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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憤憤不平地說:“太過分了!宿主你們都沒有玩過車震py呢!這還是大白天的!簡直是炫耀!”白檀溪扯了扯婁卿的手,小聲的說:“看來我們只能倒車了。”“啊……嗯……不要……”“輕點……不行了……”眼前的車里隱隱約約傳來女人*蝕骨的嬌、喘聲,白檀溪和婁卿一臉冷漠地轉過身去,正打算開車走人呢,突然聽到車里的男人說話了。男人輕笑道:“小騙子,你不是說自己不開心想做點開心的事情嗎?現在怎么又喊著不要了呢?”然后這輛suv抖得更厲害了,女人的聲音也更加高亢起來。兩人一邊搖著車一邊講著葷話,浪笑聲嬌、喘聲不絕于耳,可把車后圍觀的兩個人給荼毒壞了。白檀溪忍受著這一陣陣辣耳朵的叫spring聲,總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他在哪里聽過,但是是在哪里呢?“嗯……少時……你好壞……”“你不就喜歡我的壞嗎……”對了!這個聲音,不就是江嫣前男友金少時的聲音嗎?白檀溪對自己的耳力非常自信,雖然他只看過金少時躺在病床上與金母爭辯的那個視頻一遍,但他絕對不會聽錯,車里的男人肯定就是金少時!何況,從車里女人的稱呼來看的話,這人名也是對得上的。呵,肋骨骨裂不到一個月的人,居然能活蹦亂跳地在外搞車震了,這身體素質咋不上天呢?白檀溪就算是傻子也該看出江嫣的這個前男友身上有貓膩了,于是他冷冷地笑了起來,從口袋里摸出了橘子手機開始錄視頻,邊錄像邊用嘴朝著車屁股那邊努了努,用唇形告訴婁卿:“江嫣前男友。”婁卿立即思考起與金少時,還有他的經紀人解約的問題。嗯,回頭和公司的律師團隊說下,爭取打官司的時候不賠一分錢,還要把他們扒得褲衩都不剩!在拍了足足三分鐘的搖車視頻后,白檀溪收起手機,拉著婁卿的手慢慢地往后退。兩人的動作又輕又慢,在撤退時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大的動靜來,因此車里的石夏和金少時毫無察覺,依然沉浸在特殊py的快、感里。然而僅僅拍個不露臉只露車屁股的視頻,并不能證明什么。白檀溪退至路口拐彎處后,立刻拔腿就跑。他喘著粗氣沖到一位坐在小板凳上打瞌睡的賣柿子大爺面前時,可把人家大爺給嚇壞了。大爺一手護著竹筐里的柿子,一臉警惕地看著這個不知道從哪里沖出來的長發(fā)小伙兒——眼前這小伙子看著倒是挺人模人樣的,做事怎么咋咋忽忽的!誰知這個小伙子甩下一張粉紅紙幣,拿起他擱在地上的大喇叭就跑了。“大爺,借您喇叭一用!”賣柿子的大爺捏住那張一百塊仔仔細細地摸了半天,發(fā)現這張粉色大鈔的確是真的!他哆哆嗦嗦地捏起那張錢對折后塞進了內袋里,用扁擔挑起地上的兩個柿子筐轉身就走,邊走邊念叨——“可憐歲數不大,長得也不錯,就是腦子壞掉了。這喇叭淘寶買只要二十幾塊錢,還包郵!”白檀溪拿到喇叭后狂奔到拐角處,左手握著手機,右手提著喇叭,飛快地設置起來。希望金少時持久點,他給這對渣男賤女的大禮還沒準備好呢,萬一這貨早早完事了把車開走了,那就白瞎他那一百塊了!打開鼓歌頁面,輸入了一串兒中文,點擊播放,一串死板而毫無情緒的人聲瞬間從手機里傳了出來。白檀溪立即將喇叭貼近手機,將這段精彩的話錄了下來。完了確保萬無一失,他調小了喇叭的聲音又試聽了一遍。“搞定。”設置完成!他提著那個喇叭,弓著身子躡手躡腳地挪到那部大切諾基的后備箱處,用一瓶系統(tǒng)出產的強力膠水將喇叭牢牢地黏在了車屁股上!在大力點擊播放鍵之后,白檀溪腳底下抹油,溜了!就在金少時和石夏兩個人在車里玩得正痛快時,車外突然傳來一陣高昂的聲音——“在家做、愛,利國利民!馬震斷嘰嘰,車震辣眼睛!總之都不好,房、事家中行!”這是一個非常機械的女聲,然而聲音的內容卻無比清晰,聽得金少時的小兄弟直接軟了下去。他咬牙切齒地從石夏的身體里滑了出來,再也無心纏綿,而是急急忙忙地開始套褲子。等他穿好褲子回頭一看,石夏那個傻逼還呆呆愣愣地叉著兩條腿歪在后座上,他只能撿起座位下的衣物對著她的臉丟了過去。“你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穿衣服?你聽聽外面那個喇叭的內容,有人要搞我們!”石夏這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開始穿內褲。然而,比他們穿衣服速度更快的,是社區(qū)里的熱心群眾。“這是個嘛玩意兒啊!吵死了!誰那么缺德啊,大中午的把我們家娃娃都給嚇哭了!”“哐當”一聲,兩扇銹跡斑斑的鐵門從內被打開,一位叼著煙屁股的卷發(fā)老太太身系圍裙手提菜刀怒氣沖沖地沖了出來!“哪個龜孫子啊!出來!你不出來,老娘就要去找你了!”老太太的聲音因為含著煙頭而含糊不清,加上她的話里口音非常重,坐在車里的石夏和金少時只能聽到一段含糊的哼哼聲,因此并未在意。石夏今天穿的是連衣裙,穿好內衣內褲后蒙頭一套就完事了,不像金少時——他穿得多,又是背心,又是長褲,還有皮帶。不說別的,光那襯衫上的那排細扣子都夠他扣上半天了。“我先下車,然后把車開走!”石夏甩下這句話,便急急忙忙地套上兩只恨天高,拉開車門下了地。因為過于著急,她的腳崴了一下,差點跌了個狗□□。“媽的。”石夏的心里火氣十足,她“哐”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后順著噪音的源頭望去,發(fā)現自家大切諾基的屁股上黏著一個黃白相間的大喇叭,而聲音正是從這個大喇叭里傳出來的!“在家做、愛,利國利民!馬震斷嘰嘰,車震辣眼睛!總之都不好,房事家中行!”這他媽不就是鼓歌娘的聲音嗎?石夏咬牙切齒的沖了過去,想關掉開關,卻未注意到喇叭的按鈕上糊了一層晶晶亮的透明液體!——這便是白檀溪腳下抹油之前留下的杰作了,他在喇叭的按鈕上糊了一層超級粘膩的膠水。遇神黏神,遇佛黏佛。石夏氣憤關頭做事根本不過腦子,下意識的對著那個開關伸出了大拇指,狠狠地按了下去。然后就被黏住了。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都無法將手指拔下來,急得滿頭大汗,嘴里不停的喊著金少時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