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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嗎。”元亓眼色一凝,嘴唇嚅了嚅,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脖子的青筋被強收了回去。他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不好意思。我剛剛。。看錯了。”眼睛卻依舊死死地盯著那塊懷表。李文遜試探性地問道,“你是想起那天被你推下江的女人了嗎。”元亓渾身僵住,好不容易穩定的面容重現干尸般的死色,“你怎么知道。。”李文遜嘆了口氣,“我哥說的,說那時那個女人非要搶這個東西,你為了救他,就直接。。”“他還告訴你什么了。”元亓瞳孔放射出鋒利的光。“。。。”李文遜有些不明白。像元亓這種從小殺人不眨眼的,怎么會對這件事如此介意,好像是他深藏心底不愿為人所知的一個夢魘一樣。就連李文耀都沒有那么多的難以釋懷,他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元亓見他不說話,察覺到自己問多了,連忙收手。“對不起。”李文遜擺擺手,“你去幫我哥的忙吧。”元亓臉色極差地退了出去,明顯還沒有緩過來。他在離開時停了一下腳步,聲音飄忽不定,失神地看著李文遜,“耀哥是已經把它送給你了嗎。”李文遜點點頭。元亓不動聲色地抹掉額頭的冷汗。他突然冷不丁冒了一句,“以后沒事兒別把它往外面帶。”他盯著懷表。李文遜沉默地望著他。“這么重要的東西。。”元亓卡了嗓子,干笑兩聲,笑得極其古怪,“老帶出去,容易丟。”?李文遜的目光鎖定在元亓離開的背影,他僵硬的脊背,像一塊冰冷的墓碑,散發出瘆人的寒意。元亓一定隱瞞了什么,他想。他是對那個被自己誤殺的女人心懷愧疚嗎,就算是,有必要過去這么多年,只是睹物就恐懼到這種地步?或者說,他被女人的家屬找到,受了威脅?。。這講得通嗎,照李文耀的說法,他爸出事后的幾年他一直漂泊無依,連處心積慮要害死他的親戚都找不到他,更何況其他人?還有就是這塊表的來歷。李文遜心中微凜。這塊表真的從一開始就是李家鶴的嗎,那個女人為什么不顧性命也要搶,還是說這個東西其實本來就是人家的。。李文遜臉色一白,趕緊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能把自己父親想成這般齷齪。算了。他心煩意亂地抓了抓頭發,重新把懷表放回盒子里。想了想,將盒子隨手塞進了書包,打算過幾天用它好好查查。李文耀走的時候,非要李文遜站門口送他。李文遜雙手揣兜,“別墨跡,要走趕緊走。”“就這么盼著我走,”李文耀親了他一口,挑挑眉,“是不是我最近讓你太累了。”李文遜踹了他一腿。“我周五和別人約了出去旅游,”李文遜說,“你回來的時候我應該不在家。”“你們去哪兒。”“新西蘭。”李文遜說,“我想去滑雪。”“想去就去,”李文耀又補充道,“只要別和不該一塊兒的人一起就行。注意安全。”李文遜知道他另有所指,“只有同學。我們跟著夏令營一起。”“去了那邊每天至少三通電話,”李文耀比了個數,“只許多不許少。”李文遜撇撇嘴,“知道了,你快走吧。”李文耀笑著離開了。李文遜回了屋,身體往沙發一癱,邊喝果汁邊喊,“王姨。”王姨從洗衣間出來,“阿文少爺。”“我馬上要去滑雪了,你幫我去我房間收拾下行李,”李文遜咬著吸管,“那邊挺冷的,多帶幾件羽絨,我得去一周多。”王姨上了樓,李文遜懶得動彈,就坐在客廳打手游。過了一會兒。“阿文,”王姨在樓上叫他,“你是背哪個包去,是床頭這個還是柜子里這個?”李文遜正專注打游戲,顧不得思考,“隨便,拿更大的那個。”“那我給你拿床頭這個了啊。”李文遜正通關,聽都沒聽見。王姨手腳麻利地在他房間收拾書包和行李箱。周五中午,李文遜他們跟著夏令營在機場集合,人到齊后,開始了漫長的飛行旅途。李文遜坐下后不久,有人從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回頭一看,是董承。“董哥。”李文遜打招呼道。導游見他倆認識,驚訝地調侃道,“沒想到出趟國都可以遇到熟人,你們可真有緣分。”董承把行李放進隔層,笑著朝李文遜眨了眨眼,“我也覺得,我們十分有緣。”李文遜抿唇輕笑。董承和別人換了座位,坐到了李文遜的旁邊。李文遜了然勾唇,“剛剛幫你叫了杯茶,記得你不喜歡喝飲料。”“謝謝。”董承坐下來,舒展著胳膊腿兒,打著哈欠漫不經心問,“你哥不知道吧。”李文遜胡亂翻著雜志,“知道什么。”“你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呢,”董承抽走他的雜志,“不過也是,他要是知道,整整八天有一個他的眼中釘纏著你,就不可能放你出來了。”“說我裝糊涂,你還不是演戲演全套還外送個彩蛋。”李文遜說,“是你跟我說出國旅游是不讓他懷疑的最好時機,不然我直接跑哈爾濱豈不是更方便。”“哈爾濱的雪怎么能跟新西蘭的雪原比,況且現在那邊正是天最冷,積雪最廣袤的時候,特別漂亮。”李文遜不置可否,接著幽幽道,“我可不是專門來陪你看雪的。”“我知道。”董承點頭,“該告訴你的,該幫你做的,通通都會有的,別擔心。”李文遜頭倒在靠椅上,揉著眉心,“盡快吧,我沒多少時間了。”“怎么,”董承皺眉看著他,“他又打你了,還是又做了什么。。”“不是,”李文遜雙眼失神,半晌只是盯著墻壁,“我怕我堅持不下去。”董承瞳仁漆黑,目光深邃。他不想問李文遜到底害怕堅持不下去的是什么,問多了,是給自己徒增煩憂。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