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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握住她的手,聲線淡得一掐就斷:“寶貝,我頭痛犯了。” “什么?那怎么辦?我要怎么辦?” 痛覺隨著清醒加劇,莊久霖眉頭緊皺,面龐微微扭曲,連字音都發(fā)不全:“你幫我找找止痛藥好不好?” “好,我現(xiàn)在就去!”田芮笑一把抹掉眼淚,掀開被子躍起。 腳一著地,她整個人摔了個結(jié)實(shí)。那里撕裂般擦痛,她痛苦地揪緊地毯,咬著牙重新站起來,就這樣什么也不穿地在屋里翻箱倒柜,別說止痛藥了,就連避孕套也是真的沒有。 田芮笑絕望地回到床榻,痛心地看著莊久霖:“家里什么也沒有,我?guī)湍憬嗅t(yī)生好不好?” 莊久霖只余一半意識:“我需要止痛藥……” “好,我想辦法,我想辦法……” 田芮笑找來手機(jī),搜索附近藥店,謝天謝地小區(qū)門外就有。她急忙出去找尋昨夜掉落的衣服,撿起后才想起……裙子被他撕爛了。她還是將裙子穿上,從衣帽間里找了件襯衫套住上身,連洗漱都免了,直沖門外。 一路出去,田芮笑遭到各色注目。天禧臺住戶皆是名流,非富即貴,端莊體面,像她這樣不修邊幅就出門的……干了十年的保安大哥絕對是第一次見。 買到了藥,田芮笑又是跑著回去。她在電梯里哭著抱住了自己,好疼啊……疼得冷汗直冒…… 喂莊久霖吃了藥,她扶他躺好,等藥物起效。然后她支著墻走進(jìn)浴室,坐在馬桶上查看自己……剛才怎么沒想起來給自己拿點(diǎn)藥……罷了,她絕不敢開那個口問要什么藥。 田芮笑出去時,莊久霖已起身坐在床沿。 “感覺怎么樣了?”她驚慌地抱緊他。 莊久霖輕輕搖頭:“沒事,老毛病了。” “去看過醫(yī)生嗎?” “看過,沒說什么,精神壓力過大,讓我多休息。”他說笑般地回答。當(dāng)然是說笑,莊久霖哪里來的資格多休息?那些被人仰慕的光鮮亮麗,不過是藏住了看不見的代價罷了。 田芮笑緊緊地抱住他,心被撕成千千萬萬片。 “沒事了寶貝,別哭,”莊久霖輕輕拍打她的背,“別哭好不好?” “為什么以前沒見過你這樣……” 莊久霖輕輕哼笑,像是撿了個便宜:“所以你現(xiàn)在知道,我沒有你有多難了?“ 田芮笑抬頭看他,哭花的小臉露著無措。莊久霖又用那樣真摯得不顧一切的眼神注視她,溫柔地為她拭去眼淚:“寶貝,你在我身邊,讓我好了很多。” 這是一句徹徹底底的真話。 田芮笑全然淪陷地?fù)溥M(jìn)他懷里,莊久霖像哄嬰兒那樣輕輕搖著她,道:“答應(yīng)我以后乖一點(diǎn),嗯?” 她哭著點(diǎn)頭,仿佛許下一樁誓言般義無反顧。 雖然是周日,但莊久霖還有亟待處理的公務(wù)不得不出門。田芮笑坐在床上看著他更衣收拾,聽他像個教導(dǎo)主任一樣嘮叨“出門的話注意安全”。 田芮笑沒好氣地說:“你要我怎么出門啊?” 莊久霖看向她皺巴巴的小臉,接著瞧見了她剛剛脫在床尾沙發(fā)的,他的杰作。他勾唇:“一會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拉緊領(lǐng)帶,他又變回了那個衣冠楚楚、斯文端謹(jǐn)?shù)那f久霖。他轉(zhuǎn)過身,看見他的小情人還在那安靜地望著他。莊久霖提步過來,傾身將她圈起,道:“家里沒有吃的,得自己叫外賣了。” “嗯。” “晚上還不知道怎么安排,我提前給你電話。” “嗯。” 