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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潮紅,時不時漏出幾句喘息的樣子,他褪下他的運動褲與里頭的難看的四角褲。仗著自己穿裙子便利,在股|縫處磨蹭。徐志明臉色越發鐵青。“你還是個處|男吧?放心,我可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余鈺從口袋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潤|滑|劑,熟練的倒進手里,抹開,輕柔的按壓著,小心翼翼的開擴著新天地。“雖然我前面對你粗暴點,但這畢竟是你的第一次,要是玩壞了,等下會麻煩的。”余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彎下腰,側頭親吻著他敏|感的大腿內側,牙齒隨即拉起一小塊皮膚,他的牙齒很尖,虎牙劃過下|體的瞬間。徐志明立即嗚咽的仰起脖子,他沒有力氣、更沒有精力忍住喉嚨里的呻|吟,不停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的感覺似乎有點爽,他不知不覺中進入了狀態。只是太輕柔了,很癢,很奇怪,他并不因此而得到滿足,雙腳難耐的蹭著余鈺的腿。余鈺一怔,有力氣邀請他,是不是代表著他其實沒有下那么多的藥?有意思,他停下嘴邊的活,掐著徐志明的腰,把他從桌上撈起,手指也隨即撤出他的體內。他裝作看不見徐志明眼底的渴求,直徑扛著他回了臥室,一一脫去身上礙事的衣物,□□的壓上了他的身。“我會溫柔對待你的。”余鈺眉眼中帶著nongnong的笑意。徐志明惱羞成怒的抬腳踹了余鈺一角,可惜這一下,卻輕飄飄的如同撒嬌一般。余鈺輕而易舉的握住了他的腳踝,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嘴里咬著從床頭柜掏出來的安|全|套,悠哉悠哉的給自己套上。一寸寸緩慢的擠|進他的體|內,這個過程徐志明疼得額頭冒出了冷汗,眼角再一次紅了起來。他小口的喘著氣,試圖調整呼吸,他原本抵在余鈺胸前的手,改抓住身下的被子,用力到手背青筋冒起。該死的,他為什么會著余鈺的道?“…痛,好痛…你溫柔個…屁…滾出去…”余鈺側臉窩在徐志明的肩窩里,雙手卻大力的揉搓著他的臀|尖,也不管他此時根本就不適應被人入|侵的滋味,他的揉搓更讓徐志明疼得嘴唇發白。他就是故意要耐著性子折磨他。他低頭親了親他緊抿的嘴巴,也不理會他的抗議,舌頭舔開他的嘴唇,連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他。“噓――”余鈺啃咬著徐志明的咽喉,低語警告著。“是否結束是我說了算,你只能和我在一起。要知道,最初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干…”干他娘的,他徐志明后悔了。作者有話要說:余鈺確實是個男的,目前只有為止,只有徐志明,知道。第11章第十一章【你好像太得意忘形了。】徐志明在辦公室里收到了余鈺發來的短信,身體不禁泛起一陣雞皮疙瘩。他終于演夠了?余鈺明明是個男人,卻從沒有人懷疑過他,就連結婚也是詭異的順利,好像在每個人眼里,余鈺真的是個女人似的。如果不是曾經遭受過侵|犯的他,怕也快堅持不了自己的猜測。他懷疑余鈺不是人類,因為他無法逃脫余鈺的掌控。在他興致勃勃扮演一個居家好夫人的這段時間里,他根本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他越是演得癡迷,他越是不想給他好臉色,他們當初究竟為什么結婚,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是他無法逃脫余鈺的身邊,每一次逃跑換來的只有痛苦的精神與rou|體的折磨,不是通過性|愛。他打斷過他的腿,他的手,他的肋骨,可以說他身上每一處傷疤都是余鈺留下的。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是他的無知,害自己惹上了一個殘暴的人。【晚上十點,我要看見你在家里。】又是余鈺發來的,他稍微平復了自己復雜的情緒,一鍵清空了信息,他有多么不想回去,只有他自己清楚。可如果他不回去,以余鈺的性子,他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畢竟他擁有著能夠折斷他徐志明一生的能力。果然,老天是在懲罰他大學時期到處始亂終棄嗎?――敲門聲。徐志明傷腦筋的揉著太陽xue,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保持語氣平淡,道:“請進。”“是我。”孫信云帶上門,走到辦公桌前,徐志明示意他坐下后,才把話匣子打開。“我來,是想把我們之間的誤會解開。”畢竟往后低頭不見抬頭見,他們的恩怨也不過是當初的一些小打小鬧,和他人故事里的恩怨情仇,壓根沾不上邊。何必鬧個好死不相往來的局面?“還有什么好說的?”徐志明冷笑,他明明心里不是這么想的,可話到了嘴邊,又再一次化作尖銳的利劍。陳美玲?孫信云?他其實并不在乎,過往的一切也沒有令他疼痛得難以回首的傷疤。包括和陳美玲的第一通電話。蔡司的話,他是不相信的,那人不過是個跳梁小丑,至今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在他身上較勁。他那時說出來的話,有幾分是真心實意的?他要讓孫信云和陳美玲愧疚,要他們永遠記住他,并認為是他們虧欠了他。……說到底,還是在乎的,是嫉妒也是羨慕,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更是夾雜著恨意。那倆人從以前起,各方面都比他優秀,完全是天才與庸才的區別。就連他的爸媽也知道孫信云這個人,鄰里皆贊嘆不已的小孩。俗稱別人家的孩子。【有很多人討厭我。】孫信云曾經面不改色的說道。他也曾經無比的厭惡他,和那些被拿來作比較的小孩一樣。他也記得他當時對阿信說:【以前我很討厭你。但現在不會了。】而阿信好像滿不在乎的回道:【隨你意。】“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樣的。”是啊,他明明知道不是那樣的。他故作鎮定的看著孫信云,看著他眼底的失望與無奈,他的語氣輕緩,像是在哄勸頑劣的小孩一般。他和吳未應該還在一起吧?也是,對方可不像他,是個惡劣的人。“……其實我從來沒有真的怪過你們。”他真正討厭的,是他自己。他的無能為力,他惡劣的本性。孫信云因為他的話而為之一怔,隨即眉眼舒展。“我就知道你不是會受流言蜚語影響的人。”徐志明卻在低頭時露出一抹苦笑,這人竟然還相信著他,他掩飾的喝了一口手邊已經放涼的那杯咖啡,岔開話題道:“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曾經約定要去你老家玩的事情嗎?”“記得,當然記得!”孫信云很高興徐志明還記得這件事,只是每次總有突發狀況發生,導致他們直至今日都沒能兌現。“要是有時間的話,國慶期間我們一起去。”末了,徐志明又補充道:“你可以帶上吳未。”國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