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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熱地說:“反正我現(xiàn)在也不怎么難受了,我們聊一聊吧。思薇你好高啊!”“我是北方人。”白檀溪輕聲道。“你從洗衣房調(diào)到白姑娘身邊伺候可是走了大運,姑娘待你好嗎?”“白姑娘安安靜靜的,也不挑剔,待我也相當好。”白檀溪害羞的一笑:“以后我可能會當姑娘身邊的大宮女呢,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福分。”瓊枝“咯咯”地笑了起來:“你這樣漂亮,說不定以后會當主子呢。”這話說得極為大膽,“嚇得”白檀溪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好jiejie你可別渾說,我剛從洗衣房放出來呢。我只要能當個管主子箱籠的大宮女,我便心滿意足了。”“哦,難道現(xiàn)在白姑娘的東西不是你在理嗎?”瓊枝故作疑問:“我剛才在菱花水榭繞了一圈,也沒看到幾個人啊?”白檀溪暗道這小丫頭心眼真多,嘴上卻說:“是我在理,姑娘東西又不多,事兒也不多,我一個人也忙得過來。”“我聽聞,白姑娘帶著絕世寶物進宮——說實話,我瓊枝雖然是個小宮女,可這些年見過的奇珍異寶也多如牛毛了。不知姑娘帶的這件是什么寶物?”“這……”白檀溪故作猶豫,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其實……也不是什么奇珍異寶,只是一張香方罷了。姑娘不識字,我是只認識幾個字,勉強能看懂那香方的名字。”“我聽聞前朝皇后有奇香,將香丸放在肚臍里就會通體生香,這香方是不是那露凝香?”瓊枝一臉興奮,抱著思薇的手臂晃來晃去:“好meimei和我說說吧,宮里無聊死了,就指望這些事兒得個趣長個見識了。”白檀溪被她晃得幾乎站不穩(wěn),只能苦笑:“瓊枝jiejie,我只知道那香叫什么甘露香,至于有什么來歷,用了能不能通體生香。這我就不清楚了……”聽到甘露香的名字,瓊枝覺得一陣耳熟,似乎在哪里聽到這個名字過。“瓊枝jiejie,我們姑娘帶了不少這個香的成品進京呢。今兒個一大早,姑娘捧著一堆錦盒在分香,還命我打下手。看她的意思,是要給各位尊貴的娘娘們都送上一份。”說到這里,白檀溪掩唇輕笑,“未來的皇后娘娘那里自然是要送的,到時候瓊枝jiejie就能見到了。其實這香,我看著也沒什么稀罕,不過是做成寶塔狀,聞起來一股檀香味。不過姑娘能憑借此香入宮得封,這甘露香應(yīng)當有什么過人之處吧。”瓊枝聽了,若有所思。“那jiejie還要出恭嗎?”白檀溪問她。“不了,”瓊枝摸了摸小腹,感嘆道:“這肚子也真是的,時疼時不疼的,教娘娘知道了還以為我出來還偷jian耍滑。”你故意做戲,我配合出演,兩個人都對自己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那我們便回去吧,”白檀溪不好意思地說:“倒不是我拿喬,也不是我輕狂。姑娘那個情況離了我不行,我們出來也好一會兒了,我有點擔心她。”瓊枝心道,這個思薇雖然人蠢,倒是個忠心護主的。考慮到該問的問得差不多了,瓊枝笑吟吟道:“那便走吧,可別讓白姑娘久等。”兩人回到菱花水榭,玉露見瓊枝回來了趕忙站了起來。這位白姑娘不會說話,表情也冷冷淡淡的,她坐在那里半天簡直和受刑似的,渾身地不自在!她就盼著瓊枝趕緊回來,趕緊打道回宮。“瓊枝,”玉露捧著婁卿塞給她的盒子,佯怒道:“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娘娘現(xiàn)在忙得要命,你倒好,在外偷起了懶。你是不是忘了娘娘命我們二人點庫房?”瓊枝和她一唱一和演慣了的,立馬和婁卿賠禮:“白姑娘,我同玉露還有要事在身,您看……”婁卿聞言,伸手招來白檀溪。兩人伸手一陣瞎比劃,看得玉露瓊枝兩個人一愣一愣的。白檀溪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屋,不一會兒拿著兩個銀錠子出來了。他把銀子塞進了她們手里,笑道:“姑娘說,你們大熱天特意過來一趟不容易,命我取銀子給兩位jiejie買些果子吃。”“這怎么好意思呢?”兩個宮女半真半假的推辭起來。“兩位jiejie就拿著吧,”白檀溪硬是把錢塞了過去,“姑娘說,你們有事就去忙吧,她感念你們特意跑一趟,就不耽擱你們的事兒了。”“多謝姑娘一番心意。”瓊枝和玉露相視一笑,這個白楓露并不像她看起來那么不通俗物,倒是比云太妃那邊大方多了。作者有話要說:啊,為什么我覺得我越寫越宮斗呢……算惹過把癮,男人的宮斗也是難得的體驗第14章穿成石楠精空氣好清新“娘娘,奴婢打聽到了。白姑娘身邊有個叫思薇的小宮女,人傻好騙,沒費什么勁兒她就說了。”瓊枝站在羅歡身邊邀功,說得眉飛色舞:“她說了,白姑娘的傳家寶其實是一張香方,叫甘露香。”太子妃本來還漫不經(jīng)心地拿著茶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著茶葉,聽到“甘露香”三個字的時候她手一抖,茶水破了自己一身。胭脂和玉露連忙拿著帕子上前給羅歡擦拭,一邊收拾一邊慌慌張張地問她:“娘娘,可有燙到?要請?zhí)t(yī)來給您看看嗎?”瓊枝被嚇了一跳,也不敢張嘴說話了。“我沒事,”太子妃深深吸了兩口氣,推開了胭脂和玉露:“你再說一邊,是……是什么香?”“回……回娘娘的話,是甘露香。白姑娘還送了您一盒,您要看看嗎?”太子妃當即站了起來,語氣難掩激動:“呈上來!”玉露聽到主子吩咐,立即把那個毫不起眼的小錦盒捧到了太子妃面前。羅歡抬手,正欲查驗盒中之物,許嬤嬤卻攔住了她的動作。“奴婢以為,此物來路不明,應(yīng)當交于御醫(yī)查驗。”“嬤嬤說的是,”看到許嬤嬤如此貼心周全,羅歡心里十分熨帖,“是我太過驚喜了,玉露,你現(xiàn)在去請吳太醫(yī)過來,就說本宮覺得身子乏得很。”玉露低聲應(yīng)了,轉(zhuǎn)身出門吩咐一個小太監(jiān),讓他去跑趟腿。不一會兒吳太醫(yī)就背著個小箱子氣喘吁吁的過來了。他是羅家的人,自然緊張?zhí)渝纳眢w。“我的娘娘,您哪里不舒服?”吳老頭一開口就把羅歡逗樂了,她搖了搖頭:“我沒哪里不舒服,只是請您過來給我驗個東西。因為此事隱蔽,不得不用這樣的借口。”吳太醫(yī)用手背抹了抹頭上的汗,嘆氣道:“老臣還當您這幾天累出毛病來了。”“本宮又不是美人燈,風吹吹就破了。胭脂,給吳太醫(yī)搬個凳子過來。”待到吳太醫(yī)坐到了凳上,接過太子妃遞給他的錦盒打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