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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繼續哄著她,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 再反觀盧懷和曹敏儀那邊…… 飾演白月光的曹敏儀剛拍完一場騎馬時被摔下馬的戲,盡管危險動作有替身,但她自己也要拍足了騎馬的鏡頭。拍完這種戲之后,本就筋疲力盡,曹敏儀回到自己的折椅上還不休息,拿出了一個保溫壺,走到了盧懷身邊。 “盧導,你拍戲辛苦了,這是我親手給你煮的燕窩粥,你嘗嘗?” 盧懷滿意地接過來,喝了幾口之后,贊不絕口。 曹敏儀這幾天對盧懷可謂是無微不至,好到讓劇組的人都快以為他們倆是真愛了。 劇組的人不知道曹敏儀圖什么,心想你的戲份已經加的夠多了,再加就要超過女主角了,所以也不可能再加了,畢竟咖位在那兒擺著呢,她還費這么大勁兒干嘛? 很快,大家就知道為什么了。 拍攝床戲的前一天晚上,程熠走準備給的幾大投資人打電話了,接著聽到門外有人敲簡寧的房門。 他打開門就見到副導演通知簡寧,說原定明天的床戲不用簡寧演了。 程熠松了一口氣,簡寧也覺得可以少過一個劫了。 但這個通知太突然,簡寧少不了的還是要問:“盧導不是說這場戲很重要嗎?怎么說改就改了?” 副導演不知道簡寧不想拍床戲,他以為所有女明星都想演這種有爆點的戲份呢,于是他訕訕地笑了笑,“那個那個……這場戲不是取消了,而是改成由曹敏儀演了。” 副導演把新劇本遞給簡寧,簡寧翻了翻改動的床戲,接著就看了一眼對門的程熠。 程熠老神在在地靠在門框上,笑著看著簡寧。 簡寧收回視線,把劇本懷給副導演,說了聲謝謝。等副導演離開之后,她走進了程熠的房間。 門關上之后,她壁咚了程熠。 穿著拖鞋仰起頭,看著他問:“是不是你干的?” 程熠被她這幅小惡霸的樣子給逗笑了,似乎上次“對床戲”之后,他就解鎖了簡寧的另一面。 “你準備怎么謝我?” 簡寧像是害羞似的低頭挽了一下耳邊的頭發,嘴角帶著迷人的微笑,眼睛卻在他看不見的角度轉了一圈,心想不能每次都讓他占了上風。 于是惡霸變芙蓉,她雙手勾住程熠的脖子,“我以身相許好不好?” 程熠以為她要么真情實感地謝謝自己,要么氣鼓鼓地抱怨自己不早點告訴她,愣是沒想到她竟然來了這么一招。 他背后靠著墻,身前是她柔軟的身子,他不知道她此時是認真的還是真心的,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在推開她還是抱緊她之間,進行著激烈地思想斗爭。 第40章 簡寧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程熠其實是知道她在鬧著玩的,但面對心愛的女孩子這番投懷送抱,他特別想讓自己不理智。 程熠雙手摟住了她,兩人的身體更貼緊了幾分。 簡寧的心跳逐漸加快。 程熠問:“你是認真的嗎?” 簡寧露出了一個明知故問的笑容,“你說呢。”她雙手輕輕推他胸膛,想離開他溫熱的懷抱,再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都要魔障了。 程熠說:“如果我當真呢?” 簡寧動作一僵,笑容一頓,心跳快得已經像劇情加速時的快鼓聲。 她放在他胸前的手不自覺地揪緊了他的衣服,“你……你要怎么當真?” 程熠眼神執著,像是漫天繁星,有著說不盡的情愫,“這回我會抱緊你,不會再讓你離開我。我以前有著一份十分理想的愛情觀念,我對我的另一半有著很明確的要求。我喜歡上你時,你讓我對我們的未來有了無限的憧憬,你覺得我對你的工作干涉太多,可那是我因為我太在乎你了。” 他凝視著簡寧,說話的語氣越發的輕柔,像是稍稍一用力,簡寧就會碎掉再消失不見,“你提出分手之后,我嘗試過努力地去忘記你,結果發現根本就忘不掉。我在瑞士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整個人像廢掉了一樣,心里完全放不下其他事情。最后我才想明白……比起失去你,任何其他問題都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或許是因為從小就缺乏關心,所以程熠很少會自我表達,他也并不擅長用語言把心里的話表達出來。 簡寧的眼波在晃動,心像是被他揉碎了一樣。他說他分開之后一直在想著她,而她又何嘗不是呢。 程熠握住她的肩膀,“寧寧,回到我身邊吧。” 簡寧沒說話,也不知是說不出還是不想說,她也凝視著程熠,接著踮起腳尖,吻上了他。 程熠如他所言,將簡寧抱得緊緊地,根本不讓她有離開的機會。只是簡寧也不想再離開他了。 兩人纏綿深吻,一路吻到了床上,在床上翻滾之時,門口煞風景地響起了敲門聲。 簡寧向門口望過去,在等程熠去開門。 哪知程熠竟扳回她的臉,繼續纏綿,邊吻邊說:“別管它。” 夜色撩人。 程熠和簡寧親熱了一番之后,簡寧趴在程熠的懷里,一條腿還曲放在了他半身上,她的領口被他解開了,鎖骨上印著幾處吻痕。 程熠抽著煙,還穿著剛才的衣服,他摟著懷里的人,憐惜地親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心想來日方長,他不想這么匆匆地就要了她。 恢復了正牌女友的身份,簡寧開始光明正大地吃起醋來。 “你改床戲劇本雖然是不想讓我拍床戲,但把那段戲改得那么香艷出彩,是不是也想幫曹敏儀一把呀?” 程熠最近在片場,總往曹敏儀那邊看,她心里都不爽好久了! 程熠兩指夾著煙,往床頭的煙灰缸里點了點,“是想幫她一把……”程熠明顯感覺到懷里的簡寧揪住自己的衣服用力了幾分,就像小貓相處了爪子。他心里一笑,緊接著說:“不過我幫她是為了你。” 簡寧:??? 看著她一臉的疑問,程熠說:“還記得你拍完下河那場戲的晚上,發高燒時有個神秘人來給你送了一塑料袋的感冒藥嗎?” 簡寧聽他說完,眼睛轉了一圈,“難道那個神秘人是曹敏儀?” 程熠點點頭,“我是想著她既然幫過你,這場戲就當謝禮送給她了。” 簡寧皺著眉頭,仍是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送藥給我呢?” “誰知道,你自己問她吧。” 程熠把煙掐滅,“你今晚要留在我這兒睡嗎?” 簡寧狐疑,“你這是在下逐客令嗎?” “坦白講,你要真睡我身邊,我不敢保證你明天早上下不下得了床。” 簡寧見他居然一本正經地說著不要臉的話,瞬間漲紅了臉。 她從他身上跨過下了床再穿上拖鞋,程熠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