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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次活著。” 手心太燙,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 好熱。 好暈。 腦子里像裝滿了漿糊。 最后一次? 其實也就是第二次。 以前他們,一共也只有過兩次。第一次是在向叔家屬于向圖南的那個小房間,而第二次,就在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的那個房間里。 窗簾一拉,隔斷了外面如火的驕陽;空調打得很低,還是出了一身的汗。 一整個白天,整整胡鬧了一個白天,兩個人對對方,都是不再有任何秘密。換了好幾種姿勢,他的汗滴到她身上,她的汗粘到他身上,身體幾乎時時刻刻粘在一起,簡直是要將一輩子的歡愛都提前透支。 那時的她,怎么就那么沒羞沒臊呢? 隔了五年,身體上多了一份陌生感,即使是現在這種遮遮掩掩地摸一下,身體都能軟得不像是自己的。 可能是喝了酒,她口很干,卻不想喝水,只喘不上氣,想大口呼吸,更想他吻她。 他卻偏不如她的意,只專心手上的動作。 溫暖撐不住,頭靠到墻上,也不知是難受還是好受。胸腔里漲得滿滿的,身體又覺得很空。 她急促地喘息著,終于抑制不住,小小呻/吟出聲。 外面忽地傳來一陣笑聲。 同一時間,向圖南猛一低頭,將她壓抑的聲音悶在兩人的口腔中。 33、第 33 章 ... 溫暖終于如愿以償得到了他的吻, 胸口還燙著,要燒著一樣,后背因為貼著墻, 一片冰涼。她在冷熱中煎熬著, 想推開他, 又想把他抱得再緊一些。 外面的聲音傳了進來。 “圖南這是饞壞了吧?就這么點兒時間, 他都不肯放過弟妹?”這是那個最蔫壞的倪信輝。今晚調侃向圖南,就他話最多。 “廢話!你憋五年試試看?”何振辰的。 “所以可能是真憋壞了,弟妹才說他不行。”這是程承軒。 聽那音量,明顯是說給里面的人聽的。 這幫損友! 溫暖被親得迷迷糊糊, 那些有意酸他們的話, 她其實聽得斷斷續續。 他卻忽然松開她, 嘴唇一直吻到她耳后, 壓著聲音問她:“我不行?” 聲音曖昧而危險, 他還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她耳后敏感的地方,胸前最脆弱的那一點也被揉捏著,溫暖都快要瘋了。 她急促地喘息著:“又沒真做過……” 重新在一起過后,他從來沒有真刀真槍地做過,她哪里知道? 他輕笑, 咬了下她的耳朵:“晚一點試一下。” 抽出手, 幫她整理好衣服,溫暖還靠在墻上喘息著,本來雪白的臉上早已經浮著紅暈。 他忽然低下頭,猛地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 “能站得住嗎?” 太壞了! 溫暖咬牙, 抬起一只腿,還沒頂到他,就被他一把握住。 她穿得是裙子,光著腿。他的手握著她的大腿,順勢往上一滑,隔著一層布料,手心重重一壓。 溫暖終于沒忍住,叫出聲來。然后被他故技重施,用力吻住。 這一下是真的腿軟到站不住了。 -- 外面有三個人一邊看笑話一邊等著他,向圖南還是很耐心地等溫暖緩過勁來。 “好點了嗎?” 主要是外面有人,溫暖又羞又氣,狠瞪了他一眼。 向圖南輕笑,又問:“還有要問的嗎?” 她搖頭。 不是沒有,是不想一下子問完。 也不舍得一下子問完。 當初在一起時,她最喜歡聽他講他以前那些事,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一直到遇到她之前。 這次重新在一次,感覺好像又重新初戀了一次。 從分手到重逢,正好一千九百個日夜,這當中的事,她想讓他慢慢說給她聽。 向圖南又親了親她才離開。 隔著一道門,她清楚地聽到那三個人打趣他的聲音。 溫暖的臉又熱了。 的確是太黏糊了。 比當初剛在一起時還要黏糊。 等那股熱意稍退,她進了浴室,脫光衣服后,從鏡子里看到了自己。 胸口有一大片紅色。 她的手指從那片紅色上滑過,腦中驀地想到他剛才提到的最后一次。 那一天,也是在鏡子前,他將她抵在洗手臺前…… 溫暖雙手捧著臉,手心里guntang。 那時怎么那么大膽啊,明明只是第二次。 手指又往下滑了一點,刮過仍然十分平坦的小腹。 溫暖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 那個寶寶,應該是第一次時來的。 因為第二次時他們是有做保護措施的。 只有第一次,因為并沒有計劃,是一時情難自禁,所以不得已,采用了體外的方式。 當時的他和她,都并不知道這種方法其實并不安全。 溫暖用力在臉上拍了幾下,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 她喝得酒不算多,正好可以助眠。洗完澡躺床上,溫暖抱著被子,很快就睡了過去。 -- 四個男人那邊。 這會兒,倒沒人再打趣向圖南。 手里捧的,也不是酒,而是茶。 一直嘲他最狠的倪信輝都換了一副正經面孔:“這是,真不回美國了?” 向圖南端著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點頭。 “可惜了。”程承軒說。 向圖南無所謂地笑了笑:“回國一樣可以做。對我來講,暖暖最重要。” 那兩人都是一陣唏噓。 終究是喝了酒,平時就好奇的東西,終于趁著這點酒勁兒,趁著這高興勁兒,還是問出來。 “當初怎么就分了?”問話的是倪信輝, 向圖南手緊握著水杯,垂眼苦笑。 “少不更事。拿幼稚當成熟,拿沖動當勇氣。”他抬起眼,眼圈是無法掩飾的紅色,“其實根本不懂如何去愛一個人。” 結果傷害的,是自己最愛的那一個。 氣氛忽然變得凝重。 幾人俱沉默。 當初向圖南酒后吐真言,清醒后卻再沒提過那個女孩子,他們三人私底下就斷定,要真有這么個女孩子,這絕對是真傷著了。 本以為是他被辜負,但現在聽來,卻是他對不起人溫暖。 坐在向圖南身邊的程承軒拍了拍他的肩。 沒說話。 向圖南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