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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至親對抗,即使贏了,內心也并不會痛快。 向圖南目視前方,抿了抿嘴角。 “哥,你知道的,我從小就熱愛自由,真正的自由。把我禁錮在醫院,根本不算。我不愿意幫你分擔公司的事務,選擇自己創業,就是為了這一點。暖暖是我遇到過的,和我心靈最契合的人。曾經,她就像第二個向圖南。你可能說我是帶了濾鏡,我自己也意識到,她現在和以前并不太一樣。可是沒關系,無論是哪個她,我都一樣愛。”他偏頭,靜看著向東陽,“如果你不能放棄嫂子,就不要勸我放棄暖暖?!?/br> 向東陽無話可說。 從明知道溫暖有了新歡,卻依然拜托他幫著照顧她,幾年內,一直固執地不肯打聽她任何消息開始,他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傻弟弟,犯了和他一樣的毛病。 沉默良久,向東陽拍了拍向圖南放在腿上的手。 “愛情里面,不要過份講紳士。你聽哥的,既然知道沒辦法放手,那就不擇一切手段把她圈到身邊。不管她是心甘情愿,還是迫不得已?!?/br> 第18章 第 18 章 不管有多難,現在只剩下何振辰那邊,無論如何都要試一下。 可是他現在一直對她這邊的人避而不見,即使溫暖再巧舌如簧,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得想辦法見上何振辰一面。 溫暖迅速回顧了一下何振辰這個人的資料。 何振辰,24歲,生于香港,成長于美國,可能是這個原因,此人國語極爛,喜歡別人用英文或粵語和他溝通。另外,他十分熱愛運動,網球,臺球,騎馬,打高爾夫,潛水,攀巖等等,還喜歡到處旅游,交友,尤其是漂亮女人。還有,據他身邊朋友所說,何振辰性格十分鬼馬,愛開玩笑,尤其以捉弄人并成功為樂。 看起來并不像一般人想像的那種一板一眼,說一不二的商人。 溫暖回顧完資料,抬腕看了下時間,跟陳祺打了聲招呼,拎起車鑰匙匆匆趕出去。 應該還來得及跑一趟Z珠寶那邊。 到了Z珠寶所在那幢大廈的樓下,溫暖才給何振辰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自報家門之后,她提出想見見何先生,再談談楊流舒代言的那個項目。 對方說何先生并不在公司。 溫暖笑道:“我人都已經在你們樓下,出來了這一趟,要是你們公司的門都沒進,我這回去是真不好交待。要不您幫個忙,讓我上去走一趟,說不定何先生正好回來了呢?” 那邊猶豫了片刻,說:“那,溫小姐就上來坐坐吧。” 溫暖壓下心頭的喜悅,做了個深呼吸,快步走進大廈大門,上樓。 不愧是做奢侈品生意的,公司的裝修十分符合商品的定位。 那位助理將她請進接待室。 對方約四十歲上下,中等身材,法令紋有點深,渾身上下透著一種精明干練。 “真是抱歉,何先生有事外出,并不在公司?!?/br> 溫暖一點也不覺得失望,事實上從助理答應她上來那一刻起,她就覺得事情開了一個很不錯的頭。 她笑了笑,雖然明知沒用,還是向那位助理說明了來意。 她并沒有說很得太復雜,因為車轱轆的話,陳志君肯定已經說了很多。 溫暖只簡單表達了一下歉意,又提出了新的計劃案,順便還提供了三個新的代言人名單供對方參考。 都是圈里很有影響力的女星,而且風評相當不錯,基本上除了沒有一個富豪男友,其他方面都不會比楊流舒遜色。 助理一直沉默地聽著,直到溫暖說完最后一個字。 “這件事現在完全由何先生定奪?!彼Φ檬譁睾?,“很抱歉,溫小姐,我無權做任何決定。不過我會將你們的誠意如實轉告給何先生。” 溫暖理解地笑了笑,又喝了幾口茶,再次表達感謝后,起身告辭。 走出大廈時,她回頭看了一眼。 墻面玻璃反射著夕陽,整個大廈都變成了暖橙色。 不知道在這幢大廈里面,是不是正有一雙眼睛躲在暗處盯著她? 她并沒有把握,只是突發其想,假如何振辰真如資料所示喜歡美女,又愛拿人尋開心,她很希望他能給個機會戲弄她一次。 -- 溫暖走后,助理推開接待室的一扇暗門,走進一間寬大的辦公室。 “阿辰?!彼藭r說得是粵語,語氣中略有無奈。 青年從落地窗那邊轉過身,沖著助理揚眉一笑,用粵語說:“這靚女我喜歡。新視野那邊終于醒目了一次,知道派個美女過來?!彼叩睫D椅上坐下,雙腿交疊著往深棗紅色的辦公桌上一放,上邊那只腳還一下下點著,“雖然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不過我想逗靚女玩玩。耀叔,你給她打電話,約她明天來公司吧?!?/br> -- 溫暖開車到半路,接到何振辰助理的電話。 對方挺干脆,說何先生提前回公司,聽到溫暖過來后,約她明天早晨九點半來公司面談。 掛了電話,溫暖正開著車呢,卻還是沒忍住用力揮了下手臂。 耶! 被她賭到了! 她匆匆回到公司,連夜修改了方案,第二天一大早,溫暖帶著陳祺的殷切期望,去了Z珠寶那邊。 約定的是九點半,為免路上出意外,溫暖有意提早出發,剛到Z珠寶樓下,溫暖的手機響了。 這一次是個陌生的號碼,溫暖在接通前,不知怎么的就有種預感。 這人可能是何振辰。 電話接通,一個憋腳的男聲在那邊響起來。 “溫小姐,早上好,我是何振辰。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國語說得很不好?!?/br> 真讓她猜著了。 溫暖忙用白話說了句“您好”,又說“我粗略也懂一點白話,您說白話就好了?!?/br> 以前有同學和朋友是廣東那邊的,溫暖不知不覺間就跟著學會了說粵語。 可是很奇怪,她身在上海五年,卻就是沒辦法學會這里的方言。 何振辰大叫一聲:“太好了!”然后他就開始嘰里呱啦說了一連串的鳥語,“溫小姐,你還沒出發吧?真是不好意思啦,我一時手癢,跑到佘山這邊了。佘山高爾夫俱樂部知道吧,麻煩你過來找我,沒問題吧?” 溫暖無聲地呼了口氣,堆起笑容:“沒問題。我馬上過來。” 何振辰在那邊笑,臨結尾還說了一句:“你的聲音很動聽,溫小姐?!?/br> 溫暖:…… 一個小時多一點的路程,溫暖好不容易見到何振辰本人。 他穿了一身的白,還戴著一頂白色的鴨舌帽,手中提著球桿,那種站姿和神情,讓溫暖想到了向圖南。 見到溫暖過來,立即伸出右手:“幸會,溫小姐。你和我想像的一樣漂亮?!?/br> 溫暖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謝謝?!?/br> 何振辰上下打量了一番溫暖,又抬頭望天,嘴角一歪,笑了。 “今天太陽這么大,溫小姐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