柏士卿不理他了,何獨秀踢了兩下床,又出去拍他的門,過了一會兒,柏士卿走過來,隔著門不甘不愿的道:“是,我偷聽了。”何獨秀滿意了一點兒,又道:“我要跟你一起去,你不帶我去我就從天臺上跳下去。”“……”柏士卿無奈的道:“好。”“那我們晚點天臺見?”“嗯。”何獨秀心花怒放,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威脅人家好像很過分,便又回來輕聲細(xì)語的道:“神神,你不要嫌棄我啊,我不會拖你后腿的,真的不會拖你后退。”“嗯。”何獨秀又側(cè)耳聽了一會兒里面的動靜,什么也沒能聽到,只好先回了房間。他睡了一會兒,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柏士卿發(fā)短信:“神神!你還在酒店嗎!三分鐘不回答我就是沒在,我要去跳樓了。”柏士卿秒回:“在。”“我叫晚飯過來,也幫你叫一份好不好?你有要吃的嗎?”“你吃什么我吃什么。”何獨秀記下了,叫了兩份蝦餅還有若干小菜,一起送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后他端著盤子去敲柏士卿的門。盤子上面放的東西比較多,很重,何獨秀一只手端不了,便用腦袋敲門,邊敲邊叫:“神神,我來給你送飯了,神神……”門很快被打開,柏士卿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的大衣領(lǐng)子完全豎起來遮住了大半張臉,何獨秀只看到一雙紅色的眼睛,他趁機(jī)要擠進(jìn)去,被柏士卿單手擋住了,他的手碰到何獨秀之后又仿佛被燙到一樣縮了回去,語氣有些無力:“快回去。”“我又不嫌棄你。”何獨秀皺著臉道:“我就想跟你一起吃個飯,我會吃很快的。”柏士卿一向拿他沒辦法,讓開身把他放進(jìn)來,何獨秀把盤子放在桌上,柏士卿坐在了他對面,將豎起來的領(lǐng)子折下去之后,何獨秀看到一張布滿鱗片的臉,他有些心疼,突然湊上去親了柏士卿一下——轟的一下子,坐在對面的男人瞬間完全變成了野獸,老好的大衣被撐裂成碎片。柏士卿看著何獨秀,何獨秀下意識后退了一下,有些心虛和膽怯。柏士卿吐出一口氣,有些負(fù)氣的轉(zhuǎn)身伏在了床上,從喉嚨里面發(fā)出了一陣嗚嗚聲。“快吃,吃完回去。”何獨秀很慫的坐了兩秒鐘,又起身湊了過去,討好的道:“神神,你是不是那什么期到了?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不用忍著的,反正我也很想……”柏士卿陡然轉(zhuǎn)過來,赤紅色的眼睛里面承載的欲望嚇得何獨秀把剩下的話咽了下去,他小聲說:“當(dāng)然了……那,那你得先變回來。”這就是最關(guān)鍵的一點啊!他變不回去,何獨秀稍微做出一點點‘過分’的事情,他就能瞬間變回原形,柏士卿氣的撓爛了枕頭,羽絨飛濺出來,何獨秀看的吞了吞口水,道:“這個酒店還真是不作假……枕頭真的是羽絨的哎。”柏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