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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來,不過是要求提高了許多。想來也是,那個誰?紅姑?紅姑與逢歌一比,自是云泥之別。”逢歌悄悄轉眼看向封玉,卻發(fā)現封玉也正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面無表情。聽皇帝如此說來,只得道:“皇上,臣與紅姑不過是知己而已。”皇帝微微一笑:“好好好,當著你心上人的面,朕就不揭你老底了。”朝廳外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道:“皇叔身體不適,你又是他獨子,朕身為你兄長,不得不多替皇叔擔待一些,免得你年輕氣盛,做出些什么混事來。如今看來,玉弟你終于長大一些了。”側頭看著逢歌:“你,不錯。”說罷,繼續(xù)往外走:“回宮。”封玉與逢歌連忙行禮:“恭送皇上。”話音未落,一支利箭破空而來,直朝皇帝射去。“皇上小心!”一群侍衛(wèi)從旁竄出,其中一個抽刀出鞘,一刀斬落箭,另外的團團將皇帝圍在中間,另有一波侍衛(wèi)朝射箭的方向追去。皇帝面色平靜,淡定道:“竟敢在懷王府行刺朕,真是好大的膽子,務必將刺客抓捕歸案,審出幕后主使。”眾侍衛(wèi)齊齊行禮:“遵旨。”話音未落,其中一個侍衛(wèi)突然叫:“小心!那刺客又來了!”眾人下意識地扭頭看時,那侍衛(wèi)拔刀暴起,卻并沒有砍向皇帝,而是反撲向封玉。逢歌的狐貍眼將這一切收入其中,瞳孔收縮成線又瞬間恢復,搶在所有人反應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封玉撲倒,把后背留給刺客,將封玉擋了個嚴實。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角落,逢歌的嘴角悄悄流露出一絲微笑,一命換一命,這個恩總算是可以報了。假裝成侍衛(wèi)的刺客見此變故,不由得愣了一愣,隨即兇相畢露,一不做二不休,揮刀朝逢歌砍去。就在這時,原本被逢歌護在身下的封玉終于反應過來,翻身而起,反手將逢歌推到自己身后,徒手握住了劈頭而來的刀刃。這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被封玉推開之后,連逢歌都怔住了,眼睜睜看著他的手在一瞬間鮮血四溢,但仍舊強撐著冷聲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動我的人?”那刺客來不及砍第二刀,也來不及回話,便被撲上來的侍衛(wèi)五花大綁卸了下巴。皇帝示意侍衛(wèi)將刺客拖下去之后,重新走到封玉面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此番倒是朕連累了你。”封玉面色慘白,仍強撐著跪下:“是臣治家不嚴管教不力,竟使皇上在臣的府內出了這等險事,好在皇上無恙,否則臣萬死難辭其究,還望皇上降罪。”皇帝看了他的手一眼:“無需逞強,朕會派太醫(yī)替你診治,你且好生休養(yǎng)吧。”說罷,轉身離去。終于送走了皇帝,封玉長出一口氣,整個人往旁邊一栽,逢歌連忙接住他,抬起他的胳膊一看,大驚失色。刺客的那一刀顯然是下了死力氣的,雖然被封玉一只手勉強接住,但也是受傷頗重,那一刀從虎口劈下,幾乎砍去封玉半個手掌。逢歌臉色大變,趕緊喚人:“快!快去找大夫!”一邊心疼地輕輕握住封玉的手,暗自施法,減輕傷勢。封玉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揉揉他的腦袋:“沒事,看著厲害,我倒并沒有覺得很疼。”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里卻帶著些許笑意,像是春風十里,恍惚拂過。逢歌不知怎么的看得眼睛有點酸,抽了抽鼻子,悶聲悶氣地道:“我扶你去休息。”“好。”封玉淡淡地應道。太醫(yī)很快就到了,火急火燎地一檢查,卻發(fā)現世子的傷勢根本沒丫鬟說的那么嚴重,充其量是個看起來嚇人的外傷,心里犯嘀咕,面上可不敢有所表露,仔仔細細地包扎好,再開了藥方,然后告退。房里只剩下了封玉和逢歌兩人,兩人都靜靜地不說話,不知都在想些什么。逢歌坐不太住,玩著封玉的散在鬢邊的長發(fā),先開了口:“今天的刺客是怎么回事啊?”封玉回答真誠而又迅速:“不知道。”看了逢歌一眼,忽然板起臉嚴肅道:“今天你是怎么回事?”“啊?”逢歌一時沒反應過來,眨巴著眼睛看著封玉:“我今天怎么了?”“你為何撲到我身上為我擋刀?”雖然勉強板著臉,但封玉的臉還是不受控制地紅起來,原本因失血顯得蒼白的臉此刻變得紅潤,他眼里亮晶晶的,一動不動地盯著逢歌。“哦這個啊,我早說了啊,我是來報你恩的,你不記得了嗎?”說道這個,逢歌反而變得有些失落,原本他若是為封玉順利擋下那一刀的話,他與封玉就算是兩清了,他馬上可以動身回青丘,可沒想到,封玉竟反過來為他接下了一刀,這下可好了,他欠封玉的越來越多,舊債未還又添新債,他就是能狠得下心用尾巴償還,也拿不出十六條尾巴來,只能繼續(xù)老老實實呆在他身邊。說到報恩,封玉的眉頭微微擰了起來,他沉吟一會道:“逢歌,我并不記得我以前曾經見過你。”目光復雜地看著逢歌:“我對你究竟有什么恩情?”逢歌心想別說你不記得了連我都不記得,但是沒辦法啊長輩之命不得不從。他松開手里繞著的封玉的頭發(fā),懶懶地看他一眼:“若我說是救命之恩,你信嗎?”沒想到封玉十分果斷地搖搖頭:“我手上沾過人命,也確實救過幾個人,但那其中沒有你。”逢歌想了一下,很誠懇地道:“我那時候很小,你可能見過就忘了呢?”封玉又搖搖頭:“不會的,我見過的人,哪怕只有一眼,都絕不會忘。”又笑了笑:“再說了,你小的時候我年紀也不會大啊,怎么救你?”“那就是我搞錯咯?”逢歌伸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封玉的胸膛,戳了幾下,又停了手,認真地看著封玉:“搞錯的話,我就要重新去找我的恩人啦。”猛地把逢歌拉倒在自己身上,封玉靜靜地盯著他,逢歌的眼睛生得很漂亮,清亮明澈,像山中一眼能望見底的淺流,但在逢歌剛才說那話的時候,封玉卻覺得自己從來沒看透他過。愁緒一閃而過,封玉淡淡地道:“想都別想,你既然來了,就別想再走。”逢歌順勢趴在他身上,不知為何忽然想笑,他也確實笑了,封玉沒有再說話,偌大的房間里就只能聽見逢歌的笑聲,和封玉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逢歌止了笑,把臉埋在他懷里,安靜了一會兒,忽然認真地道:“封玉,我報完恩就得走,真的。”封玉閉上眼睛,將沒受傷的那只手輕輕放到逢歌頭上,平靜地道:“不準。”接下來的這段日子逢歌過得平靜而又愜意,封玉有空就帶他去去京城的大街小巷閑逛,犯懶了兩人就賴在房間里吃吃睡睡聊聊天。人世間的快活事不過吃喝嫖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