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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鄭總覺得這事能讓他在朋友圈吹一年。 鄭總對溫暖相當滿意,其他人也是一片祝賀聲,就連陳志君,也過來恭喜溫暖。 溫暖客氣地應著,看兩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他們之間一直有著多大的齟齬。 成人式的虛偽。 宴罷溫暖和陳祺一起下樓。 兩人都渴了酒,陳祺喝酒上頭,臉紅紅的,溫暖卻恰好相反,越喝臉越白,襯著烏發紅唇大眼睛,燈光下美得像冰雪娃娃。 陳祺摸著guntang的臉,問:“男朋友來接你?” 溫暖點頭。 陳祺笑著感嘆:“就你們現在這個階段,是最值得懷念的。一旦結了婚,有了孩子,日子過久了,就平淡了。我家那位也不是不好,但都得工作討生活,他沒空也沒閑心來接我。” 她是開車來的,應該是找了代駕,溫暖也不好說送她一程。 陳祺笑了笑,看著溫暖:“暖暖,你這么能干,做你上司,我壓力很大。” 溫暖心中一驚,一時不確定陳祺這話是醉話還是真心話。 抿唇思考了一下,她很認真的看著陳祺:“祺姐,我一直非常感激那時候你把我撿走,教了我很多,又一直護著我,要不然沒今天的我。我覺得我這人,最適合沖鋒陷陣,而你,才是坐鎮家里,運籌帷幄的那個。相信鄭總也是這樣想的,才提升你,而不是陳志君。我以后除非離開公司,要不離開,我就愿意在你手下做事,讓你罩著我。” 句句肺腑,毫無敷衍。 陳祺自知自己有點失態。 剛才多少有點借酒吐真言之意,被溫暖這樣直接點破,她有點懊悔,也有點慚愧。 這姑娘剛進公司,她就注意上了。她覺得溫暖這人身上有股勁兒,形容不上來,可是不像一般初入社會的人那樣幼稚單純,她并不過份自尊自傲,能低得下頭,又能守住底線。 可惜她當時進得不是她這一組。 更可惜的是,陳志君只看到這姑娘的漂亮臉蛋。 陳志君的好色,在公司內部老員工當中,是盡人皆知的事。溫暖剛一到他那邊,就被他盯上。 后來應該是溫暖沒有如他的意,公司里就有了關于溫暖的不好傳言。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是陳志君在潑她臟水。 他還陷害她,讓她背黑鍋,實習差點兒通不過。 陳祺有一次在茶水間,恰好碰到溫暖在那里躲著偷偷抹眼淚,她當機立斷,得罪了陳志君,給鄭總做了保證,把溫暖拉到自己這邊。 近兩年相處,她看得出溫暖是個知恩圖報的。她做出的業績,絲毫不介意和她分享,就像今晚,她在鄭總面前,也是將這么大的功勞往她這邊推。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陳祺捋了下頭發,笑道:“喝多了。今天這事陳志君跌了大面子,他這人心術不太正,你以后當心點。不過也別太擔心,有我在呢。” 不遠處,陳志君就走在她倆前面,Z珠寶這件事差點黃掉的始作俑者李靜正一路小跑著追他。陳志君走得很快,好像在生氣。 溫暖點了點頭:“我明白,謝祺姐。” 陳志君是什么樣的人,她是真實領教過的。 也因為這樣,今晚趁著鄭總高興,她將背鍋的王郁蕾要到自己這邊,就是希望這個學妹能不再受此人荼毒。 -- 第二天就是長假的前一天。下午一上班,就開始人心浮動,幾乎都無心工作。 有人在討論假期的安排,有人已經買好機票,當晚就飛。 陳祺也早早計劃好一家三口趁機出國玩一趟。 溫暖是在下午上班沒多久接到向圖南的電話。 他有朋友回國,晚上要帶她去見見。 溫暖有點慌:“不用回家換身衣服嗎?就這樣行嗎?” 會不會丟你的人? 他說是見證了他黑歷史的另外兩個,溫暖立即聯想到何振辰之前的話。這是空白的那五年里,他認識的人,看他提起時的語氣,關系應該十分親密,溫暖因為愛屋及烏,對這兩個尚未謀面的人,已經有了本能的好感。 所以才更想表現得好一點,想給他掙面子。 “不怕。”他笑,“你已經足夠好。” 到了下班時間,利叔來接她。 車子一路往外開,像是要去郊區。 她想問利叔他們這是要去哪里,可是真問出來,利叔應該覺得她很奇怪吧? 所以只能假裝淡定,由著車子一直向前。 開始溫暖還能辯著大方向,知道是往哪邊開,漸漸地就迷了路,完全不知道要去哪兒了。 天擦黑時終于到了。 是個類似于路家私人莊園的地方,車子一路往里開時,最大的感受是有很多水。 最后車子停在一幢建筑前面。 利叔帶著她進去。 客廳很大,看起來很空,四面玻璃,襯著燈光,像一個流光溢彩的玻璃盒子。 溫暖一邊往里走一邊想,中國人講究招財進寶,這廳這么空,能聚財嗎? 而且也太透了吧,很冷,不溫馨,像陳列室或展廳。 她心中理想的家,可以地方小一點,但要有暖色系的燈光,有很多的小抱枕,有綠植,有小寵物。 最主要的,要有向圖南。 有個穿旗袍的女人迎了上來,問:“是溫小姐嗎?” 溫暖點頭。 那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女人不算十分年輕,但是妝容精致,體態優雅,看著很是賞心悅目。 利叔立即止步,溫暖由那個人帶著,來到一扇門前。 “向先生在里面。”女人微笑著幫她推開門。 溫暖還沒進去,就先聽到一陣笑聲。 “你們說,是不是太巧了。電影都不敢么演,對吧?” 這聲音有點耳熟,溫暖一下子就認出來。 是何振辰。 他猛一抬頭,看到溫暖,立即哈哈大笑:“說曹cao,曹cao到。我們向二公子的心頭rou到了。” 里面,何振辰面對著門的方面坐著,向圖南坐他的對面,背對著溫暖。 另有兩位男士,坐在他們兩側。 何振辰這一嗓子,首先吸引了那兩個陌生男人的注意力。 三人一起看著溫暖的方向,都在笑著。 向圖南先轉了下頭,沖溫暖笑了笑,站起來,迎到門邊。 “怎么傻了?” 又很自然地牽著她的手,將她帶到茶幾邊。 “溫暖,我女朋友。” 有位戴眼鏡的男人笑著加了一句:“是唯一的女朋友吧?” 向圖南笑:“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