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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拍片了,結果是騙人!”“呵呵,大家稍安勿躁,說不定溪醬會給我們表演怎么用這玩意兒找樂子呢。”“sao貨!女表子!賤人!”“浪貨一個!活該被趕出家門!”“這個alpha腦子壞掉了啊?和這種omega在一起,難道是喜歡戴綠帽子的感覺?”“哈哈哈一個王八一個賤貨,真是絕配!”面對光屏上層出不窮的臟話,白檀溪面色如常心如止水,只當自己臨時性瞎了,看不到這些污言穢語——當年他和其他玩家在貼吧和世界頻道里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時候,這群人還不知道在哪里玩蛋呢。“大家好,我是直播博主溪醬。”白檀溪對著鏡頭輕輕一笑,因為掉馬,他今天干脆沒戴墨鏡。不得不說,不戴墨鏡直播的感覺真好。“看來今天慕名而來的朋友很多,不過很可惜,我今天只是個打下手的。”說著,他一把攬過某人的腰,將其帶到了鏡頭正中央,“今天直播的主角是我對象,阿卿,和大家打個招呼吧。”婁卿對著屏幕微微一點頭,神色平淡,勉強算和直播間里的所有觀眾們打過招呼了。“今天阿卿要做的是象拔蚌刺身,”為了展示今天的主角,白檀溪伸手抓起了案板上的巨型象拔蚌,在揮舞了兩把后又給它放了回去,“喏,原料就是這個,巨沉——我對象說有的象拔蚌能長到八斤,那么大一個象拔蚌捧在手里,不得和機關槍一樣啊?”白檀溪說這話的時候,已然忘卻了自己身處星際未來的事實。這個時代當然是沒有機關槍這種古早武器的,不過直播間的觀眾們紛紛以為他們聽到的是“激光槍”而非“機關槍”,在這種美好的誤會下,三十多萬觀眾繼續(xù)稀里糊涂地聽了下去。此時,婁卿已經(jīng)挽好了袖子,吩咐白檀溪給他拿一根筷子過來。“一根?好的。”白檀溪詫異的答應下來,心里卻有些納悶——你說一根筷子能干嘛,總不至于拿去爆象拔蚌的菊花吧?誰知還真教他給猜中了,婁卿接過他遞過去的竹筷后,迅速將筷子對準蚌殼縫間的一處小孔狠狠地捅進了去!只聽“biu”的一聲,一大股清液源源不斷地從象拔蚌的身體里噴涌而出,迅速打濕了桌上的木制刀板。這驚人的一幕不禁讓直播間內(nèi)的觀眾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自己的屁股——臥槽,這、這真是太可怕了!簡直是直擊靈魂的攻擊!由于婁卿一上來就開大,光屏上彈屏瞬間銳減,原先霸屏的臟字葷話消失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幾排稀稀拉拉的諸如“6666666”“叼叼叼叼叼”“厲害了我的哥”之類的評論。這個時侯,婁卿才悠悠地解釋起來:“有句話叫五斤蚌一斤rou,換句話來講就是象拔蚌內(nèi)部水分多。通過這種方式能夠有效排出蚌rou內(nèi)部多余的水分,讓象拔蚌的rou質變得更加緊實彈牙。”聲稱自己今天是來打下手的白檀溪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對象用一根筷子打樁似的搗著象拔蚌的菊花,屁股一陣陣的發(fā)疼。……婁卿的這股狠勁讓他也有點怕啊,嚶。直播間里的真愛粉們慧眼如炬,立即發(fā)現(xiàn)了白檀溪的異樣,然后歡快無比地刷起了評論——“你們快看溪醬的表情!”“目瞪口呆.jpg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溪醬秒慫!救命我快要笑昏過去了!”“賭五個信用點,溪醬一臉害怕肯定是因為感、同、身、受。”“前面瞎說什么大實話!”“救命!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好可愛啊!人家被圈粉了_(:з)∠)_”“圈粉1,溪醬辣么可愛,網(wǎng)上的傳聞肯定是在黑他,我自己長了眼睛。”“對啊,溪醬他一直都很溫柔啊,哪里暴怒放蕩了?”白檀溪只能默默地抬起頭,仰望著廚房中雪白的天花板——啊,你們在刷什么,我瞎掉了!我看不到!一開始,觀眾們的重點還落在婁卿處理象拔蚌的特殊手法上,可一分鐘過去了,溪醬對象手里的象拔蚌還在瘋狂的噴水,觀眾們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轉移過去了——這個叫做象拔蚌的雞雞怪,真的是個大水貨啊!在婁卿的不斷動作下,蚌rou中的清水如噴泉一樣涌了出來,一股股的澆在濕漉漉的料理臺上。隨著體內(nèi)水分的大量流失,象拔蚌的象鼻漸漸彎出一個非常微妙的弧度,更加惹人遐想了。“差不多了。”放水完畢后,婁卿摁了摁象鼻,在感覺rou質變得比較緊致結實后,立即抄起菜板上寒光四溢的刮刀沿著蚌殼的邊緣剜了下去。在一陣令人牙酸的“咯吱”聲中,蚌殼成功的被婁卿撬了下來,露出了里面淡黃色的蚌rou來。觀眾們震驚的發(fā)現(xiàn),摘掉貝殼的象拔蚌更像某樣形容污穢、不堪直視的器官了——因為,象拔蚌居然也長了兩顆橢圓的蛋蛋!婁卿用手指撥了撥象拔蚌上兩顆并排生長的蛋蛋,慢慢地勾起了嘴角。“這是蚌肚,我個人認為這一塊沒有用,所以直接切了。”說完他老人家手起刀落,寒光一閃后,那兩顆雞蛋大小的蛋蛋就被割了下來。夭壽了!直播間里的噴子們被婁卿cao刀閹割的手段嚇得半死,紛紛以手護襠,兩條大腿并得緊緊地,好像一個被十條壯漢□□過的黃花大閨男似的。過了好幾秒鐘,擁有四十萬在線觀眾的直播間里才稀稀拉拉的蹦出幾條評論。“……溪醬男人,你作為一個男同胞,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舉動——你、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求別提……我是女的我都痛啊……”“萌新瑟瑟發(fā)抖,可我覺得更帶感的可能還在后面……”“拜托前面那個別在我的墳頭上插旗了好嗎?”“呵呵,我家omega已經(jīng)在問我我的嘰嘰里是不是都是水了。”婁卿看了眼直播間里的評論,面不改色的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看到有觀眾私信我,他說他想看看蚌肚的內(nèi)部結構。沒有問題,我馬上就切。”觀眾:???等等,并沒有人這么說啊!溪醬對象,求求你快住手!放過那兩顆蛋蛋,我們再也不噴你們了!可惜,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大部分觀眾的評論還沒發(fā)出去,婁卿手里的刮刀已經(jīng)壓在了蚌肚上,微微一使勁——兩顆蛋蛋,一刀兩半,兩刀四瓣。婁卿低著頭,從菜板上撿起其中一瓣兒蚌肚,將內(nèi)部完全掰開后展示給鏡頭前的觀眾看:“內(nèi)部結構是這樣的,呵呵。”呵呵?你還好意思呵呵!噴子們悲憤且屈辱地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