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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方宅十余畝[系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6

分卷閱讀106

    制備這一種藥品,主要目的是為了服務廣大的婦女同志——也不是說男人就不能吃了——到底,在相對保守的古代,女性看病有些麻煩。

女貞片專補元陰,有調理激素之效,大概就像六味地黃丸對男性的作用,女貞片算是專為女性量身定制的補益良藥……當然,不管什么藥都不能亂吃。

蒲月郁蒸。

用藥瓶裝好壓片機才壓成的百多粒藥片,郁容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汗漬,偏頭看到窗外的日光,心里忽是一動,將藥瓶小心存放妥當。

走到檐廊下,滿目郁郁蔥蔥,看得人心曠神怡。

不經意間,轉眼即是夏初。

郁容琢磨了片刻,陡然發現,自己除了幾次出診,這兩個月幾乎沒怎么出過大門……便是囧了,宅成他這樣的當真少見。

瞇著眼,他仰頭看著清湛湛的天空,忽是一陣心血來潮,便毫無遲疑,徑直去了臥室,換了一身輕便易于出行的裝束,遂拿了藥簍,里頭放上鐮刀與鏟子,決心出去采藥……

名為“采藥”,實際是踏青。

這一回沒去山里,而是跑到南河邊,過了渡口,西南岸有一大片野地,附近農家尋常沒事時,喜歡來這兒挖些野菜,或者割小雞草、狗爪草,打豬草什么的。

這樣的野地,不乏一些常用的野生藥材,蒲公英、金銀花這種常見的不說,在河灘土埂上,甚至長滿了葛根,可惜現在不是采收的好時節。除此,大片大片的是黃花蒿——干燥地面以上部位在中醫學上又名“青蒿”,大名鼎鼎的“青蒿素”便是由此萃取的。

郁容邊游玩,邊挑些感興趣的草藥采挖,沒半個下午,藥簍子便差不多裝滿了。

正想著要不要回家了,忽聞土埂西面,遠遠地傳來一陣陣旋律奇妙的歌聲。

起了好奇心,郁容果斷翻過大埂,站在上面往西眺望。

約莫在半里之外,水連著水,是一大片的大塘,滿眼都是荷葉。

郁容想了想,也朝那邊走去。

年輕的男女小孩們,俱是撐著船,穿行在荷葉之間。

荷花初打苞,按理說,還不到采摘蓮蓬的時候,郁容對那么多人聚集一起感到奇怪,想不出所以然也懶得深究,心里琢磨著荷葉也是一味藥,打算采摘一些回去曬制,不提入藥,不久便是盛夏,荷葉自制涼茶,可堪祛暑圣品。

“喂——”

有人在背后叫喚著,沒指名道姓。

郁容卻是認出了嗓音主人,轉頭看過去,名叫阿若的少年郎挎著竹籃站在土埂高處。

阿若劈頭問道:“你往那邊跑干啥?”

郁容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正待開口,卻聽對方又說:“你要去相親?”

誒?相親?

作者有話要說:  照樣0點前還有一更~

多謝十酒阿仙泡沫的雷

1.7

經由阿若的解說,郁容知道了今天是青簾乃至附近方圓十幾里的鎮鄉“相親日”。

——當然,明面上說是紀念荷花化身的“水華娘娘”之誕辰。

在當地傳說中,水華娘娘主管男女姻緣,于是久而久之,其誕辰變成了年輕男女們的相親節了……是唯一被認可的“無媒之約”。

春末夏初的荷葉塘,年輕男女心照不宣去采菱,乘坐在不同的木船上,若是看對了眼,女方會采一朵荷花苞贈與男方,男方為了表明自己的能干,往往是送上一桶自己捕到的魚蝦。

郁容特別囧,第一反應是,怪不得這里一片接一片的全是荷葉塘,否則怕是荷花根本不夠采摘吧,轉而又想,菱角不是夏末秋初才成熟的嗎,這個時候采菱真的沒毛病?

“不事生產!”阿若聽到他不自覺問出口的問題,白了他一眼,“誰說采菱角了,那玩意兒又不好吃……這時候正好摘菱角菜啊,你不會不知道吧?”

郁容愣了下,旋即反應過來,此時的菱角跟現代人熟悉的品種不太一樣,是野菱角吧,他倒不認同阿若說的不好吃,就是殼太硬了,四角直刺尖銳,吃的時候很難處理,風味卻是上佳,不僅可作美食,補脾健胃,入藥亦有解毒清熱之效。

至于菱角菜……

扒拉著久遠的記憶,好像是有這么一道野味,掐葉留海綿氣囊附近的柄莖,切得細細的,拌上蒜子,撒一點鹽腌制,燒飯時蒸上,放點油和辣椒,可是比什么酸豆角、腌芥根更好吃、易下飯。

阿若會出現在這兒,便是打算去采菱角菜的。

“你呢,要一起嗎?”

郁容默默地望了一眼荷葉塘那男男女女的好熱鬧的場面,腦海里莫名跳出某個男人的面容,轉而又是那人脫衣后的畫面……咳咳,打住!

阿若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揚聲道:“不去荷葉塘那邊,太鬧了,而且沒什么菱角菜。”

想著難得出這一趟門,天色又還早,現在白晝越來越長了,郁容便應下了阿若的邀請。

荷葉塘往北,走上一兩里的路,便是許多個小水凼綴成的一大片濕地,其中飄滿了菱角菜不提,長了許多的蘆葦,香蒲蔥郁,靠岸還有少許的野茭白。

遠遠看到這般的景致,莫名讓人感到神清氣爽。

心曠神怡。郁容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只覺這春末夏初的新安府真真漂亮極了。

阿若自帶嘲諷的嗓音再度飄來:“你是怕踩死螞蟻嗎?”

“……”

郁容遂加快了腳步,跟上走在前面不耐煩的少年郎。

菱角是水生藤蔓植物,站在岸邊撈到一根藤子,就能將附近水面整片的菱角全拉到跟前。

郁容學著阿若,扯上一大堆的菱藤放在埂上,摘去葉子,掐下鮮嫩的葉柄……便可作菱角菜了。摘完了菱角菜,再把藤子什么的丟回水里,根莖還是活著的,日后可以繼續長菱角。

很簡單的一件事,做起來卻是有些遭罪。

和采挖野菜不一樣,掐菱角菜關鍵在于“掐”字,一碗菱角菜掐完了,大拇指指甲與食指指腹是生疼生疼的。

郁容默然,怪不得自己不記得這一樣大自然饋贈的美味,弄起來實在有點麻煩,這不是問題,關鍵在于菱角的汁液滲入皮膚肌理,黑乎乎的非常難洗掉。

無論是藥皂,洗發水,或者直接拿無患子砸碎的藥液,都沒法子徹底洗掉指甲表面那一層暗褐色,臟兮兮的,著實難看。

“郁哥哥……”小河小跑到水井邊,眼睛明亮,臉上紅撲撲的,看起來精神極好,“哥哥說,桑臣要生小貓了。”

郁容擦洗指甲的動作一頓:“鐘哥兒確定了?”

“嗯,”小河說道,“哥哥以前養過貓,對生小貓的事很熟悉。”

郁容囧了囧。

好吧,他這個大夫果然不是好獸醫,也不是稱職的鏟屎官,居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