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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一時沖動強暴他。那是他原本懷著希望可以躲過的一場噩夢,如今夢魘成真。“那就當做我對你的補償呢。”董承也站了起來,“我幫你離開李文耀,你就再也不用受他的欺負,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李文遜想走,卻鬼使神差地抬不動腿。“你可以不相信我喜歡你,但如果我能讓你無后顧之憂的逃走。”董承靠近他,氣息襲人,“你也不愿意嗎。”李文遜按捺住胸口微微起伏的蠢蠢欲動,“你調查了這么多,應該明白,倘若我能輕易逃跑,我早就跑了。”他不是沒試過,結果被李文耀綁在床上差點兒就地正法。“我知道。但我有辦法。”董承神色如常。李文遜正想頂一句你一個小醫生能有什么辦法,轉念卻想到董承一直處心積慮地關注他和李文耀,可見此人心思本就不簡單。董承幫自己逃走,最終目的一定是對付李文耀,可是為什么?難不成董承早就認識李文耀?可他是個醫生,工薪階層;而且年齡差別太大,他倆根本不是一個時代的;這樣人生經歷懸殊的兩個人,能有什么過節?除非。。李文遜腦中掠過一道閃電。除非董承其實根本不是醫生,他和李文耀一樣,也是混黑的;不對。。自己明明在醫院看到他了,這怎么作假。董承見他一直眉頭緊鎖,沉默思考,都快忘記自己在旁邊了,“文遜。”李文遜大腦一片混亂,看向董承,目光空蒙。董承深深地望著他,“我不會逼你,但希望你好好考慮我的建議;還是那句話,不管你信不信,我確實喜歡你。只要你愿意讓我幫你,我一定可以讓你離開。”李文遜沉聲道,“我承認,目前我真的沒辦法相信你。”董承點點頭,重新坐下,從衣服里掏出一張便簽,草草寫下一行字,遞給他。李文遜看了看,是個地址。“我理解你的無法接受,但如果哪天,你突然想通了,或者找我有什么事想問,”董承說,手指點了點字條,“來這里找我。”“我再多嘴一句。”董承繼續道,“好好想想你的處境,你的將來,以及你最想要的東西;如果你能夠自己解決,或者依靠其他人的幫助也能擺脫李文耀,那我將再也不會說什么。”李文遜緊抿嘴唇。董承算得不錯,他孤立無援,沒有任何人可以求助。縱使董承無端大放厥詞,他也難咎其責,因為連這樣的人,目前也只有董承一個。董承是第一個主動提出幫他的人,盡管知道他動機不純,然而,對于十七歲的李文遜來說,仍舊具有危險的誘惑。在不考慮這個人的真實目的下,假如董承真的能幫他呢?如果他和李文耀的私人恩怨到了難以調解的地步,也不可能用“幫助自己”這種迂回的方式來解決;他若真如說的那般有本事,正面開殺戒豈不更直接,根本不會浪費這么多時間在自己這里。李文遜覺得很多事情都看不清晰,像解不開的九連環,困人心神。街對面,一架相機咔擦幾聲嗯下快門,躲在暗處,將餐廳里這一幕盡收眼底。距離高考還有一個月的時候,學校讓每個學生定下心儀院校和理想專業,以資激勵。晚餐時,李文耀問李文遜他的打算。“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李文遜埋頭扒飯。李文耀一愣,笑著捏了捏他的臉,“什么時候變這么乖了。”李文遜扔開他的手,繼續專心吃飯。“說真的,你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學校,或者特別感興趣的。。”“說了你也不會讓我去。”李文遜嚼著飯粒含混不清道。“那不一定,我不也是在學著尊重你的意見嗎,”李文耀抬起他的臉,“說說看。只要不是國外,哪兒都行。”“你是怕我去了國外逃走嗎。”“我是擔心你的安全。”李文耀說,“國內我熟,你去哪兒我都能顧著你。”還不是想看著我,李文遜無語。李文遜沉默了一會兒,“我想學建筑。”“建筑?”李文耀眼睛一亮,“說來聽聽。”李文遜挑了挑眉,“你好像挺高興啊。”“我本來以為你會敷衍我說隨便,財會金融什么的,多數人沒什么自己的想法,”李文耀笑道,“我沒想好你喜歡建筑這類。喜歡就去學,是驢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李文遜接著問,“如果我不想留在北京呢。”“那你想去哪兒。”“江浙滬那邊。”“有確定想去的學校了嗎。”“差不多。”“沒問題。”李文耀點頭道,“我到時候在那邊買個房子給你。你不想回北京的話想在那邊住多久就住多久。”李文遜特別想問那你呢,你也要搬過來嗎。李文耀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我搬過去和你一起住。”“。。。”李文遜沮喪道,“你好好在北京工作不可以嗎。”“在哪兒工作都行,關鍵是要陪著你。”李文耀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李文遜懶得再多說。李文耀的意思非常明白了,進了大學,自己也不會有自由。他又想起了董承那天的話。吃著吃著,李文耀的手就不老實了。他掀開李文遜的衣服,在溫熱的腰腹上盡情撫摸,同時咬著他的下巴和鎖骨,舔著他胸前的兩點。李文遜本來就心煩,推不開的情況下只得不停罵他,“能不能別跟條狗一樣。”“說我是狗,”李文耀報復性地咬了口他的嘴唇,“那你呢,你是在被狗cao嗎。”李文遜吃痛,雙手一軟,李文耀把他橫抱起來往樓上走。李文遜瞇起眼,看著刺眼燈光下李文耀模糊不清的臉,渾身卸了力。心中的不甘最終頂不過屈服于現實,在床事上徒勞的反抗只會惹一身傷,何必呢。李文遜在考試前一周偷偷去找了董承。那張便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