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看向玉鳶,她估計已有四十好幾,現在看著面容卻如妙齡少女。“顧少爺不是說廢話之人。”玉鳶微微皺眉,顯得有些急切“你只肖說你要干什么?”“我有辦法助那人醒來。”顧玉風也不說廢話,斜眼看向玉鳶,“只是你要為我所用。”玉鳶現在的勢力廣布整個國家,他要在寧紫山找上她之前籠絡住她。“我怎知你說的是否可信?”玉鳶略帶懷疑地看著顧玉風。“那味藥最后只差一樣藥材了吧。”玉鳶心中一驚,事實確實如此。顧玉風玩弄手中折扇,假意思索了片刻,“靈葵,我說沒錯吧。”“余小公子可有辦法?”玉鳶眼睛一亮,多年來的苦等終于有了有了希望,他半含著淚說道:“若是能讓他醒來,玉鳶自當做牛做馬。”“那倒不至于。”顧玉風搖了搖扇子,“我知你尋這方子好些年,湊齊其中藥材也不易,可是這么久只差靈葵一樣你可知為何?”“我只當它稀罕,尋遍全國也未見一株。”見他如此說道,玉鳶知道此種定有文章,深思道。“靈葵幾百年才開一株你自然尋不到。”聽后玉鳶心中一涼,轉念一想知顧玉風自有辦法,便垂首行禮,請求道:“請余小公子指點迷津。”“也算是緣分,再過一年有余便是一株靈葵結果之時。我暫且不說在哪兒,到那時定給你采來。”玉鳶聽后心中一喜,但卻又有幾分懷疑,“小少爺又如何得知?”顧玉風垂眸不語。上一世的那時他不慎墜崖,被掛在樹枝上才僥幸得以生還,樹旁有一山洞他順勢爬了進去,便找到了一株奇異的花草。寧紫山用靈力探尋后才找到他所在之處,當時他已昏迷過去,醒來已經回到顧府,后來寧紫山許是恐懼玉鳶勢力,利用那柱花草直逼玉鳶自盡,吞并所有玉鳶名下組織,之后又利用組織,搜集與顧清允親近之人把柄,再逐漸蠶食掉顧清允勢力后,一舉滅掉顧家,殘酷無情如地獄惡鬼。顧玉風不知為何當初那個明朗單純的少年郎,后面竟手上沾滿鮮血還不自知。玉鳶見他沉默,了然道:“既然您不想說,那我便也不會再問了。”“一年后自會有分曉,不用著急。”玉鳶輕笑,透著些許無奈,“我已等了那么久,一年又算的了什么。”“那么就這樣。”顧玉風向外走去,“以后若有事會再來找你。”待顧玉風走后,玉鳶緩緩站起身,叫來翠兒,面無表情說道:“讓一鳴去查查顧玉風,事無巨細,都查出來。”“是。”顧玉風上次見他還是個莽撞的毛頭小子,現在看竟變了那么多,說話口氣眼神如同滄桑十載,實在使人生疑。而且玉鳶也不是甘心被動之人,被別人捏住命脈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看著窗外竹林,玉鳶眼眸低垂,神色憂愁。見她如此,翠兒嘆了口氣,退出房間。她緩緩站起身來走進里屋,在床欄便玉指一按,右側便無聲出現一道暗門。玉鳶走了進去。經過長長的臺階,下到底層,可以看見這里有一密室,中央凸起一塊石板,上面鋪著一層手臂寬的冰石,而冰石上竟靜靜躺著一男子,長發落地。男子宛若死去,卻仍有一息尚存。玉鳶漸漸走進,雙手顫抖著撫摸上男子的眉眼,只見縈繞在男子周邊的冰氣瞬間沿著玉鳶的手指上移,隨后凝成薄冰,她卻無感般的親昵的觸碰著男子的皮膚,目露悲傷,“將之……有生之年,我還能見你醒來之日嗎?”顧玉風出了紅秀樓,越覺身體不適,也知不可大意,便想著回去去問問大哥,可是這樣一來,大哥又會擔心他,若是他問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又該怎么回答?他這么想著時,卻察覺后面有人跟著,因為修習了那本法術,顧玉風的感覺比以往更加靈敏些,在府里的時候也能聽見別院下人交談的聲音。不知是不是太過敏感,當顧玉風回頭去看時,又覺得那種感覺消失了。轉頭看見聚靈樓,是司禹城用來聚集各地靈商的地方,一至三樓用來售賣靈物,四樓是一個空曠的樓層,用來舉行拍賣會之類的。他思考了一瞬,還是決定先進去避一避。里面的人并不多,因為這里售賣的都是高階靈物,價格自然也是居高不下,普通人只能望而卻步。他漫無目的地走著,察覺前面有人,顧玉風一抬頭就看司禹城正看著他,微微皺著眉。顧玉風嚇了一跳,他記得司禹城并不常來聚靈樓,一般都是老掌柜在搭理,誰知道這么湊巧就讓他給碰著了,只擔心又像昨日一般作出出格之事,但是既然司禹城看到他了,他也不能若無其事地溜走。他正思索要怎么說話時,司禹城卻深沉看著他,緩緩說道:“看來你果真不愛聽話。”顧玉風一愣,不知道他為何如此說。“將我的披風取下來。”司禹城輕嘆一聲,對旁邊的小廝吩咐道。小廝走了,其他的人見顧玉風這個小霸王在都不敢湊近,所以就只剩他們兩人。顧玉風已經快忍耐不住了。果然是有問題!只是這樣站著,他就極想湊近司禹城,他就像是在冰天雪地中行走地人看見一個暖爐,司禹城散發的每一絲氣息都像是致命的香氣,在吸引他上前。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回響,蠱惑者他,去吧,去碰他,去抱他……顧玉風握緊了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但是司禹城卻突然上前,兩人的距離積聚縮小,這徹底打破了他的防線,便雙手環了上去。司禹城將披風剛披在顧玉風的肩上,就被他撲了個蠻懷,司禹城微微一怔,見還有人離他們比較近,就側了側身子擋住了顧玉風。顧玉風卻在司禹城懷里一臉享受。他感覺就像到了極樂之地一樣,司禹城的體溫正好,暖和了剛才在路上侵入的寒冷,他的藥香也全部擁來,消散了急火攻心的不適,他不禁發出一聲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