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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只擔心安娜逼著他脫褲子,現在他要擔心所有姑娘沖上來掀他裙子扒他的南瓜褲!萬一一哄而上扒他褲子,他雙拳難敵四手,撥開迷霧見真理,脫掉褲子現大鳥。大家都震驚的發現他是大!雕!萌!妹!“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有大雕?最多雛鷹展翅了,甭往自個兒臉上貼金。”系統翻了個白眼,搞了白天安娜祭祀只是看出了南瓜褲的優越性想要大力推廣而已,害得它跟著宿主瞎緊張了一把!“好了,”安娜見大家過于關注阿曼達,把她弄得臉都紅了,不得不擊掌幾下喚回見習圣女們的注意。她清了清嗓子,“東西雖好終究是外物,你們還是要注重本質努力練習舞蹈的。阿曼達,你過來幫我指導指導她們。”白檀溪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好的,安娜祭祀。”內場的練習進行的如火如荼,見習騎士們和領隊的騎士在不遠處看得目不轉睛。不談姑娘們的舞姿是否優美、記憶精湛與否,光看著這一張張如花似玉的俏臉,他們都高興。要知道,他們以后的老婆多半都在這里面呢!不看她們,看誰呢?安娜祭祀說剛才那一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圣騎士這邊并沒有聽清她講了些什么,他們只注意到所有的見習圣女們都盯著黑發的阿曼達猛瞧,姑娘們眼里流露的艷羨和狂熱顯而易見。亞爾維斯握緊了手里的銀槍,想起阿曼達剛才的表演,心里一陣火熱。她的舞步是那么的輕盈,恍若一只沾花即去、點波而逝的蝴蝶,在眾人的簇擁之中自信起舞,奪人眼目。裊娜的身姿,柔軟的腰肢還有那含笑的唇角,讓他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天那個下午,他將她壓在身下含shun撫摸的情形。……想想下shen都要爆炸。雖然什么都沒做成,阿曼達還將自己踹了下去,他也惱羞成怒地摔門離去。他承認當時自己確實很憤怒,但是事后想想那時他真不應該那樣反應,東大陸的女人天性羞澀含蓄,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也很合乎情理。而今天的阿曼達,就如同一團跳動的火焰,再次點燃了他心頭的炙熱。對于她,他志在必得!想到這里亞爾維斯眼神一暗,沉聲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尼爾圣騎士站在亞爾維斯的身旁,聽到他這句話后幾次欲言又止。“你怎么了?”亞爾維斯和尼爾從小一起玩到大,見他一臉便秘似的表情,奇怪問道:“我看上阿曼達的事情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還是說……你有一個尤蘭達還不夠,想和我搶?”這個鍋扣的太大了,尼爾可不敢接。“你在想什么?”他連忙壓低聲音,“亞爾維斯,你我兄弟一場,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倒是你,你和我透個底吧。”透頂?亞爾維斯偏過頭盯著尼爾,對他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什么意思?”尼爾嘆了口氣,對這位童年玩伴循循善誘起來:“其實吧,這不算什么病。早發現早治療,還是有希望的,你萬萬不能為了面子而耽誤了自己的幸福啊。”亞爾維斯:“???”“尤蘭達都告訴我了,她幫你在阿曼達面前說盡了好話。可人家阿曼達說什么都不肯,人家說你不行啊!”“哐當”一道巨雷瞬間劈在了亞爾維斯的頭上,把他氣得七竅生煙!說一個男人不行,是對他的最大侮辱。什么東大陸的女人天性羞澀含蓄,都尼瑪是騙人的!亞爾維斯的眼球充血,聲音瞬間拔高:“說我不行?敢和我真刀真槍試試嗎?”他這一嗓子實在太嘹亮了,聾子都聽得見了。對上左邊一排齊刷刷she過來的飽含興味的眼神,尼爾只恨剛才沒把他嘴巴堵上,真是丟人丟大發了!艾伯特·斯特林自然也聽到了,他提著槍循聲而來,健步如飛,一身精甲隨著他的行進不停發出了“咔咔”的聲響。他在兩人面前停了下來,艾伯特的視線落在了亞爾維斯的身上,眉心的縫隙緊得幾乎能夾死蒼蠅:“亞爾維斯,安娜祭祀正在授課,安靜是起碼的尊重。”在圣騎士里幾乎沒有不怵眼前這位大人的,見他質問起亞爾維斯,其他圣騎士紛紛低下頭都做出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來。“誰說你不行?”艾伯特問亞爾維斯。亞爾維斯一臉遭受了巨大侮辱的表情,死也不肯開口。艾伯特冷著一張臉,轉而問尼爾:“尼爾,是你說他不行嗎?”尼爾也是心里苦,可他能說什么呢?他總不能說這話是阿曼達圣女說的吧?這話說出來,誰信啊?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自己的好兄弟有臺階可下,這口屎他也只能捏著鼻子吃下去了。“非常抱歉,斯特林大人,這句話是我說的。”尼爾眼里閃過一絲無奈,“聽說亞爾維斯最近劍術有所精進,為了能和他比試,我用上了激將法。”其他豎起耳朵聽八卦的圣騎士憋笑憋得腸子都打結了,能看見嚴肅無比的艾伯特口吐“行不行”之類的話真的……太有趣了!艾伯特·斯特林點了點頭,甩下一句“下不為例”,頭也不回的走了。待到“咔咔咔”的聲音遠得幾乎聽不見了,尼爾知道他把這事糊弄過去了。結果還沒等他松口氣,他耳邊傳來亞爾維斯磨牙的聲音。“阿曼達你給我等著……”“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們也都累了,回去吃點東西好好休息。明天訓練還在這里,還是這個時間。”“安娜祭祀,再會。”“再會。”安娜祭祀一宣布下課,白檀溪就腳底抹油,溜了。沒辦法,他在指導這群小姑娘凹姿勢時,老有幾個不懂事的見習圣女偷偷摸他屁股,手勁兒還賊大!雖然白檀溪心里明白她們是在好奇他身上的南瓜褲,可是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啊!萬一小jiejie們一個手癌不小心捏到了前面——動手的是她們,到時候尖叫的也是她們;吃疼的是他自己,最后會死的還是他自己。課上有安娜祭祀鎮著,這群剽悍的西大陸圣女們還勉強算得上規矩。等下了課他再不跑,估計褲衩子就要保不住了!望著阿曼達絕塵而去的背影,瑪麗喃喃道:“她怎么跑這么快,我還想喊她一起吃午餐呢……”海倫娜可是看見好幾個見習圣女對阿曼達扯裙子摸屁股的,她估摸著臉皮薄的室友被嚇壞了。“她可能是害羞了,”海倫娜挽起瑪麗的手:“我們先去餐廳吧。”“什么、害、害羞!”克里斯蒂娜攥緊拳頭,咬著唇:“分明是、是得了安娜、安娜祭祀的青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