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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說也該引來些目光,而事實上根本沒人注意到他,這也太詭異了!于是葉長時便發(fā)現(xiàn)即陵看著自己的眼神和表情變得有點怪異,就好像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見鬼了……“我不是鬼!”葉長時嚴重聲明,“我是十五年后來的,你的未婚夫,雖然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既然只有你能看得見我,我要回去就得從你身上找辦法,你甩不掉我的,認命吧!”也不知道對方對他這番話信了幾分,反正后幾節(jié)課是沒有再瞪他了,差不多就是個無視狀態(tài),不管葉長時在旁邊嘮嗑什么他都沒有轉過頭來看一眼,惹得葉長時在心里直吐槽:怎么十八歲的即陵兒比三十歲的即大神還要難溝通!就這么陪著上了三節(jié)無聊的課,被數(shù)理化老師那繁雜的公式摧殘了兩個多小時的耳朵,葉長時感覺自己渾身都不得勁了,待到下午最后一節(jié)下課鈴聲響,教室前方的掛鐘時針指向了六點,終于是放學解放了,住校的結伴去食堂或是出校吃晚飯,通校的則默默整理起一大堆的作業(yè)放進書包帶回家。即陵便是后者中的一員,不過他帶的書并不多,就只拿著個帆布包裝好提著出了門,令葉長時有些遺憾于不能看到大神背著厚重書包的書呆子學生樣。校草到底是校草,這么一路從教學樓到校門口,葉長時走在旁邊不知收到了多少女生投過來的害羞的目光,視線一瞥還能看到某幾個女孩子手拿著粉紅信封一副要來不敢來的樣子,再看即陵仍是冷著張臉,就差舉塊牌子上面寫個“生人勿近”了,他不禁嗤笑一聲:“原來陵兒哥小小年紀已經(jīng)如此寵辱不驚了啊!”語氣中細聽還有些泛酸。即陵似不經(jīng)意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時間正處在日與夜交接的傍晚,十五年前的天空明鏡如水,既燒著火紅晚霞,又掛著淡白新月,艷麗云彩將學校的樓房樹木皆蒙上了淺粉色的濾鏡,便連男生冷如冰雪的臉龐亦透著淡淡羞色。到校門外,已有一輛轎車等候在那,即陵開了車門后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看了眼身邊人,等對方反應過來先鉆進車內(nèi),自己再坐進去。這行為在前頭的司機看來有些奇怪,心道少爺哪次放學不是急匆匆地回家,這回怎么開了車門不坐進來,還在外面干站這么十幾秒做什么?不過他也不是那種八卦的司機,很快就將疑問拋到了腦后。回家短短十幾分鐘的車程,葉長時從窗外偶爾掠過的熟悉建筑物中判斷出了這里就是B市。穿過幾條街后,沒多久,車子開進了一處別墅區(qū),在一棟造型復古的小樓前停下。小樓分三層,第三層是閣樓,外面看起來并不奢華,不論是那煙灰色的石磚還是房前的磚拱曲尺形長廊都已有了歲月痕跡,長廊前方是幾塊大敞坪,栽種著高樹花木,花壇邊排列有整齊但簡陋的花盆,其中交錯不清地生長著剪伐不齊的低矮草木,乍一看有些雜亂,看習慣了反倒覺得挺有生活氣息。這里是即陵父母在B市的房產(chǎn),葉長時來過兩次。司機大叔將車子停在了車庫后騎著自己拉風的摩托車哼著小調離開了,即陵見怪不怪地提著包走進別墅,葉長時跟在后面,一開門便聞到了一股飯菜香。一個年輕婦人從廚房探出頭來,笑道:“少爺回來了,放下東西洗洗手就來吃飯吧!”即陵臉色柔和了不少,“恩”了一聲后提著包上樓。葉長時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看著年輕婦人將一道道菜放上飯桌,眼前這人他也認識,是即家的一個煮飯阿姨,人稱珊姨,之后會跟著即陵即辰垚姐弟二人去A市照顧他們。天色漸漸晚了,院里的草木花影都成了黯淡的深灰色,即陵放了東西后下樓來吃飯,珊姨并不與他同桌,收拾了東西后就離開了別墅,人家也有自己的家人孩子要照顧,此刻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一個沉默寡言的男生和現(xiàn)在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的葉長時。珊姨一走,葉長時便無所顧忌了,整個人懶洋洋地陷進了柔軟沙發(fā)里,他并沒有肚子餓的感覺,就懶得吃飯了,即陵也沒有開口招呼他,估計是覺得鬼不用吃飯吧!“你家人呢?”他問,空曠的房子里飄蕩起不明顯的回聲。即陵靜靜喝著湯,沒有回答,屋里又陷入了一片寂靜……葉長時轉頭看著他優(yōu)雅進食的動作與低垂無光的眼眸,仿佛忽然明白自己被輪回盤送到十五年前來的原因與使命了。第151章番外三其實即陵不說,葉長時也能大概猜到他家人去哪了,在十五年前的這個時候,即晾的工作還有保密性質,肯定是不太允許回來的,白子佩更不用說了,十五年后都這么忙,現(xiàn)在公司在起步中,定然不常著家,至于即辰垚,現(xiàn)在也不過二十歲,還在國外上大學,這樣算下來,即陵的學生時期估計都是一個人度過的,難怪會養(yǎng)成現(xiàn)在的性格,或許自己過來這邊就是為了陪伴他也不一定。他窩在沙發(fā)上思索著,許久沒有出聲,大約十幾分鐘后,身邊坐下一人,葉長時轉過頭,就見即陵癱著那張臉打開了電視,一按遙控換到樺央臺,幾支廣告過后,新聞聯(lián)播伴隨著那耳熟能詳?shù)囊魳窚蕰r開始。“你……還有這愛好?”葉長時很驚奇,他和即陵在一起五年從來不知道對方喜歡看新聞。“隨便看看。”他道。葉長時:“你不是應該去做作業(yè)嗎,我看你下午的數(shù)學試卷錯挺多的。”即陵轉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有點難以形容,就好像在說你這鬼怎么管得這么多似的,不過嫌棄歸嫌棄,他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了:“看完新聞去做。”葉長時“哦”了一聲閉嘴了,其實他之前還想安慰對方數(shù)學不好沒關系,反正以后都要成為歌神的來著。兩人坐在一起看新聞,氣氛十分沉靜,整幢房子里只有男女主持人那標準快速的普通話在流淌,葉長時本以為他們要一直這么相對無言下去,沒想到一會兒后即陵竟然先開口了。“你說你是來自未來的我的……”后面幾個字被默默咽下去了,“你要怎么證明你的話是真的。”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全程沒看過來,表情鎮(zhèn)定好似在聊電視上播報的新聞。葉長時心想就算自己告訴對方他以后會變成大神拿獎拿到手軟也無法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要說證據(jù)只能說十八歲的即陵知道或者能預料到的,但是別人不知道的事,他回憶了一下,語氣平靜道:“你會在十九歲出道,二十歲的時候你jiejie回國接受了辰耀影視傳媒,你就簽約到了辰耀,你的第一個經(jīng)紀人是目前你母親手下的王柏王先生,這些是會發(fā)生在近兩年的,再說遠了,恐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