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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最大的心愿也不過就是能夠學會晏修白的武功,等到長大了就像話本故事里說的那樣,到傳說中的江湖上闖蕩闖蕩。等到闖蕩夠了就回陳嵊縣,給晏修白做個師爺,他們三個人總是要在一起的。他雖然是個皇子,卻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做皇帝,甚至自從被晏修白帶到陳嵊縣,生活的越來越融洽之后,就再沒起過要回宮的念頭。皇祖母去世之后,他就已經斷了和宮中的聯系了,沒想到卻是懷恩將他重新拉進了這團漩渦,對方是為他好,他明白,年幼之時如果沒有懷恩公公的話,他早就被萬貴妃害死好幾次了,所以他不能生他的氣。他不是不能離開的,卻因為種種原因而拖延下來,直到走到今天這一步。萬貴妃和皇帝的死來的太快了,讓人都沒來得及反應,紀樘就像是那只被趕著上架的鴨子一樣,忽然間就被皇位這塊巨大的餡餅給砸中了。竊喜嗎?或許有,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惶恐和害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惶恐些什么,又在懼怕什么,只覺得隨著登基之日的逐漸來臨,身上的壓力就越重了一分,他現在很想見一見晏修白,想和他說說話,想讓他告訴自己他該怎么做。既然想見,那就見吧,紀樘后知后覺的發(fā)現,自己現在貌似可以隨心所欲了,作為皇位繼承人,調任一個地方官進京應該是可以的吧,或許他還能給晏修白升個官,平常一直都是對方壓榨自己,現在好像可以對調一下,升他的官,讓他來京城,讓他進內閣,讓他每天每天有做不完的事,捂臉越想越帶感怎么辦,他絕對不是公報私仇。想做就做,紀樘立刻就寫了份手諭讓人去辦了,至于理由,這些年陳嵊縣的成績是明擺著的,只是一直有人從中作梗晏修白才沒有升官,現在嘛是他說了算。紀樘忽然發(fā)現做皇帝也有了一些好處。========================================分割線======================================================齊王在皇親國戚之中不算最有能力的,也不是最有權勢的,但他卻是最有野心的,所以在有人稍微挑撥,并主動承諾幫忙的時候,他很輕易的就動心了。原本在紀樘沒有出現的時候,他或者他的兒子還是有那么些希望坐上那個皇位的,可一位突然冒出來的皇子,把他的希望都給堵死了,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王爺,齊王當然是有情緒的。對新皇不滿,再加上自己的野心,在別人的煽動下,他下定決心謀反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密室中,齊王背著雙手,有些焦躁的來回踱步,這不能怪他,即使已經下定了決心,可謀反畢竟不是小事,一個弄不好可是要殺頭抄家的,膽子再大的人都做不到冷靜淡定,何況是他。“你真的有把握?!”他問著那個冷靜淡定的人,這已經是他第四次問這句話了,他想聽到肯定的答案,仿佛只要多聽一次,他們就會多一份勝算一樣。燕長生挑眉,他挑起眉毛的時候,那道淺色的疤痕也會微微上挑,好像天生帶著股譏諷和冷意。“事已至此,王爺并沒有退路了不是嗎?!成功便是萬人之上,失敗了也不過是一死而已,總比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壓在自己頭上強吧?!?/br>齊王目光閃爍,最終一咬牙說道:“這場豪賭,本王應下了,如你所說,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種,本王怎么甘心屈與他之下!”“王爺想得通就好,你盡管放心,一切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還得多虧了先皇,若不是王將軍被撤職,我們的人怎么能如此順利的安排進去?!?/br>“就算能順利拿下皇宮,但三大營也不是吃素的,給他們時間反應過來,我們僅有兩千人,絕對守不住?!?/br>齊王依舊有些忐忑。燕長生淡淡一笑,很是愉悅的說道:“到時候你已經是皇帝了不是嗎?三大營只聽皇帝的命令?!?/br>“而且,”燕長生適時的加大籌碼:“我與神機營的高將軍曾暗中聯絡過。”齊王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后有些興奮的搓著手說道:“你的意思是高將軍已經投誠?他是站在本王這邊的?!”當然沒有!燕長生微笑著,幾乎是用上了這輩子最誠懇的一個微笑。齊王高興地大笑起來,先前的忐忑終于消散,神機營不及五軍營任務龐大,也沒有三千營悍勇的作戰(zhàn)能力,但神機營卻掌管著火銃和火炮等等這些威力強大的熱武器。有了神機營的支持,他成功的幾率絕對會增加一半。興奮中的齊王用力的拍了拍得力助手的肩膀,承諾道:“倘若你本王能夠順利繼位,燕卿就是最大的功臣,你放心,本王絕對不會虧待于你,到時候內閣之內,必定有燕卿的一個位置?!?/br>“那便多謝齊王了?!毖嚅L生笑著,墨色的眼底卻極快的閃過一絲嘲諷。===================================================================================================先帝下葬那天,百官都是要送行的,紀樘起了個大早,事實上離他睡下都沒超過兩個時辰,但這也是最后一天了,先帝的棺木必須要他來扶,這也算是他所能盡的最后一點孝心了。他坐在御攆上,揉了揉疲倦的眉宇,試圖讓自己精神一些,忽然他停下了動作,覺得有點不對勁。“懷恩公公?”他喊了一聲。無人應答。紀樘猛然先開了簾子,周圍的景物不是他所熟悉的,一路跟著的懷恩也不見了蹤影。“停下!”他命令了一聲。可抬著他的人腳步沖沖,沒有一個人應他。就是再無知的人也感覺到此刻的不對勁了,紀樘幾乎是立刻就縱身從御攆中飛了出來。白色的身影躍至半空,就在那一刻,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朝他當頭砸下,帶著萬鈞的力道。“既然來了,就留下吧?!币粋€淡漠而又陰冷的聲音如此說道。紀樘被那股強大的力道壓得從半空中掉落下來,接近地面的時候,他往下拍了一掌,卸去了大半力道,可即使如此,他還是后退幾步,吐出一口血來。只是一個照面,他已經受傷不輕,可見來人的可怕。黑衣黑甲的人慢慢的從拐角陰影處走了出來,那面盾飛旋著重新回到他的手中,他的右手握著一把狹長的造型奇特的陌刀。“是你!”紀樘面色慘白,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