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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正好有心多休息一陣再去做任務,不如……”話沒說完,神魂又是一陣熟悉的恍惚。君征的內心簡直崩潰,天道就只能識別“去做任務”四個字嘛?這么高大上的東西智能連siri都不如真的合適嗎摔!第108章被捧殺的原配嫡子(一)早在第一個任務,君征就已經見識過了天道傳送機制的草率,大家都早已習慣了聊著聊著忽然人不見了的情況。然而讓上界所有同事感到崩潰的是,做任務的觸發詞匯并不是固定的。要不然一眾能成功活到破空飛升的大能,也不至于連這點規避的措施都拿不出來。君征有的時候簡直懷疑天道根本就是故意的,歸根結底,識別詞根本就不是重點,重點是有沒有惹到天道這個小心眼吧。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啊,比如他第一個任務就是在正要說天道草率的時候直接被踢出上界的,這次更是剛說想要偷懶休息一陣,正打算和蕭景和堇禪這對徒兒好好敘敘舊聊聊天,就直接被丟來做任務了。怎么想也不像是偶然啊摔!神魂入體,君征顧不上腹誹天道,趕緊探查周圍情況。君征剛一進入這具rou身,就聽得嘈雜之聲不絕于耳,亂糟糟的一片:“大少爺!大少爺怎么了!”“快去叫大夫??!”……依天道選擇員工在下界rou身的原則,以及君征現在已經可以感覺到的自己趴在地上的姿勢,很顯然,這個不知道怎么了但是顯然是死過一次正等著人請大夫來看的“大少爺”,就是他自己。周圍亂糟糟這么多人大呼小叫,卻沒人來動一動自己,任由這個“大少爺”生死不知的倒在地上,君征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大少爺”的處境十分不樂觀。君征也是被蘭妃科普過不少宮斗小知識的人了,腦內瞬間刷刷刷劃過無數陰謀論,敵我未明,君征也不好輕舉妄動,就著這個大概十分滑稽的趴在地上的姿勢,默默向天道接受此次任務信息以及原主記憶。陰謀確實是有的,然而原主的死,完全是自己作的。君征這次rou身的原主名叫白芨,是個本地大戶人家白家名正言順的嫡長子,可惜這個嫡長子命不好,白芨出生的時候母親難產,足足折騰了一天一夜,數次險死還生,雖然最后母子均安,但原主的母親到底是落下了病根,原主不到周歲,他母親就撒手人寰。原主的父親悲傷了一陣,就“振作”起來,續弦為原主填了個后母。原配的身子不好才因為生子落下病根,續弦的時候當然要著意挑一挑,好在原主家里在當地也是數一數二的人家,縱是續弦也有的是人搶破頭把自家閨女送進白家。原主的這個繼母也確實年輕貌美,身子康健。過門不久就傳出喜訊,十月懷胎順順當當給原主填了個弟弟。接下來的劇情君征不用看也能猜出來,有了自己的親兒子,原配留下的嫡長子可就礙眼了。惡毒繼母的套路就那么幾種,原主的繼母畢竟是個繼室,出身不高,宅斗水平也有限,想不出什么可以悄無聲息除去原主的手段,又不敢急于下手落人口實。好在她頗有耐心,多年處心積慮一步步捧殺原主。雖然后患不少,但勝在穩妥。而且她也確實成功了,原主長成了遠近聞名的一霸,強搶民女、縱仆行兇,做的惡事要是用來召喚神龍能填滿整個東海。若只是如此,原主雖然惹得父親厭棄,也能名正言順的繼承一份家業,關鍵是原主早早就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子,終于在某天清晨撲倒在妓院門口脫陽而亡。——如果君征沒來的話。君征來了,這具rou身一時半會肯定是死不了了,現在最讓他發愁的爛攤子反而不是原主留下的那個,而是天道推給他的這個。原主有繼母從旁刻意引導,一輩子都過得渾渾噩噩的,不論是身邊早早被收買的奴仆,還是緊盯著原主口袋的狐朋狗友,從來都沒人提醒過原主他那個繼母的意圖,原主到死都不知道有人從小就在一步一步算計他,更別說有什么執念了。原主沒有執念,那君征的任務就是彌補天道漏洞了,可是天道這次給的任務提示只有簡簡單單四個字“天道漏洞”,剩下的什么都沒給。君征簡直有現在就死回上界找天道拼命的沖動,他還不知道天道有漏洞?關鍵是漏洞在哪是什么??!連個任務目標都沒有,是要他徒手補天嗎!事到如今,君征也只能認命,默默嘆了口氣打算試著放出神識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是什么構造。至少這個方法結合世界的靈力組成,可以初步判斷這個世界是否是已經成型的世界。就算是未成形的世界,天道什么都不說,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維護啊摔!君征的神識還沒等放出來,就被人抬手抬腳的翻了個身——大夫終于來了。雖然不知道大夫來了和翻身有什么必然聯系,但是大概……原主手下的奴仆終于意識到讓主子趴在妓院門口不太雅觀?所以翻過來就雅觀了嗎?當然不,但是不翻過來,怎么讓大街上的人都看清楚栽倒在妓院門口的是誰呢。被火急火燎請來的大夫大概也是和原主的繼母事先通好氣的,既不提好好安置病人這一茬,也不看看有無外傷,蹲在地上就這么當街認認真真的診起脈來。也不知道這個大夫到底是有多精深的醫術,在里三層外三層嘈雜不絕的圍觀群眾中間一臉嚴肅的替君征診了個脈,臉色瞬間變得相當尷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向身邊原主的奴仆解釋:“少爺這病,還需私下向老爺夫人稟報才是,勞煩諸位先護送大少爺回府?!?/br>雖未明說,可是看看原主倒的這個地方,再聽聽大夫特意聲明的“私下里”,就足夠圍觀群眾浮想聯翩了。原主本來就是當地一霸,街坊四鄰對原主都恨得牙根癢癢,爭先恐后的往壞里想。不出半日,從身染花柳到不能人道,大夫和白府老爺“私下稟報”的病癥已經傳出了七八個版本,每個版本都言之鑿鑿的好像是扒在白府內院墻根底下親耳聽來的一樣。說實話被迫強行圍觀了十幾年一個世界核心的宮斗技巧之后,君征對自己這個繼母的這點手段實在是看不上眼,甚至有點難以理解她的做法。從小到大,這個繼母也做了太多多此一舉沒有必要的事情了,反而放過了數不清的斬草除根的機會。白家也就是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地頭蛇,說是什么大戶人家,實則連個爵位都沒有,祖上是出過幾個大官,到了白老爺這一代甚至就是個白身。在本地是能橫行鄉里,出了這一畝三分地根本算不得什么。大概也正是因為祖上的榮光以及這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