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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但這回,要是他真摔了下來,從那二丈高的地方,沒摔死也定是斷手斷腳,說不定還傷及內腑,這又豈是躺個幾天就了得的?!曦塵咬咬唇,很沒膽地改口:「二、二十下….楓….輕、輕點….」軟軟的嗓音中已帶著妥協(xié)及些許哽咽,暗嘆為何自己會有個如此霸道嚴厲的夫婿?正當他還在自我憐憫之時,臀兒一痛,他不禁大叫一聲,身子一受痛,眼淚就泛了出來,他哽咽幾聲,欲放聲哭出來,卻被男人清冷的嗓音禁止。「不許哭!你該知道自己為何受罰!」嚴煜楓完全不因寶貝妻子的眼淚而心軟,大掌還是重重地擊在曦塵的俏臀上,下手的力道毫不留情,甚至比上回還要重,怕是真的氣極了!曦塵噙著眼淚,不敢哭出聲來,小手緊抓著男人的褲管,貝齒緊咬著下唇,每當屁股挨了一下,難忍的悶哼聲便從緊咬著的小嘴中溢了出來。嚴煜楓一連打了十來下,才稍微停手,感覺腿上的小家伙完全沒聲響,但從那顫抖不停的身子及自己褲管被揪緊著的感覺,嚴煜楓知道自己妻子是真的疼。那細小微弱的低泣聲讓他心里一陣犯疼,無奈地嘆了口氣,終是心疼,再也打不下手,將妻子翻了過來,抱在自己腿上,在傳來一道痛呼聲時,他連忙將小家伙再抱起,讓他兩腿分開圍跨在自己腰後。嚴煜楓捏起曦塵的下頷,見那張委屈無比的小臉紅通通的,眼淚早已無聲地流了滿面,下唇也幾乎被咬出了血,陣陣抽泣聲從嘴里溢出,他心疼地俯道吻上那被曦塵折磨得亂七八糟的唇兒,伸舌舔去那淡淡的血。「知道錯了嗎?」聲音已緩和下來,不似之前的兇惡。曦塵點點頭,小手擦拭著眼淚,哽咽地道:「知、知道了….嗚….」「錯在哪里?」大手拉下曦塵正虐待眼睛的手,輕柔地拭去淚珠。「嗚….塵兒不該….跑去爬樹….嗚….不該罵楓….嗚嗚….」小人兒嗚咽地認錯。「還有呢?」「….塵兒….再也不會….嗚….做危險的事了….嗚….塵兒會問….人家?guī)兔Α?」「真的知錯了?」「嗯嗯….塵兒….嗚….真的知錯了….楓….不要再打屁股了….好痛….嗚….」曦塵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二十下還未挨完,他怕丈夫還要繼續(xù)。嚴煜楓將曦塵摟入懷里,輕拍著他的背安撫,自己又何嘗忍心打寶貝妻子,若不是他老愛做些傷及身子的事,不真的教訓他,讓他記住,難保哪一天不會真的失去他,三年前那場驚心動魄的經歷已經夠他受的了!「乖,別哭了。」大掌移到曦塵的臀部,輕柔地揉著,卻傳來曦塵的哀叫聲。嚴煜楓連忙問:「怎麼了?很疼?」見曦塵委屈地點點頭,嚴煜楓迅速地褪了妻子下半身的衣裳,讓他俯趴在床上,細細地審視傷處,見那原先白嫩俏挺的臀兒現(xiàn)已被打得紅腫不堪,他伸手輕觸了下,傷處熱得燙手,小妻子也低哼一聲,不自主地瑟縮著。嚴煜楓一臉愧疚及心疼,暗惱自己竟氣得不顧力道,將寶貝人兒傷成這樣,照這傷看來,明兒個定要瘀青了,大概這幾日都不能下床。他伸手從柜里拿出雪蓮膏,小心翼翼地往傷處抹去,動作溫柔地像怕碰疼了他。