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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恭畢敬地問好。“坐下。”佩雷拉碰了碰他的手臂:“不要太在意,現在是休假。”“恢復得不錯。”史蒂芬對赫夫說:“能趕上開學嗎?”“托福,我想可以的。”赫夫說。“很好,我就喜歡有自信的學生。”史蒂芬滿意地說。帕克跟在后面進來:“利茲,聽說你要失業了?”“博愛仁慈的醫生永遠沒有失業的時候。”利茲幫賓格太太端著托盤走出來。“親愛的賓格太太仍然記得我的喜好。”帕克挑了一塊月牙柚。“帕克,史蒂芬,你們都好嗎?”賓格太太依次與他們擁抱:“帕克好像瘦了,史蒂芬,我的好孩子,別把頭發向后面梳。”“你的發跡線已經是一個完美的M了。”利茲毫不留情地說。“帕克。”佩雷拉向他介紹道:“這是赫夫阿爾瓦。”“你好,先生。”赫夫伸出右手。帕克與他握手,順便在他上臂拍了一下:“你好,佩雷拉的小朋友。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在本杰明龐克的機甲上動手腳的人找到了。”史蒂芬搶先說到:“現在烏鴉帕克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烏鴉帕克:“你正在失去我們之間的友情,史蒂芬。”“說說看。”佩雷拉示意赫夫不用擔心。帕克聳聳肩:“是機甲管理庫值班的看守,史蒂芬的人查到的。”“他叫莫塔賓。”史蒂芬介紹到:“他自稱有學生找到他,說自己抽到了二十號機,想要提前接入一個作弊的小程序,并且向他支付了一筆錢,不是直接轉入電子金融賬戶,而是用的貴金屬。”“多少錢?”利茲問。“二十克埃西紅金。”貴金屬通常不會在市面上直接流通,但一克埃西紅金在黑市可以兌換五萬幣。佩雷拉嗤笑道:“一個有錢的雇主。”“根據看守賓的描述,與他達成協議的學生是三年級偵查系的一名女學生,名字叫做薩米埃德加。倉庫的監控錄像顯示,與他對接的確實是這名學生。”史蒂芬繼續說道:“埃德加是但丁生源,調查人員很快找到了她,可她聲稱自己也不是主使,是有人委托她這么做。她一再表示事先真的以為只是作弊程序,而且對方向她承諾過在畢業去向上提供幫助。”“所以事實上這個人是誰?”赫夫問道。“薩米埃德加指認了貝克卡波蒂,但是,”帕克接嘴說到:“除了她所說的,目前沒有任何其他證據證明卡波蒂指使了她與賓聯系,讓賓在機甲上接入修改程序。”“埃西紅金來源呢?貝克卡波蒂什么時候與薩米埃德加達成交易的?如果是公共場所會有監控。”佩雷拉說。史蒂芬表情有點古怪:“不是公共場所,薩米埃德加稱自己拿到埃西紅金的地方是市中心的一家情侶酒店,和卡波蒂在一起。”“而卡波蒂在遠程詢問中承認自己和埃德加去過情侶酒店,但完全否認唆使過她做后面的一系列事情。”帕克說:“這都不是關鍵,壞消息在后面。小卡波蒂的父親,弗蘭克卡波蒂入選了出使紅琴系的訪問團,以參贊的身份從主星教育署調入外交部門,隨行家屬包括妻兒。也就是說,我們的嫌疑人現在已經在前往紅琴系的航艦上,估計已經走到外圍堡壘了。”“意思是暫時沒法繼續調查貝克了嗎?”赫夫問。“是的,小朋友。”帕克說:“出使任期是八年。”“是他嗎?”佩雷拉問:“赫夫,你認為是貝克卡波蒂嗎?”赫夫考慮了一下,說:“我不確定。”幾人安靜了一會兒,賓格太太已經陸續把菜上齊,她招呼圍坐在沙發上的幾人:“都入座吧,到時間了。”“先吃飯。”佩雷拉站起來:“你們今天來就是要說這個?”“不不,好消息和壞消息都只是順便。”帕克朝賓格太太討好地笑道:“我很久沒吃您做的飯了。”“行政中心的廚師不給你特殊工作餐嗎?”賓格太太慈愛地說:“多吃一些,你比小時候瘦多了,那會兒像頭小犀牛,氣勢洶洶地領著佩雷拉和附近學校的童子軍比賽。”赫夫這才意識到帕克是誰。但丁的行政長官帕克溫迪,鯨云紀念日的時候在直播里講話的人。“你的暫時監護權還是托他幫忙呢。”佩雷拉悄悄對赫夫說:“別太放在心上,史蒂芬會去處理。”他指的是貝克的事。“是,我明白。”赫夫答應道。晚飯之后史蒂芬和帕克又待了一會兒,帕克還陪巴蒂玩了半小時足球,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夜空里偶爾閃過飛行器的指示燈。“我們該走了。”史蒂芬向賓格太太告別:“您的手藝和從前一樣好。”“別太辛苦,史蒂芬。”賓格太太摸了摸院長的頭,看起來頗有點心疼。“再會,賓格太太。”帕克與賓格太太擁抱。巴蒂嗷嗷叫著,還沒有玩過癮。“下次,小寶貝,下次,讓佩雷拉帶著你和足球到中央高塔來。”帕克揉了揉巴蒂的耳朵。“開學見,小伙子。”史蒂芬對赫夫說。“好的校長。”氣流吹動著佩雷拉額邊細細的幾縷卷發,赫夫站在稍微靠后的地方,同他一起向浮起的飛行器揮手。之后的日子里,赫夫開始逐漸恢復日常運動,早起外出慢跑,跑步的路線就是那天野餐的地方。從出門到湖泊,再繞著湖邊一圈后原路返回。跑完剛好是佩雷拉起床的時間。赫夫擦著汗進門,佩雷拉坐在餐桌前一邊喝咖啡一邊用終端瀏覽早間新聞。利茲在用一小塊面包逗巴蒂,故意把食物放到它鼻子前面,趁巴蒂抬頭要吃的時候飛快地拿走自己一口吞下。“你是八歲嗎?”佩雷拉頭都不抬地說。“感覺怎么樣。?”利茲自動忽略佩雷拉的嘲弄,問還在喘氣的赫夫。“還好,沒什么,我跑得很慢。”“來。”利茲給赫夫簡單檢查了一下,沒有大礙:“休息二十分鐘再吃早餐。”“好的醫生。”赫夫說完,拖著椅子坐在佩雷拉旁邊:“我有個朋友,叫漢斯柴爾德。”“我知道,是你的室友。”“沒錯。”赫夫說:“他想來探望我,可以嗎?”“當然可以了。”佩雷拉呷一口醇香濃郁的咖啡:“你又不是在我家坐牢。公共飛行器可以到居住區外面的街道,客廳歸你們了。”“謝謝。”赫夫擦了一把汗濕的頭發,露出燦爛的笑容。漢斯是一周前提出要來探望赫夫的。這次假期宿舍里只剩他一個人,可以說過得十分寂寞。他從史蒂芬那里知道赫夫脫離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