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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不放心打電話來詢問,得知高氏的老板正和自家老板吃飯,又得知老板親自上陣抓了若干娃娃,便提醒要注意一下形象,畢竟精英是不會練就一手抓娃娃好技術的。“可是我剛才玩的娃娃機就是高老板修的。”“.....”“當我沒說。”高然帶著兩小孩恰好回來,手背還貼著買兒童套餐贈送的大灰狼貼紙,還給蘇客順了一張小白兔造型的,蘇白覺得有趣,就黏在手背上,沒想搓不掉了。辦公室里,莊周周眉頭直跳:“今天你打算帶著兔子帖紙去赴飯局嗎?”“如果我說是為了下一季契合公司產品少女心的主題,你覺得可信度有多少?”“如果你是用肯定句說出來的,我差點就相信了。”“.....”精英范是不會帶著一卡通貼紙四處晃的,于是午休結束的時候,蘇客就去了平日員工鮮少去的衛(wèi)生間,為了形象,還鎖了門。當大老板就是這點爽,管什么午休時間,反正他又不打卡!隔間內,龍傲天換了個坐姿,自從外面流水聲嘩啦啦的響了十幾分鐘后,冰冷的馬桶蓋都被悟出了溫度。他當然知道外面的人是誰,因為時不時流水聲就會夾雜一句我擦嘞,這玩意洗不掉啊,這幾毛錢貼紙質量真尼瑪好等等。隔間輕輕的打開,又悄無聲息的合上,龍傲天一臉愁容。要是平常也就算了,今天還要陪著經(jīng)理到高老板公司談事情,但是他被迫關在隔間里聽著終極BOSS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狂洗手,他不敢出去。手機震動,策劃經(jīng)理發(fā)來條短信,“小龍啊,準備出發(fā)了,人在哪?”“經(jīng)理,我在衛(wèi)生間。”“大還是小?”“如瀑布般止不住。”“先吃兩顆瀉立停頂頂,高氏也有廁所的。”“.....”在確定員工此時拉得快形神俱滅就算地震了也不會離開馬桶寧愿被辭退也無法趕到的決心后,策劃經(jīng)理無奈的自己先走,并讓人恢復一口人氣后趕緊跑過去,今天有些PPT還得他講。等門外的流水聲終于消失的時候,龍傲天捧著割rou疼痛的心打計程車去了高氏所在的大廈。他以為風雨過后就會有彩虹,但沒想到,風雨過后來了場龍卷風,大廈的電梯在維修。而高氏,在23層。當氣喘吁吁,渾身冒汗,毫無形象的龍傲天推開會議室的大門,看到高中時代,偷雞摸狗般談了三年狗屎般戀愛的初戀情人清清爽爽的坐在那里時,他在內心豎起了無數(shù)小中指。“這是我們的新銳員工,今天雖然還生著病,但還堅持來宣講方案。羊經(jīng)理?”見剛才銳氣十足的人此時像電腦當機一樣的表情,策劃經(jīng)理忍不住出聲喊了兩聲。“羊經(jīng)理你好,我姓龍,叫我小龍就好。”龍傲天裝得坦蕩蕩,在對方眼神變化之間,他就知道對方?jīng)]忘,剎那間那心扭得和麻花似得,羊喜越是表現(xiàn)出那一臉原來是你,這世界真小的表情,他就越要裝出壓根就不記得此人姓甚名誰的樣子來。策劃經(jīng)理松了口氣,端著架子讓龍傲天把PPT講一遍。龍傲天挺著胸膛站在白板面前,內心先把策劃經(jīng)理罵個百八十遍,自己熬著老血,頂著過勞死的風險熬了幾天夜寫出來的東西,轉眼間就變成面前這胖子策劃經(jīng)理的杰作,搶功有什么用,該講的時候還不是得他來。知道羊喜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他轉過頭,假裝淡定的和對方對視,又若無其事的挪開,心里暗自叫好,奧斯卡欠老子一座獎杯有沒有。會議結束的時候,龍傲天在經(jīng)理滿是年輕人啊就是身子底子太弱的目光里去了趟廁所解決正常心理需求。當他如同這幾十年來一樣的力道把著小兄弟對準便盆的時候,察覺有人開門,身旁站著一人后,他淡定的泄出一道弧線。“小天。”弧線射歪了,落在了便盆邊緣。龍傲天:.....羊喜.....抱著將近十年沒見,第一面就讓人看了小兄弟的凌亂,龍傲天淡定又不算太淡定的堅持尿完,堅持抖了抖,這才把小兄弟收好。“以前還沒有那么大。”聲音帶著一絲感慨。擦,這話沒法接!龍傲天只好用純真得仿佛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的表情真誠道:“羊經(jīng)理,今天辛苦了。”羊喜眼眸深了深,“不記得我了。”龍傲天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得,道一點印象都沒有,還十分不要臉的反問是不是認錯人了,畢竟他大眾臉。羊喜的表情算不上好看,“我們是高中同學,衡陽一中。”他緊緊的追著人的表情,仿佛要看出一點破綻。“是嗎?也將近十年了,高中同學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你是哪位?”分不清這是真話還是假話,羊喜剛要開口,又有人推門而入。“高總/高總”高然點頭,掏出小高然。龍傲天本來順勢想去洗手,然后開溜,卻冷不丁看見高然把著小弟弟的手背處貼著一只明顯搓過,但沒搓掉的貼紙,自家老板手背上,似乎也有那么一張。察覺到自己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老板背后的男人,龍傲天內心八卦之魂洶洶燃起,為了等下有料吐槽,他又看得更加認真。見他的視線實在是專注到自家老板都察覺不對勁,羊喜只好出聲干咳了聲,為了盡到提醒的作用,也跟著看向自家老板。被兩個成年男性目光炯炯有神盯著的高然內心十二萬分的想捂襠。高然很忙,忙得月上梢頭時才回家,車子駛入小區(qū)時,他將車停在樓層下,盯著蘇客住的那層樓亮著的燈光,好一會才把車子停進車庫回了家。今夜太晚,本來沒打算去蘇客家蹭浴室,沒想那人自己打電話來了。“今晚上停水,我給你留了水了,你啥時候來。”高然看了眼時鐘,還是說了兩句客套話,現(xiàn)在確實是晚了,他也沒想蘇客會給自己留水。手機那邊沉默了會才重新傳來聲音,“所以,你今天晚上不打算洗澡了?”為什么會聽出一絲嫌棄!高然立刻提著自己的標準換洗衣物大頭衫和沙灘褲殺到蘇客家。門一開,出現(xiàn)了小號版穿著大頭衫,沙灘褲的蘇客。蘇客覺得這標配穿起來就是舒服,有一種老干部的感覺,網(wǎng)購的,今天剛到家。瞅見寬大袖口中若隱若現(xiàn)的兩點,高然默默挪開視線,在人轉身的時候,又情不自禁的回頭打量了兩眼。高然洗澡的時候,蘇客拖著小板凳,坐在門口,看著磨砂玻璃透過的馬賽克人影,但他忘記了,門內看外面是如同透明玻璃般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