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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美顏了。即陵對自己看上的人如此出挑十分驕傲,不過之后他的心情就沒這么美好了,在看到葉長時把手搭在旁邊的新人身上他抿了抿唇,看到賀明野揉葉長時的頭發,他皺了皺眉,看到有粉絲說葉長時和旁邊的呆萌小受好配的評論,他馬上披著副盟主的馬甲到評論底下大戰三百回合!很快,時間聯盟的盟友們就知道了他們副盟主站的是“即時”黨。什么,不信,要證據?你看看副盟主發的照片里哪張是沒有即大神入鏡的!第30章等即陵面不改色地在網上進行完黨派之爭后,沒多久他便看到了的預告片,和眾多的粉絲一樣,即陵在觀看前三分多種的預告時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實際上心里很不耐煩,直到看到最后葉長時出現的畫面,剎那間只覺得仿佛再多的等待也是值得的。即陵定格了葉長時微笑的那個瞬間。畫面上他的笑容明明燦爛,眼神卻是那么令人心酸,即陵看過這個劇本,知道這是李斟的情緒而非葉長時的,可他還是恨不得沖到這個情境之中,遮住他的眼擁住他,把全世界最美好的東西都送到他面前,讓他可以露出一個真正的笑容!為什么會有這種荒謬的想法,這是愛的感覺嗎?即陵正神色深沉地思考人生,即川傅的頭驀地從旁邊探了過來,一看到手機里的畫面就揚起眉語氣意味深長道:“誒呦喂我的哥,又在睹照片思人啊!”“……”“這么喜歡就表白唄,這世上還有你即大神追不到的人?”即陵斜了他一眼:“你很閑?”“……你,你想干嘛,”即川傅聽到這話身體反射性地一僵,然后似是猛然反應過來什么動作利索地擼起了袖子,指著手肘上的一點已經結痂的擦傷對著即陵道,“我告訴你,別想支使我做什么事,我現在可是病人!”“……”為什么他會有這么蠢的弟弟!見自家堂哥根本不想理會自己,即川傅干笑了聲,伸手拿過了即陵的手機,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咋舌道:“這一圖截得真不錯,顏值滿分,著裝滿分,背景滿分,而且眼里都是戲啊……”話沒說完,手機又被即陵奪了回去,即川傅扁了扁嘴:“我又沒說錯……”即陵保存了截圖關了手機,然后合上了眼一副‘我要睡覺別來打擾我’的樣子,即川傅見狀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到沙發上繼續玩游戲去了。即川傅確實沒說錯,在多年之后,葉長時已經成為名揚世界的國民男神之時,在他其他的眾多佳作中并不顯眼,但這一幕卻被一直保存了下來,成為了每一個粉絲手機中必不缺少的一張經典。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天色已晚,影視基地的攝影棚里涼颼颼的,雖然呆在道具屋子里,但頭頂都是空蕩蕩地刮著風,大家都坐著聚在一起喝著熱湯,的拍攝已經進行了一個多月,彼此也熟悉了不少,不過寒冷的天氣拍戲真的挺受罪,特別是戲服穿得薄的時候,真的是凍得直哆嗦!比如今天葉長時要拍的這場夜戲,電影中唯一的一場床戲。這場戲拍得是韶賦和男jian細白墨相識相愛之后的第一次翻云覆雨,賀導給布置的場景氣氛也特別到位,就是天氣太冷,剛才已經拍了好幾次都沒有過,這樣那樣的狀況層出不窮,對于演員,賀導的意思就是表情不夠熱情,場面不夠香-艷,而葉長時覺得自己要在這大冷天里表現出大汗淋漓的樣子真的有些困難!哎,做攻果然費勁,哪像吳棠只要躺那叫兩聲就行,其他全靠自己去撩。喝完了湯,葉長時嚼了兩片薄荷糖又開始看臺詞,感覺拍了這么多遍,這幾句話自己倒著都能背了,藍棣原將一個暖手袋扔到了他懷里,坐在旁邊道:“第一次拍床戲難免有點太緊張,集中注意力吧。”葉長時一手拿著臺詞本,一手塞進了暖手袋中,聞言笑了笑:“我有什么好緊張的,你看口香糖才是真緊張,他太緊繃了,每次我親他的時候他都臉紅得恨不得縮到床底下去。”因為吳棠的名字很像‘無糖’,所以葉長時便給他取起了外號“無糖口香糖”。藍棣原朝著吳棠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巧捉到他偷瞄葉長時的眼神,藍棣原頓時覺得有哪里怪怪的:“兩個男的應該不尷尬吧!”“……呵呵,”葉長時涼涼地笑了聲,“兩個男的真起反應了才尷尬!”“那你們剛才……”葉長時揚了揚眉,攤手道:“他有沒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很有節cao的,而且弱受這一型的我真沒什么興趣!”藍棣原皺著眉想了想:“也是,你看上的都是能攻你的。”聽到這話葉長時表情十分驚訝:“呦,藍哥你學壞了啊!”藍棣原掃了他一眼:“這有什么,我是直男但不代表我不懂。”“嘿嘿,”葉長時笑了兩聲,意味深長道,“有些東西還是不要太了解了,容易堅守不住本心!”藍棣原不屑地輕笑一聲,沒有再回話。大晚上的,大家都冷得很,想著趕緊把戲拍完就能回去睡覺了,干活手腳都很利索,很快這一幕就準備再次開拍了。葉長時脫下大羽絨服時被冷風吹得抖了三抖,現在拍的是夏天的戲,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里衣,褲管里不停地灌著風,服裝師給他罩上了一件紅色的寬大長袍,空空蕩蕩穿了跟沒穿似的,為了說話不會冒白氣,葉長時還得往嘴里嚼冰塊,感覺牙都開始哆嗦了。另一邊吳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過他穿上戲服后就躺到了床上,拿被子遮住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換好戲服,長發被解開散了下來垂在腰間,葉長時將頭發捋了捋順,過去掀開掛在床上的紗簾脫下鞋爬到了床上,等穿著黑色大風衣的賀明野坐在椅子上一聲令下,他就掀開薄被壓在了吳棠身上。【燭火搖曳,輕紗朦朧,屋內光線昏暗,床鋪上的風景若隱若現的,聲聲暗含欲念的聲音令人血脈噴張。韶賦輕輕咬舐著身下人的耳朵,熱氣噴灑在白墨的脖頸間,激起一陣陣的顫栗。“墨兒,你說,我們像不像是在洞房?”韶賦在含著白墨的耳垂輕輕問,又抬起頭親吻在他的眼簾,右手繞到他的脖子后面輕輕揉捏著,墨發與紅衣交纏著,看著他的目光滿是愛意。白墨被他那一眼看得羞澀萬分,推著他的肩膀躲避,臉色已經緋紅:“你別鬧。”“遲早要來的,乖,我會小心,不會……”后面的話都淹沒在了唇舌交纏之間。白墨有些喘不過氣來,眼角含著淚珠,腰間被撫摸著,衣服不知何時被褪到了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