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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束青沉思道,“是你昨晚進了我的辦公室,然后砸壞了鎖。那你知道我昨晚回去過嗎?你是在之前還是之后做的?”李文遜繼續沉默。張束青擰著眉,掰過他的下巴,“跟我說說,是不是在你那兒。”“我不說你想怎么辦,”李文遜涼聲道,“是打我一頓,還是跟元亓一樣,用毒品逼我就范。”張束青臉色愈發難看。“你殺了我吧。”李文遜輕聲道,“反正我不會告訴你們,不管我知不知道。”張束青一怔,隨后嘆息著笑出聲。李文遜奇怪地看著他。張束青表現越淡定,他反而越不安。“動不動打打殺殺的,”他搖搖頭,“你明明怕的不行,還要硬撐著,太辛苦了。”“元亓這人,容易心急,”他笑了笑,“按照時間線,你昨晚先去了我的辦公室,隨后跟蹤我一起來到這里。如此緊促的時間之內,你手機又沒電,就算你拿到了那個u盤,應該也沒時間送到李文耀那里。”李文遜臉色一滯。“否則,為什么李文耀到現在都沒有去警局告發元亓呢。”張束青輕笑著捏了捏他的臉,“所以你肯定是把它暫時藏在什么地方了。這個地方元亓不知道,李文耀也不知道。”他打量了李文遜一番,“而且以你現在的狀況,恐怕沒機會把u盤重新拿回來了。這么一看,所有知情或不知情的人,都不能拿到它,那么它在一定程度上也失去了原本的價值。你覺得呢。”李文遜瞪著他,暗暗心驚。難怪張束青不緊張了,因為他已經發現u盤沒有辦法送到李文耀手里。————————下午五點,元亓在電視里,看到了李文耀去警局認罪,并被逮捕,緝拿歸案的新聞。警局門口簇擁著大量記者和刑警,人聲鼎沸。很明顯,此次坍塌案嚴重引起了群眾激憤和討伐,尤其是受害者家屬,更是無法承受打擊,拼了命也要討回一個公道。鑒于這次案情惡劣程度較大,李文耀入獄暫被收押,兩天后初審。不過根據路透稱,由于當事人主動認罪,并且全程沒有做過一句辯解,也沒有表示出任何不滿情緒,所以不出意外,法院會盡全力傳達民意,給出一個公平的結果。張束青坐在元亓旁邊,把播放此條新聞的每個臺都輪了一遍。“這次應該沒問題了吧。”他問,“李文耀是真的進去了,我覺得,現在群眾反應這么激烈,他絕對出不來的。”“差不多,不過我還是不信,”元亓喝了口啤酒,“萬一他聯合警察一起演戲,目的就是把我們引出來,那可就不太好了。”“不會吧。。”張束青說,“這事兒新聞都做正式報道了,怎么演。”元亓嚴肅道,“這么說是沒錯,但是。。”他站起身披上外套,“我去警局那邊問問情況。”“也好,”張束青點點頭。“哦對了,”元亓想了想,“他說了沒,那個u盤。”“嗯?。。。哦,”張束青漫不經心道,“說了。”元亓眉頭一挑,“是嗎。我可是差點兒嚴刑拷打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他吃軟不吃硬,你那法子沒用。”張束青說,“我警告你啊,以后不準趁著我不在對他濫用什么亂七八糟的。再讓我發現一次咱倆徹底決裂,進局子我也豁出去了。”元亓不屑地冷哼,“虛偽。”“所以u盤在哪兒。”“我把它廢了。”張束青說。元亓狐疑道,“是嗎。”“留著干什么,”張束青說,“你老說我不信任你,偷著留一手。我自己把它廢了你不高興嗎。”“你沒騙我吧。”“不信拉倒。”張束青瞪了他一眼,“不是要去警局嗎,還不走。”元亓撇撇嘴,疑神疑鬼地離開了。張束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默默抹了把汗,順了順胸口。第二天一早,元亓回來了。張束青連忙問,“怎么樣,確定了嗎。”元亓面色如常,淡定道,“是的。李文耀這次,是真的入獄了。”張束青眼睛一亮,“太好了。。”“據說,他全部都招了。該他的不該他的,都供認不諱。”“這是好事啊,”張束青興奮道,“只有這樣他才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我等一刻,已經等了太久了。”元亓目光深邃地望著他。張束青只是滿面欣喜得冒紅光,他低聲念道,“最好能關個十年八年,或者干脆判個死刑,讓他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太陽。”元亓輕嘆一句,“看來你真的很恨他。”張束青一怔,隨后笑道,“你不也一樣,他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我們倆共同努力的結果。”元亓深深地看著他,瞳孔里流動著波詭云譎。“你的那些錢都還在吧,”他說,“我們得離開這里了,你把相關證件都收好。”“離開?”張束青一愣,“李文耀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威脅了,我們為什么要離開。”“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元亓臉色陰沉,“李文耀是進去了,但他手下這么多年培養出的兵兵將將,規模實力均不容小覷。”“就他們?頭都沒了,不該全做鳥獸散嗎。”“不知道內幕的以為李文耀罪大滔天,可他身邊那些知根知底的,怎么會愿意眼看自己的老板含冤而無動于衷呢。”“這就好比一盤棋。現在我們只是挖空了核心,許多邊邊角角如果不留意可能就會成為大隱患。”“我的建議就是,你跟我一起去東南亞,再也不用回國。”張束青一臉驚詫,“你之前怎么沒說過要我也出國?這里有我的朋友家人,你要我再一次背井離鄉,那跟我前幾年過的人不如狗的日子有何區別!”“最大的區別就是你報復了李文耀,你完成了這么多年扎根心底的使命。現在只不過讓你為了安全換一個地方繼續生活,你有什么好糾結的呢。”“再說,”元亓自下而上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