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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起睡個覺嗎,他至于嗎?“你不想我多跟你說說話嗎,”李文遜有些失落,垂眉低目,“那天媽還教育我,說我不夠關心你,體諒你,說你工作太忙神經繃得太緊,讓我幫你緩解一下壓力。”“。。。”李文耀心臟一抽,強力將那股突如其來的悸動壓了下去,臉板得更嚴,卻也難掩古怪的紅暈。“你明天還要上課,早點休息。我去書房再辦會兒公。”轉身他就去了洗手間。李文耀邊抒解欲望邊尷尬地回想著方才和李文遜躺在一起的短短數分鐘。身邊人柔軟溫暖的,緊挨著自己的身體,他的溫柔的嗓音,溫熱的呼吸,時斷時續的輕和的笑聲,完完全全充斥著他的大腦,燃燒著他的神經,激蕩著他的血液,讓他神志迷離,讓他心愿沉迷,讓他深處罪惡卻又甘之如飴。今晚李文遜晚餐時的話就像導火索,剛剛的舉動便是開啟導火索的火星。李文耀恍惚中明白了,他對李文遜,早已不是簡單純粹的親情了。也許從他九歲那年始,就已經不是了。清楚這個后的李文耀,反倒沒有之前的焦慮和懷疑人生了。他喜歡李文遜,他喜歡自己的親弟弟,而且是李文遜口中“同性戀”那一類的喜歡。他看著鏡中的自己,慢慢地,眼底浮現狼一般的精光,像深藏狡黠與瘋狂,像捕捉到獵物一般,血液暢快淋漓。幾天后,李文遜接到了省賽選拔通過的通知。他興奮難抑,第一時間就想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張束青。然而他被告知,張束青已經退學了。“他什么時候退學的?為什么突然退學?”“也就一周前吧。”張束青班上同學告訴他,“突然就走了,走的前一天被教導主任弄去辦公室談了很久,回來后失魂落魄的,我們問他,他也不說。我們也沒想到那會是我們見他的最后一面。”李文遜心頭一片疑惑的烏云,張束青即將要和自己一起參加省賽了,怎么會突然消失呢。況且他平常看上去很陽光,總不可能訓了一次話就抑郁了吧。他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也沒再多想,只是替張束青感到惋惜。放學回到家,李文耀竟然破天荒給了他一個禮物盒。精美的包裝看得李文遜眼珠都沒敢眨,“怎么突然送我禮物?”“沒什么,最近生意順利,心情不錯,看到這個了,想你會喜歡。”李文耀神秘道,“打開看看。”李文遜不太適應他難得當面送禮物給自己的熱情,懵圈地打開盒子,隨后立馬叫出了聲。“科比簽名的球衣!!”李文遜激動地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你。。”李文耀會心一笑,欣賞著他臉上毫無掩飾的快樂,“喜歡嗎。”“簡直喜歡到爆表!”李文遜拿著新球衣愛不釋手,臉色是興奮的紅,正想撲到李文耀身上又立刻剎住了腳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李文耀幻想著他能抱住自己,見他停了動作,臉色微微一僵,不過很快被愉悅的情緒沖散,笑容深邃,“我不疼你疼誰。”“謝謝你哥。”李文遜覺得他今天簡直溫柔得反常,他一直以為李文耀就算不再干涉自己打籃球,但也不會多給好臉色,卻沒想到晴時有風陰有時雨,他哥總算有點像其他的家長那樣,愿意為自己多考慮考慮,多想通一些了。李文耀被那明亮的笑容晃了眼,一時心志微醺。“看來你也相信我的能力,不然也不會提早給我準備這份大禮。”李文遜想了想又嘆口氣,“只可惜束青不在了,以后也沒機會再一起訓練了。”李文耀眼色一暗,“是嗎。”“說是退學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李文遜搖搖頭。“訓練和誰不都一樣。”李文耀背對著他,聲線悄悄變冷,“再說你或許比他更適合晉級,也說不定。”?(ps:這篇文的攻受都不是什么純粹的好人。)李文遜沒再多想,李文耀親手送給他簽名球衣的驚喜,完全掩蓋了心存的疑慮。自從那天以后,李文耀對他的態度似乎有所轉變。縱使他依然習慣不茍言笑,可舉止談吐間,無一不讓李文遜覺得,他好像變溫柔了許多。可能最近工作挺順利的,李文遜想。一天晚上放學,他正站在校門口等司機來接他,突然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徘徊于大門右側的轉角。他一眼就認出那是張束青,先是一愣,隨后立刻喊道,“張束青!”張束青一和他對視上,趕緊在轉角處跑掉了。李文遜急忙跟上去,張束青跑得很急,只是好像跑不快,不一會兒,便在巷道口被追逐而來的李文遜找到了。李文遜用力把他背對自己的身體掰正,叉著腰喘著氣,困惑不解地看著他,“你跑什么。”“你不追,我也不能跑啊。”“那你不跑我還不會追呢。”李文遜這才仔細打量起他,張束青明顯消瘦許多,臉頰也沒有以前紅潤,更重要的,是他的右腿總以一種別扭的姿態彎曲著。“你腿怎么了?受傷了嗎?”李文遜問他。張束青緩過勁兒來,看著他的眼睛變得有些陰暗。“還有他們說你退學是個什么情況?”李文遜繼續道,“你為什么要退學?你知不知道馬上就要比賽了。。”“是嗎。。”張束青聞言突然臉色一白,發狠把李文遜扶著自己的手甩開,目光冰涼而呆滯;“你應該早就通過選拔了吧。。”李文遜不懂他為什么在這時候突然關心自己有沒有參賽的問題,“多虧你幫我,不然我也不會。。”“幫你?”張束青突然一聲輕嗤,皮笑rou不笑,語氣陰冷,“我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幫了你。”李文遜心一沉,“什么意思。”“你們兄弟倆真有本事,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張束青斜睨著他,“不過你哥比你強點兒,至少不玩兒笑面虎這種假把戲。”“你說什么呢到底。。”李文遜有種不好的預感,“什么玩兒把戲?我怎么玩兒了?”“事到如今你還演個屁,”張束青手指著他的胸口,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