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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不憐香惜玉了,昨天還要跌打損傷膏,今天就要人爬山!難道就不怕用壞嗎!爬山的時候,聽著高總時不時就問一句腰好一點沒有,又幫人拿水壺背包還充當(dāng)拐杖,眾員工哼唧,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一點都不值得感動。蘇氏的員工偶爾會提到龍傲天,因為昨天他是堅持要爬山的主力軍之一,而此時,龍傲天正在仰面看天花板。他被人上了。記憶伴隨頭疼還有無數(shù)粗話就這么在腦里轉(zhuǎn)著。“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啊?!焙鹊米眭铬傅娜顺蹲】雌饋硌凼斓膯T工不肯讓人走?!拔医o你講個好笑的笑話啊,故事是這樣的,有兩個蠢蛋談戀愛,蠢蛋們約定好上一所大學(xué),結(jié)果其中一個蠢蛋居然變卦了,他媽的居然變卦了,走得悄無聲息?。∵@四個字你曉得怎么寫嗎,我寫給你看啊?!?/br>被扯住的員工求救般的看著早就站在龍傲天身后,微微皺眉一臉置身事外的高氏經(jīng)理,后者卻轉(zhuǎn)身就走。真是太不仗義了啊,雖然我們不是同個公司,但好歹有共同團建的情義啊,員工可憐兮兮的搶回被扯得變形的領(lǐng)子。“你知不知道啊,老子一晚上邊哭邊繞著cao場跑啊,跑得拉傷了半個月啊....”被同部門員工毫不留情的拋棄,龍傲天哼哼唧唧的往房間走,其實也沒太醉,就是這心堵得慌啊。剛開門,他就被從拐角處閃出來的羊喜兇狠的推進了房里,在黑暗里被兇狠的上了,直到睡過去的時候,他還記得羊喜那狠狠的眼神,和狼似得。外頭估摸著剛天亮,幾縷陽光透過沒拉嚴實的窗簾,投射在依舊熟睡的人身上。龍傲天穿好衣服,先撿起羊喜的衣服丟進馬桶里,然后滿屋子溜達,沒找到刀,倒是找到用過的保險套一個。他覺得自己得瘋,抓起套套狠狠往羊喜臉上摔去。羊喜剛醒,就被按在被窩里打。龍傲天打得又狠又急,拳頭像雨點一樣往羊喜身上砸,后者起初還躲,后來不躲了,猛的翻身用被子套住龍傲天,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著。“我沒騙你!我也報那所學(xué)校了!但我爸媽偷偷把志愿改了,我也是拿到錄取通知書才知道的!”嘶吼聲過后,兩人劇烈喘氣,羊喜勻了勻氣,“他們改了志愿后就幫我報了美國的夏利營,那時候沒辦法帶手機,我走的時候和你說過的。等我回來準備開學(xué)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志愿改了,給你打電話也沒通,你們家是外地的,家庭聯(lián)系地址寫的也是你住的出租屋,后來我又去了我們說好的大學(xué),教務(wù)處里沒有你的名字。”羊喜靠著龍傲天頸窩,聲音沙啞,“小天,我找不到你啊。”“......”夯長的沉默過后,龍傲天動了動手腕,“起開?!?/br>他沉默起身,走進浴室,坐在馬桶上發(fā)呆。羊喜當(dāng)然找不到他!從同學(xué)嘴里得到消息,又被羊喜的父母找上門。“你們太年輕了,有點沖動是正常的,小喜已經(jīng)知道錯了,特地改報的學(xué)校,他讓我們和你說,好聚好散,以后好好學(xué)習(xí)。”停了手機號,搬出了出租屋,回了老家,大學(xué)沒去報到,跟著高三重新讀了一年,稚嫩的感情與當(dāng)時渾渾噩噩的心情都在十年間逐漸被其他厚重的記憶掩埋,只剩淡淡的恨,以及那一夜在跑道上一邊悶聲哭一邊朝前跑時胸腔快要炸裂開的感情。“小天?!毖蛳睬瞄T,“看見我衣服沒?”龍傲天:......當(dāng)樓下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那些爬山的員工心滿意足的回來休息之后,龍傲天已經(jīng)去了一趟羊喜的房間,拿了干凈衣服,兩人把話說開,得知龍傲天當(dāng)年根本沒去報道,羊喜嘆氣,捂著人手深情道:“我們重新開始吧,現(xiàn)在的我們能夠更加隨心所欲的掌控自己的生活,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以前的事?!?/br>龍傲天意味深長道:“你以為,稀里糊涂被你上了一次,還會再給你上第二次么?”羊喜:......當(dāng)龍傲天謝絕羊喜黏在身邊,捂著腰往餐廳走時,碰上了捂著腰慢悠悠正面而來的蘇客。兩人打了個照面,蘇客遲疑了一下,又很釋然的拍拍他肩膀:“內(nèi)部消化也好,別耽誤工作?!?/br>龍傲天:......此次團建是幾家歡喜幾家憂愁,雖然高然家的水管已經(jīng)修好了,但兩人的關(guān)系顯然已經(jīng)從合作伙伴升華到朋友的關(guān)系,晚上下班早的時候高然還會到蘇客家里看看電視連續(xù)劇,拖鞋也一直放著。一天,不得以留下來加班的蘇客接到高然的短信:‘客戶送了大閘蟹來,拎兩只給你?’‘今天下班挺早的啊,現(xiàn)蒸吧,鑰匙在門口地毯,我爭取回去吃口熱的?!?/br>‘好?!?/br>“蘇客?!?/br>“在?!?/br>每次聽莊總助連名帶姓的喊,蘇客就知道得出事,上一次這么喊還是他不想繼承公司想浪跡天涯的時候。“最近你和高總走得很近。”莊周周勾了勾手指,“他是?”蘇客也摸不準,說是吧,可是那么激烈的視頻看了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說不是吧,可是以他GAY了二十余年的經(jīng)驗來看,又覺得不那么完全。莊周周緩和了語氣,他是知道蘇客性向的,因為這孩子又乖又慫,一直也沒被什么壞人騙,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眼,本以為他這次和高總出了點什么事,但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還沒有。蘇客心里記掛著大閘蟹,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工作,在路上讓司機飆車回的家,一開門就看見高然戴著超市買滿就送的小熊圍裙在廚房忙活,頭上還扎了個面巾。鬼使神差的,他掏出手機照了張。大閘蟹果然還熱氣騰騰的,rou又嫩,膏肓也很多,蘇客吃得很滿足,心想真是好吃啊,就算是死,也是死而無憾了。于是,一個小時候,他和高然因為食物中毒被送去了醫(yī)院。醫(yī)生問了圈,鎖定還得是那大閘蟹的問題,原來大閘蟹沒保存好,到高然手里已經(jīng)死透了,高然又蒸了,于是兩人食物中毒,高然吃得少,癥狀輕,可憐蘇客來了個上吐下瀉。兩人在醫(yī)院住了一晚上,高然愧疚萬分,半夜想起來噓噓的蘇客一睜眼,就見黑暗里熊一樣的男人默默坐在身邊,嚇得差點尿褲子。萬分愧疚的高然把蘇客當(dāng)成五歲的孩子照顧,在蘇客拒絕了用尿壺后,他又十分熱切的舉著點滴瓶帶蘇客去廁所。蘇客把著褲頭,面無表情,“高總,我自己可以的。”“沒有點滴架,你一個人搞不定的吧,小心血液回流?!?/br>“睡前我還看見點滴架在屋內(nèi)來著?!?/br>“我讓護士拿走了,想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