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憩,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溫惟許到了酒店剛跟她們說幾句話,就被新郎官的拍攝組叫走,兩人都沒坐下聊聊。 “他們不是要伴娘伴郎和新人一起拍個微電影嗎?你怎么不去?” 時初看黎梨已經坐到岸邊抹防曬霜,慢悠悠的動作。 “我前天就拍了。” “誰能像你男朋友,最晚來。”黎梨把防曬霜扔到時初旁邊的位置上。 時初聽著話,心里的美得不要不要的。 剛剛的睡意又沒有了,坐起身來,說了句:“你把剛剛那句話在重復一遍。”嘴角掛著笑容。 “我前天就拍了?” “不是!” 黎梨皺著眉,搞不懂好友在想什么。 “誰能像你男朋友?” “對對對!就是這句。”她心滿意足的又躺了下去。 “切,跟誰沒談過戀愛似的?”黎梨白眼。 時初回了句:“你沒有!” 一頭埋進泳池前,黎梨吐了句:“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幾秒過后又伸出腦袋,摸了摸臉上的水漬。嘴上不過癮,又再來一句吐槽:“臭情侶!” “徐舫洲結婚的陣容很大嘛,把大半個娛樂圈都請來了,還大半年前就包了幾個酒店,這幾天的全套設施,還請各位大咖合拍婚禮微電影。” 時初取下墨鏡,翻看新聞媒體的報道。 “對呀,但是也不夸張,人家本來就有錢,這次只請了獨家團隊報道,我小叔有投資,賺翻。” 黎梨上岸來,坐到時初面前。 認真打量時初膚色,神情嚴肅的說:“你是真黑了一度,你是沒覺得嗎?新西蘭曬的太舒適了?” “去去去,你以前不是吐槽我太白嘛,這下不是更好。” “可是你男朋友也天生白的過分你不知道嗎?圈內女星都羨慕的不行,上部劇拍攝溫老師可能夏天賽車曬黑了點,今天剛來打招呼,你倆站在我面前,他冬天白回來后,你確實比他黑一點。”黎梨由衷的說。 時初把手機相機前攝像頭打開,看看自己的皮膚,沒覺得有對方說的夸張? 溫惟許確實皮膚好的過分,以前錄制節目還有主持人問他皮膚這么好有什么保養秘訣,他說這是天生的,隨他母親。 “沒事,我這個回國就能恢復。”她現在怎么捯飭也來不及了,而且不也正常膚色。 說完就拿起旁邊的防曬霜,開始使勁涂抹。 黎梨漬漬的搖頭,說著:“我就說你當總裁太久了,時刻護膚的好習慣都快沒有了。” 時初只回答對方四個字:“有顏,任性。” 巴厘島的日落時間不比新西蘭奧克蘭的晚,下午四點多鐘天就黑了。 晚上七點有一個徐舫洲夫婦組織的歌舞晚會,邀請的藝人好友自愿參加,基本上都有人借此機會博眾人眼球。 溫惟許結束后就直接電聯了時初,問是否過去,過去的話現在就過去接她們。 溫惟許了解時初不喜歡湊熱鬧,可是自己作為伴郎又走不開。 黎梨這種最喜歡人多熱鬧的主,時初也不可能一個人待在酒店。 時初見化妝師還在給黎梨化妝,她走到陽臺說:“不用過來接我們,酒店有免費接送。” “沒事,我已經在路上了,五分鐘就到。” 最后還是黎梨把人轟走,說是自己有人一同前往,不想再一起當電燈泡。 上了車溫惟許幫忙系安全帶,時初還在忍俊不禁的偷笑。 “笑什么?”被他發現了。 “下午黎梨說,你是我男朋友,我每次一想到就特別幸福。”她回答的很老實。 溫惟許因為剛拍完視頻趕過來,鼻梁骨上戴著一副無度數的眼鏡,他略微笑了笑,才想起把眼鏡取下來,方才瞇了下眼,深情的望著時初。 “難道到現在,還不敢相信?”他詢問著,眼中留意著時初面上每一個細微表情。 時初頓時臉紅耳赤,上牙齒咬了咬下唇,用力深呼吸后聳了聳肩膀,歪著小腦袋回看對方:“相信啊,就是因為這是真實的,幸福的溢出笑容。” 她笑瞇了眼,露出月牙形狀,臉上的梨渦更深了。 溫惟許伸手揉了揉時初的腦袋,及其寵溺。 時初剛要問話時,只見溫惟許突然下意識把她攬在懷里,額頭靠在他胸脯上。 溫惟許低著頭,輕輕說:“有人偷拍。” 偷拍?時初動了動腦袋,卻不敢稍作動靜。 她感受到對方身體傳遞過來的熱度,在空調開著冷氣車內凸顯的格外鮮明。 她背對著車外景象,詢問說:“現在還在拍嗎?” “恩。”從溫惟許嗓子處發出低沉音節。 “我會讓人處理的。”時初非常淡定的回。 這種語氣,好似處理危機公關般,理智冷靜。 溫惟許只是在她后背輕輕的拍了拍,極有安撫效應。 只是說:“不用,不會有消息放出來的。” 隨后身體動了動,顯然是在確認人已經走了。 時初泛著羞紅的面頰,兩人拉開距離,她往外看了看,問:“是國內記者嗎?” “不知道,這幾天島上因為這場婚禮什么人都有可能出現,管他那里的,你都無需cao心,不會有事的。” 時初眨眨眼,逗趣說:“我男朋友這么厲害?” 溫惟許開著車,一笑了之,只是回:“以后你會慢慢知道的。” “拭目以待。”她喜歡慢慢發現驚喜的過程,不隨意揭秘,又享受其中。 晚會在私人場所,雖然避免不了藏聚角落里的記者,唯一獨家媒體卻早早在會場擺好機位,時初和溫惟許進場就散開來。 時初對在場面孔都知曉一二,畢竟也是看娛樂圈追星八卦的人。 主角還是屬明日步入殿堂的新人,新娘宥梔不愧為電視臺當家花旦,出名的名嘴,與各路都能說的人津津樂道。 時初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旁邊坐著也是宥梔臺里的同事,對時初很陌生。 可宥梔眼睛靈動,見時初坐下來,就趕緊過來搭話,她昨天聽自己老公說過,知道時初與溫惟許的關系。 “時小姐,你能來實在太榮幸了。”這么一說,旁邊人一下子明白面前的時初是何許人士。 立馬變了些態度,場面上臨時發揮的好習慣也被突然用上了。 這倒是搞的時初突然應接不暇,畢竟這種場合也不合適板著臉拒絕。 直到遠處一記響亮的聲響,溫惟許在跟幾位聊天,突然叫了聲:“小初。” 時初朝聲音來源處望去,四處歌舞聚歡,如若不是特別觀察,是不會留意溫惟許叫的名稱。 溫惟許招了招手,說:“來這里。” 好似突然得救,時初抓著這根救命稻草就站起身來,朝宥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