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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傳出來的?還編得挺有理有據有鼻子有眼的,但是這鍋好大,他根本不想背。系統無語:“……布局的就是你,現在裝什么吃瓜群眾。”為了打破謠言證明清白,也為了見證亞爾維斯的凄慘下場收獲革命勝利果實,白檀溪當然不會拒絕海倫娜的友善建議。甚至他還貼心的表示他們應該去請個祭祀一起過去看看,亞爾維斯諱疾忌醫,他們這些做朋友的不能由著他瞎胡鬧!海倫娜和瑪麗聽完他的這番話,紛紛沉默了。聽說前幾天亞爾維斯硬拽著阿曼達去餐廳,強迫她共進午餐。摸著良心講,亞爾維斯的舉動實在太不紳士,太失禮了!活該被拒絕!而阿曼達那天回到宿舍的時候,明明凍得瑟瑟發抖,卻什么都沒有和海倫娜提。現在阿曼達不僅同意去探望亞爾維斯,甚至還提出為他請祭祀看病的建議,語氣里不帶一絲怨恨,還是那么溫柔——嗚嗚嗚阿曼達真是太善良太溫柔了,她的精神是多么的崇高,多么的偉大啊!海倫娜的眼圈突然就紅了,她上前兩步緊緊地擁住了白檀溪的肩膀。“阿曼達,你真好。”柔軟的胸部就這樣突然地撞進了白檀溪的懷里,被瞬間擊中的他當場懵逼——這么多年來他除了meimei白楓露,還沒有抱過別的女人,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該往哪里放了。果然最難消受美人恩,他自己就不適合應付面前的這種情況。白檀溪將手放到了海倫娜的背上輕輕地拍了兩下,艱難的轉移了眼前的話題以求脫身:“海倫娜,我們該去請湯姆祭祀了。”躺在床上“養病”的亞爾維斯不知為何莫名覺得鼻子發癢。“阿嚏!”他打了個極大的噴嚏,身體像咸魚一樣在床上重重地彈了兩下,隨后一股熟悉的粘膩從那難以啟齒的地方滲了出來。尼爾聽到動靜,端著一杯熱茶走了出來,隨手將手里的杯子擱在亞爾維斯的床頭。他在床邊坐了下來,問道:“真的不需要請祭祀來看看嗎?你看你都打噴嚏了。”亞爾維斯用被子捂住臉,聲音沉悶:“不需要。”“你這是怎么了,”尼爾壓根搞不懂亞爾維斯腦子里在想什么,絮絮叨叨起來:“我看你什么毛病都沒有,你都窩在房間里三天了,再這樣缺勤下去斯特林大人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懂!”他大吼一聲扯開被子翻坐而起,露出一張胡子拉渣形容憔悴的臉來。明明在休息,可亞爾維斯的的眼睛里卻充斥著紅血絲,他直勾勾盯著尼爾,模樣有些嚇人。“你什么都不知道!”說完他痛苦地低下了頭,兩只捏得緊緊地拳頭暴露了他內心深處的痛苦。“誰說我不知道?”像是誰的聲音大誰有理一樣,尼爾也情不自禁的提高了聲音,他恨鐵不成鋼的捶了亞爾維斯的屁股一下:“不就是追阿曼達又失敗了嗎?男人,從哪里跌倒再從哪里爬起來,你怎么就想不開呢?”平日里,兄弟之間你拍我一下我打你一下,那是感情好的表現。可惜尼爾現在什么都不知道,他那無心揮出的一巴掌和敲鑼似的,震得亞爾維斯身體一個哆嗦,菊花又流油了。亞爾維斯的臉當場就綠了——無他,只因這次漏油量頗大,他半個屁股濕滑一片。發覺亞爾維斯臉色難看,尼爾就不樂意了。“兄弟,我可是為你好,沒有女人喜歡不求上進的男人。你要是覺得我說得難聽,那就算了,以后當著你的面我再也不提這事了。”面對尼爾的指責,亞爾維斯能說什么?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狼狽,什么叫做無力。那日他與阿曼達用完餐后,因為腹中不適,他就急急忙忙地去了餐廳廁所。原本以為只需十分鐘就能解決的問題,萬萬沒有想到他在廁所里蹲了整整一個下午。拉到肛腸寸斷,雙腿發軟,最后他是扶著墻出來的。其實他運氣還算好的,一出門就撞到了前來用晚餐的蒂娜祭祀,他便懇請這位德高望重的老祭祀給自己治療一番。可惜老祭祀怎么檢查都檢查不出毛病來,最后告訴他,他全身上下無病無災,健康得很。不過出于神道主義精神,蒂娜祭祀在走前給他放了個大,讓他安心。結果亞爾維斯吃了這么大一個治療術,屁用沒有,還是該疼的疼,該拉的拉,該流的流。他絕望了,對此毫無辦法。加上菊花流油畢竟是個丟人的事情,他要臉面不好聲張,只能躲在自己的房間里閉門不出。三天,整整三天,每一分每一秒,于他而言都是煎熬。他已經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未知的絕癥了。亞爾維斯煩躁地捶了一下床板,口中的解釋十分無力:“不,尼爾,我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去訓練?還是……等等,好像有人在敲門。”尼爾示意亞爾維斯不要說話,又仔細的聽了一會兒,發現確實有敲門的“咄咄”聲。“我去開門。”尼爾站了起來,把杯子塞到室友的手里,“你好好喝水,看你嘴唇都干成什么樣子了。”沒過多久,尼爾就領著四位女士腳步輕快地走進了亞爾維斯的房間。“亞爾維斯,你看誰來看你了?”低頭喝茶的亞爾維斯抬頭一看,立即被喉中茶水給嗆到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為什么阿曼達會出現在這里?在亞爾維斯驚天動地咳嗽背景音里,尼爾豬隊友和這四位來訪者談笑風生起來。“看到你們來看他,他實在太欣喜了,一不小心就嗆到了。”白檀溪忍笑,尤蘭達的這位姘頭也算是個妙人,亞爾維斯被他這么一攪合心里還不知道有多堵呢。來探病,總得出個代表說點貼心溫情的話語來安慰病人,此乃人之常情。海倫娜是亞爾維斯的jiejie,故她最有資格做為探病代表來發表慰問宣言,所以瑪麗和白檀溪,甚至連來治病的湯姆祭祀都一致望向了她。海倫娜面不改色,蹬著小高跟噠噠噠的走到床邊,優雅地坐了下來。“我親愛的弟弟,聽說你身體不適,所以特意請了湯姆祭祀過來為你治療。”湯姆祭祀是整個光明圣殿中唯一一位男祭祀,在這圣女如花滿宮殿的地方珍貴得不得了。說起這位湯姆祭祀的經歷,也是一代傳奇。他在年少時拼死救下過前代神圣祭祀,因為感念這份恩情神圣祭祀殿下力排眾議將他收為弟子,從此咸魚翻身走上人生巔峰。但這位咸魚王卻一直走著親切和善的路線,和那些腦殘里得志便猖狂的妖艷賤貨完全不一樣!親切不僅僅是白檀溪慫恿海倫娜請湯姆祭祀出馬的唯一原因,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