曦塵小臉埋在被褥內細細地哼著,當嚴煜楓抹藥在他的傷處時,不由自主怕疼地抖著,嚴煜楓輕聲嘆息著,俯下身心疼地對妻子的臀兒呼著氣,想安慰他受創(chuàng)嚴重的地方。(下)嚴煜楓輕柔地吹著氣,只見小妻子立刻敏感地縮了下,曦塵尷尷尬尬地伸手將衣袍上擺蓋上自己的傷處,卻被嚴煜楓一手撂開,他邪邪一笑,性感邪魅的薄唇輕挑地繼續(xù)往妻子的臀上吹氣。「嗯….楓….不要….癢….」上了雪蓮膏後,原先火辣灼熱的傷處傳來清涼舒適的感覺,但丈夫在那地方溫柔地吹氣,溫厚的大掌還在上頭輕揉著,讓上了藥的地方不禁冰冰涼涼、但卻又熱熱癢癢的,體內更是傳來一陣sao動,讓曦塵不自主地呻吟一聲,此聲一出,曦塵不禁赧紅了小臉,小臉埋得更深,不肯抬頭。嚴煜楓見妻子嬌俏的反應,低笑出聲,他轉身上了床,側躺在妻子身旁,一只魔魅的手撩撥曦塵纖細敏感的身軀,一邊在曦塵耳邊輕聲道:「有感覺了?」曦塵小臉更是漲紅,他嬌怒道:「討厭….別、別說….」嚴煜楓謹遵妻命,他不發(fā)一語,直接以行動表示,將妻子抱起,讓他兩腿分開地坐在他懷里,後背靠著他前胸,如此一來,小妻子下半身的春光便一覽無遺地在他眼前展露。「楓….不要看….!」曦塵咬著下唇,窘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個上半身衣著完好,但下身卻空盪盪的,那地方被丈夫這樣yin邪地看著,稚嫩姣好的分身顫抖地抬了頭,他伸出雙手想掩飾自己的尷尬,卻被嚴煜楓一手抓住,壓制在自己胸前。嚴煜楓薄唇附在曦塵耳邊,濕熱且挑逗,「別遮,如此美的地方,遮了豈不可惜?」末了,邪佞的舌甚至劃著曦塵小巧的耳廓舔拭著、含吮著柔嫩的耳垂。曦塵雙眼泛起情欲的氤氳,他低吟著,柔軟的身子因欲望而不滿地扭動著,他偏過頭搖著腦袋瓜,孩子氣地以為這樣便不會聽到嚴煜楓如此情色的言語,自己的丈夫在人前一向都是清冷孤傲、寡言少語,但一進了房里,卻像變了個人似的,總是說些讓他臉紅心跳的話,害得他老是想將他的嘴封住。嚴煜楓輕笑著,兩腿撐開曦塵的大腿,指節(jié)分明修長的大手圈住曦塵的分身緩緩抽動著,同是男人、且由歷練豐富的房事經驗,嚴煜楓十分清楚該小妻子的敏感之地,手指熟練地上下搓揉著,不時輕戳著底下的飽滿敏感的小球。「啊啊….楓….嗯….啊….」曦塵微張著嘴,好聽嬌媚的呻吟聲不住從嘴里泄出,男人的手帶給他無盡的快感,雙腿下意識地張得更開。他仰著頭,靠在男人肩上,讓男人有機可趁地吻上他的小嘴,伸舌劃過唇、齒,與他的小舌嬉戲玩弄著,男人手里搓揉的動作也由慢加快,企圖將妻子帶往極致的高潮。不知何時,嚴煜楓松開了壓制曦塵的另一手,沾了雪蓮膏來到曦塵隱密的股xue,在外頭涂上了膏藥,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略一施力,刺入了那緊窄的甬道抽動著,另一手仍是在曦塵前方的分身折磨著。「哈….啊….啊….楓….快點….嗯….楓….啊….」小妻子都下令了,做丈夫的豈能讓他失望,嚴煜楓手上的動作越發(fā)快速,曦塵連話也說不出,只能發(fā)出單音的呻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