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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站在樓外小花園旁邊的晏航。“沒追上。”晏航皺了皺眉。初一看到從旁邊過來的保安,小聲問晏航:“要調(diào),調(diào)一下監(jiān),控嗎?”“先不急,”晏航說,“上樓。”“你們的外賣剛才送上樓了啊,你們怎么又下來了?”保安看到他倆問了一句。“拿了,”晏航點(diǎn)點(diǎn)頭,“拿完了下來散個(gè)步。”“哦。”保安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回到家里之后,晏航又趴在窗邊,從窗簾縫隙里往外看了好一會兒。“有人嗎?”初一問。“沒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晏航坐到桌子旁邊,把外賣盒子打開,“先吃東西吧,餓死了。”“會是晏,叔叔嗎?”初一問。晏航?jīng)]讓馬上查監(jiān)控,可能也是這么想的。“仔細(xì)想了一下,應(yīng)該不是,”晏航說,“如果是我爸,不可能讓外賣小哥看到他。”“那……”初一完全沒有頭緒。“如果不是我爸,”晏航說,“這人可能也不打算對我怎么樣,電梯上來他肯定能知道,他沒有躲起來可能就是在等電梯想要走,但沒想到送餐的上來了,怕我們會馬上開門,所以立馬從樓梯跑了。”“啊。”初一看著晏航。“明天找物業(yè)看看監(jiān)控吧,”晏航嘆了口氣,“如果真不是我爸,可能就得搬家了。”初一沒說話,只是伸手抓住晏航的手捏了捏。好容易能睡著覺的晏航,又睡不著了。初一摟著他一直在他胳膊上輕輕拍著,但是能感覺得到晏航完全沒有睡意。“睡吧,傻狗。”晏航摸了摸他的手。“不困。”初一說。“我少睡一覺沒什么感覺,”晏航說,“習(xí)慣了。”“以后會,好的,”初一說,“現(xiàn)在要培,培養(yǎng)。”晏航笑了笑,翻了個(gè)身跟他臉對臉躺著,在他鼻尖上親了一下:“嗯。”“你明天還,還做菜嗎?”初一問。“明天老大回來了,”晏航說,“用不著我做了。”初一嘆了口氣:“給他下,下點(diǎn)兒瀉,藥吧。”“不急這一會兒,以后還會有機(jī)會,”晏航笑了半天,“只要今天沒出錯(cuò),就很好了。”“嗯,”初一把他的手拉到嘴邊咬了咬,“你做菜特,特別好吃。”“不過我得琢磨一下自己的菜了,”晏航說,“別人做不了的……”“你也特別好,好吃。”初一又在他手指頭上咬了一口。“……我真他媽服了你了,”晏航指著他的鼻尖,“你上個(gè)月還不這樣呢,這人往臭不要臉路上跑起來怎么這么快!”“主要是,下坡,”初一說,“就跑,得快。”“滾!”晏航壓著嗓子。初一往旁邊滾了兩圈,滾到床沿兒上,又滾了回來,摟住了他:“乖吧?”“……睡覺。”晏航說。這一晏航基本瞪著眼到天亮,聽著初一均勻的呼吸聲也沒能被感染。今天倒是不會睡過頭了,起床的時(shí)候離鬧鐘響都還有半小時(shí)。他打著呵欠去浴室洗了個(gè)臉,打算上班之前先去趟物業(yè),問問看監(jiān)控的事兒。把早餐的材料都準(zhǔn)備好之后,晏航回了客廳,拿起手機(jī),想把這事兒跟崔逸先說一下。手機(jī)上有未讀消息,是條短信。他點(diǎn)開看了一眼,手猛地抖了一下,手機(jī)差點(diǎn)兒沒拿住。-坐崔的車去上班很簡單的一句話,沒有稱呼也沒有任何說明。但信息量卻大得驚人。晏航盯著這句話看了能有五分鐘,才慢慢坐到了沙發(fā)上。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有些不順暢了。這是老爸消失之后,第一次直接跟他聯(lián)系。沒錯(cuò)。這就是老爸。他用鼻孔都能猜得出來。除了晏致遠(yuǎn),不可能再有第二個(gè)人給他發(fā)這樣的短信了。晏航坐在沙發(fā)上愣了幾分鐘,定了定神,撥了崔逸的號碼。“喂?”崔逸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迷糊。“你跟我爸,”晏航說,“到底有沒有聯(lián)系?”“我跟他要真有聯(lián)系,初建新被抓的時(shí)候我就會勸他去自首了,”崔逸說,“怎么了?”“那他怎么會有我新號碼?”晏航問。“他聯(lián)系你了?”崔逸的聲音一下清醒了,還猛地提高了好幾度。“我收到條短信,讓我坐你的車去上班,”晏航說,“你覺得還能是誰?”“讓我送你上班……”崔逸的反應(yīng)非常快,直接都沒在電話號碼上糾結(jié),立馬就問了一句,“這兩天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事兒?”“昨天有人在我門口。”晏航說。“那你昨天怎么沒跟我說!”崔逸有點(diǎn)兒急了。“腦子太亂了。”晏航輕輕嘆了口氣。“一會兒我過去。”崔逸說。“過哪兒?”晏航愣了愣。“去你門口接你,”崔逸說,“從你家門口送你進(jìn)酒店……或者你今天不要出門了。”“老狐貍都沒讓我請假呢。”晏航說。“……那行,”崔逸說,“那你等我過去,嚴(yán)格按你家老狐貍的要求做。”“嗯,把初一也送去他們店里。”晏航說。“行。”崔逸掛掉了電話。“怎么了?”初一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起的床,站在臥室門口一臉緊張。“沒事兒,”晏航招了招手,“過來。”初一馬上兩步竄了過來,挨著他擠著坐下了。晏航抱住他,非常用力地緊緊摟了一會兒,用下巴在他腦袋頂上又使勁蹭了好幾下才松了手。“磕疼了吧?”他問。“沒,”初一搓了搓頭頂,“你下,下巴不夠尖。”晏航在他鼻尖上輕輕彈了一下:“我爸給我發(fā)了條短信。”“什么?”初一猛地跳了起來,“晏叔叔?”“嗯,”晏航把短信點(diǎn)出來,給他看了看,“一會兒咱倆都坐老崔的車去上班。”“哦。”初一瞪著短信,滿臉的震驚,“你回,回復(fù)了沒?問問晏,叔叔情況啊,安全嗎?好,不好?”“這肯定不是他的號碼,”晏航說,“回了也收不到的。”“……啊。”初一看著他。“沒事兒,”晏航盯著短信,“他有消息就行,沒死就行。”崔逸準(zhǔn)時(shí)過來敲了門,開車送他倆去上班。把初一送到店里之后又調(diào)頭去酒店,一路上晏航一句話都沒有說。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又感覺似乎是想說的太多了。“有什么情況馬上告訴我,”崔逸說,“今天我哪兒也不去了,就在辦公室。”“嗯,”晏航下車,“你是要看著我走進(jìn)酒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