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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謝謝你幫著解釋。” 話說地這么正經,手上卻做著最不正經的動作。 溫暖身體里發漲,可是口中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不客氣,我也是實話實說。”曲永嘉說,“而且我覺得挺幸運的,怎么說也算是暖暖的前男友。” 這話是明晃晃的挑釁了。 溫暖微睜開眼,眼神迷離地看著他。 向圖南笑了笑,在她微張的紅唇上輕輕地咬了一下:“那是,暖暖選男朋友的眼光一直不錯。” 又附到她耳邊,低低地問:“舒服嗎?” 溫暖都快要瘋了,根本分不清是難受還是好受。 但聽他剛才那樣說,驚訝之余,又感動。 曲永嘉也被這么有風度又不要臉自吹的話鎮住,默了默,笑道:“好好對暖暖,她真是個好女孩。不過你們結婚就別給我請柬了。我這個路人甲打完醬油,也該功成身退。” “好。”他說,并掛斷電話。 他將手機扔到一邊的同時,溫暖長長地呻/吟出聲。 向圖南動了下身體,讓她躺到自己身邊,更方便手上的動作。 溫暖嘴唇微啟,雙眼輕闔著,身體早已經軟得像水一樣。 想他能親親她。 可是他一直沒有動,只靜靜地看著她。 “他是個有意思的人,只可惜我小氣,不準備跟他做朋友。” 溫暖急促地喘息著:“你怪我,是不是?” 他搖頭。 溫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聲音發啞。 “要是我真跟他……那個了,你是不是……” “不會。”他的聲音很輕,眼神更加溫柔,“回國前,我已經做了最壞打算。” 溫暖依稀想起他說過的混賬話。 她開心地笑起來,手抱上他的腰,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上他的。 “親……親我。” 他一直看著她,觀察著她最細微的表情,看著她被情/欲折磨的發紅的臉,心頭像被海浪撞擊的礁石,一下,又一下。 他猛地低下頭,狠狠吻住她。 回國前,他曾經設想過,哪怕她已經結了婚,有了孩子,他還是要想辦法再追回她。 什么仁義道德,禮義廉恥,統統都不要。 可是今天,聽著曾經跟她有過短暫交集的那個男人的聲音,看著她在自己手下動情的樣子,他才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那種可怕的嫉妒和占有欲。 那是一種本能,是再多的理智和教養也無法改變的。 這并不代表他會嫌棄暖暖,只是他肯定會怪自己,怪自己曾經的放手。 幸好暖暖是他的。 只是他的。 永遠都是他的。 -- 第二天早晨出門前,溫暖想到了一點麻煩事。 她一直在做配音演員的事已經變得眾所周知,不知道鄭總會怎么想。 應該沒有哪個老板喜歡看到自己的員工有副業,多多少少會擔心對本職工作的影響。 向圖南手臂上搭著西裝外套,上前親了親她的臉。 “他要真在意,你干脆辭職算了。反正本來也做得不開心。” 溫暖還是不安心。 他單手抱了抱她。 “你也不是離了那份工作就不能活了。經營網店,或者專心做配音演員不是都很好。假如你就是喜歡這一行……”他蹙眉想了一下,“干脆自己開個公司做老板算了。我可以做你的天使投資人。” 溫暖:“咦?你?” 向圖南松開她,笑著揪了下她的臉頰:“怎么,懷疑我?” 溫暖暫時真沒想到這么長遠,倒是向圖南看起來興致勃勃。 “也沒什么,趁著年輕就應該多去嘗試。我覺得你現在就可以好好想想我的提議。” 溫暖并沒有真的去認真思考向圖南的話。 公司里仍然如常平靜,昨天發生在她身上的那些驚濤駭浪好像完全沒有影響到公司里的人。 一轉眼到了星期六,雙十一戰正式打響。 溫暖在當天凌晨上新了她作為模特的那批衣服,同時第一次在自己的微博上做了一次宣傳。 在帶了一波“明明可以靠臉,卻偏偏靠才華”的節奏之后,眾人驚訝的發現,溫暖這位配音界的明星竟然還是一家小有名氣的淘寶網紅店店主。 很快,有人眼尖的發現,她那些視頻的背景,竟然是向家別墅里面--楊流舒以前的微博上曾經有小小地出現過。 而其中的某套衣服,跟前兩天,楊流舒發的那條微博中,溫暖當時所穿的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楊流舒發微博那天,溫暖正在向家的豪宅里為自己的淘寶店拍新品的廣告視頻。 這說明什么? 說明向家二老根本不像傳聞中說的那樣,不喜歡這個未來的二兒媳,而是疼到心坎里,才能任她在家里這樣折騰。 于是這個雙十一,在溫暖混了兩年廣告界之后,終于第一次感到了名人效應和營銷的可怕。 不過只是一天而已,她店里的流水幾近快要達到八位數。 溫暖興奮地雙眼放著綠光,整夜抱著電腦靠在床頭,根本沒舍得合眼。 眼看著已經到了星期天,天都快亮了,向圖南終于忍不住出手,從某個“沒見過世面”的人懷中,強硬地奪走電腦。 “睡覺。” 溫暖被他壓到身下,眼睛還睜得骨溜溜的。 “向圖南,我第一次賺這么多錢。真的,我從來沒一下子賺這么多錢。” 他快要被自己的錢迷小女友氣笑了。 低下頭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瓣,本來想調侃她一下的,可是看著她熬得通紅的眼里閃著的光,他的心里忽然變得一片柔軟。 為她高興,也為她自豪。 “嗯,特別厲害。”他低下頭,咬著她除了耳釘的耳垂,輕輕地吮吸了一下,“我老婆最厲害了。” 溫暖雙手攀上他的脖子,笑得格外謙虛:“有你一半,不是,是一大半的功勞。向圖南,你好厲害。” 他的一只手伸到被子里,摸到她睡衣的帶子,輕輕地一扯。 “可能某個方面,還要厲害一點。” -- 星期一早晨再回到公司,溫暖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那種感覺形容不出來,但是她察覺到別人有意無意地總在偷看她。 溫暖惹無其事地忙著自己的事,只是在心中暗嘆:大概是真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 畢竟連陳祺對她的態度,都有一點點的微妙。 鄭總沒在,她還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她這幾天這些事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她還沒來及考慮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