似乎是對他昏迷不醒那一幕心有余悸,田芮笑的眼神很乖很乖。莊久霖撞了撞她的額頭,一如從前數(shù)次道別前說:“等我回來。” 她笑起來:“好。” 莊久霖出門了,田芮笑終于舍得眷顧一下自己的微信。抬頭就見蔣純的消息,最近一條剛發(fā)來不久:您起床了嗎? 上面連著一張照片,田芮笑點(diǎn)開一看,竟是蔣純昨夜偷拍她和莊久霖?fù)砦堑恼掌L镘切λ查g燒紅了臉,往對話框里狂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蔣純回:高段位就是不一樣啊,接個吻都把我看得血/脈/噴/張。 田芮笑反復(fù)點(diǎn)開那張照片,雖然她離得有些距離,夜色也減弱了像素,卻也難掩他的急切熱火。 蔣純又發(fā)來消息:您昨晚睡得好嗎? 田芮笑淡定回:也就被日了七八次吧。 蔣純:你這么積極干什么!我他媽又沒想知道!滾! 田芮笑心滿意足地躺下打了個滾,給自己訂了個外賣。 午后有人給她打來電話,說是按莊久霖吩咐過來送衣服,確認(rèn)她在家。田芮笑期待著莊久霖會給她選什么樣的衣服,開門之后見到一行五六人,一齊向她欠身:“您好田小姐。” 身著制服的一行人推著大箱子,浩浩蕩蕩地進(jìn)門。田芮笑被邀到沙發(fā)上,他們從箱子里請出一件件衣服,為她講解介紹。他們既備了大牌成衣,也備了設(shè)計師品牌,若她喜歡,今天量了尺寸,等衣服做好了再給她送上門。 想到之后幾個月要閉關(guān)學(xué)習(xí),田芮笑挑了幾件成衣,問:“刷卡還是轉(zhuǎn)賬?” 幾人皆是一怔,為首的顧問笑盈盈道:“莊先生都負(fù)責(zé)好了,小姐放心。” 私人顧問服務(wù)是早就簽好的,但每次所選定的衣服還要單獨(dú)支付。田芮笑繼續(xù)說:“我就付剛才選的那些,按標(biāo)價來嗎?” 幾人面面相覷,首席最后拿了注意,給她報了一個價格。 莊久霖回到家時,田芮笑剛好把煲好的湯端上桌。“你回來啦,”她稍稍被燙到,手往外一彈,仍不忘抬頭沖他笑,“我問了mama做什么湯對頭痛好,試了試天麻燉雞,快來嘗嘗。” 莊久霖淺淺一笑:“就來。” 莊久霖卸下隨身物,解下領(lǐng)帶,過去時田芮笑已盛好飯等他。 “干嘛要自己付錢?”莊久霖落座后就問。 “那不是我買衣服嗎?”她在裝傻。 “出門前不是說好了我賠給你嗎?” “我留了六件,那個經(jīng)理少收了我很多,”田芮笑嫣然一笑,“打折部分剛好夠你賠的一件啦。” 莊久霖?zé)o奈地道:“跟我算這么清楚?” 田芮笑堅持:“只是我自己的東西呀。” 莊久霖很清楚她的意思,便直言:“干嘛不花我的錢?” 著實(shí)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田芮笑有些無措:“……我又不是沒有。” 她不想讓自己跟他看起來是那種關(guān)系。 莊久霖不繞彎子:“我的女人不花我的錢,那我賺錢干嘛?” 被逗笑加上羞澀,田芮笑笑出了聲,急忙辯解:“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高興……”她咬了咬嘴唇,好不容易收起笑意,看向他:“你說的哦,我下次記住了。” 莊久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