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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挪在何小柏莫名其妙的眼神里漲紅了臉,氣呼呼的轉身離開。然后就在當天,排隊的時候兩個孩子又遇到了,何小柏再一次排在對方的前面,安文挪比他高了小半頭,提前看到紅燒rou又沒有多少了,于是他突然繞到了何小柏前面,猛地擠了一下他,大概是用力過猛,何小柏一動沒動,他倒是因為這一撞而把自己反彈摔到了地上。何小柏都驚呆了。安文挪丟人丟到爪哇國,飯也沒吃直接請假回家了。再后來的事情,就是安文挪怎么看何小柏怎么不順眼,看到他就氣呼呼兇巴巴。何小柏其實也很無奈的。車窗外雪花兒飄揚,回到家的時候地上已經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白,何獨秀下了車,伸手把何小柏抱下來直接走進屋內,正好碰到柏士卿把屠文敬朝外面送,何獨秀對他點點頭,目送他抬步離開,把兒子放下來,道:“屠司令怎么又來了?”“說是海文將軍那邊有些動靜。”柏士卿蹲下來把何小柏身上的外套脫下,讓他上樓去玩,何小柏問:“我能玩游戲嗎?”他這段時間都在準備應戰考試,何獨秀在微博上給大家請了假,如今考試結束,估計是想放飛了。柏士卿見愛人沒有異議,就道:“可以。”何小柏自己跑上樓,何獨秀則把外套掛起來坐到了沙發上,道:“海文有什么異動?”“微博上的事情你看到了吧?說是外媒也報道了。”何獨秀終于品出來了這次新聞稿的意義。這次消息很顯然是屠文敬授意泄露的,其目的就是看海文如何行動,柏士卿殺了海麗,他的人在這里可以說是全軍覆沒,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海文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屠文敬顯然不能放心。柏士卿把溫暖的白開遞到何獨秀手里,道:“聽說他派了人過來,屠文敬來告訴我們,一來是讓我們小心點,二來是讓我們放寬心,他會派人保護大家的。”何獨秀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何勉的公司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對方冒用了他的一個商務伙伴的名字要求見他,但是當他推開會客室的門時,卻并非是那個伙伴。這是一個異國美女,留著一頭金色的頭發,碧色的眼睛里面仿佛有水波在輕輕蕩漾。對方坦白了冒用別人名字的事實,告訴他自己叫朱莉·勞倫斯,何勉并不愿意把時間浪費在你與利益無關的人身上,他道:“我原諒你的冒失,但恕我沒有時間繼續奉陪。”他叫來秘書招待,自己轉身要退出去的時候,對方道:“你難道不好奇,柏士卿消失的那幾年做了什么嗎?”何勉對此沒有任何遲疑,直接轉身離開,瀟灑至極。勞倫斯十分意外,但是何勉根本沒有給她更多的時間考慮,身影很快的消失在了她的視線內。好不容易混進來卻無功而返,勞倫斯卻并不氣餒,于是在何勉回到辦公室內的幾個小時候,他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的標題用英文寫著:未知生物實驗報告。里面包含了許多圖片與文字解釋,何勉目不轉睛的把這封郵件掃了個遍,然后看向了最下方的一行小字:“如果你對柏士卿的事情還想知道更多,晚點來彩虹餐廳,我請你吃飯。”何勉靠在了皮椅上,他的腦子里面一瞬間閃過了許多畫面。神龍,柏士卿,還有何獨秀。最近柏士卿跟軍方的人走的很近,而且何獨秀前幾天剛剛給他塞了兩個保鏢,雖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何勉只當是柏士卿那七年去秘密參加了什么特種訓練,如今正在為國家做事,然后最近遇到了點兒小麻煩,導致有人相對他們家人下手。但是他沒有想到,本來以為自己想的就足夠復雜的事情,居然還能更加復雜。他把貔貅抱起來輕輕戳著它的嘴,腦子里面閃過了一張稚氣的小臉兒,陡然皺起了眉。莫非何小柏那么優秀的緣故并非是因為人工胎囊,而是因為柏士卿?他想到怪物出現的時間與地點,然后緩緩的垂下了眼睛。這事兒,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朱莉·勞倫斯……年關已近,街道上和商場里面都掛上了富有濃郁春節氣息的裝扮,每個商店門前都立著促銷字眼的牌子,何獨秀趁著年前給長輩愛人還有孩子買了幾件衣服,惹來了老媽一通夸贊:“我們秀秀是越來越懂事兒了。”已經二十九歲被說懂事的何獨秀一陣汗顏。他提著買來的衣服去了大伯家里,這會兒天色已經很暗了,來到對方家門前,一輛車正好從拐角駛過來,車燈照在何獨秀身上。何獨秀側頭,等車子在自己面前停下之后,立刻湊上去好奇的道:“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去見了個人。”遙控門緩緩打開,何勉直接把車開進車庫,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何獨秀在院子里等著他,兩個人一塊兒朝屋內走,何獨秀笑他:“又是合作伙伴啊?你天天可真夠忙的。”何勉陡然停下了腳步,何獨秀莫名其妙的推了他一下:“干嘛突然不走?”何勉的眼睛沉沉,他伸手扶了一下眼鏡,道:“你來做什么的?”“我今天帶著小柏去逛街,順便給你們買了衣服。”何獨秀舉了舉手里的袋子,道:“怎么?不歡迎啊?”何勉突然拉著他朝屋內,何獨秀疑惑的被他一路拉到書房,連招呼都沒能跟伯娘打,就被他一把丟在了沙發上,何勉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白蘭地,在何獨秀怪異的視線內抿了一口,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才輕聲道:“你知道我去見了什么人嗎?”“什么人?還能是女朋友不成?”何獨秀不甚在意的皺著眉,他的腰剛才被何勉給摔疼了。何勉端著酒杯看著他,金絲鏡片后面的眼睛毫無波瀾,看的何獨秀渾身發毛,他才緩緩道:“算了,你回去吧。”“你把我拉扯一路進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何獨秀皺起眉,十分不悅:“你簡直神經病。”何勉面無表情,沒有繼續說話,他又喝了一口酒,目光靜靜的看著里面透明的液體,修長手指上的金環隱約折射出刺目的光,何獨秀站起來走過去,把他開的那瓶酒拿起來,道:“這瓶酒我拿走了,當是你無禮的道歉。”何獨秀轉身朝外走,何勉輕輕吐出一口氣,結果何獨秀走到門口,卻突然轉身重新返了回來,他看著何勉,道:“哥,如果有人開出你無法拒絕的條件,你會不會把我的命賣掉?”何勉轉眼看向他,慢慢的道:“你想說什么?”“我想問,當年你那樣設計我,你有快感嗎?”何勉笑了。當然有快感。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