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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時皺了皺眉:“不是這事,剛看到新聞說即陵出車禍了,照片都出來了,我能去看看嗎?”“不行,”藍棣原一聽就否決了,“我現在就在醫院,本來是來看那個生病的學生,她在A市沒什么親人,我得去照顧,結果剛到那就看到即陵滿身是血的被送了進來,現在醫院外面都是記者和粉絲,我出去都得被攔下來,公司現在正在忙著處理,現場有點亂,你又剛出了事,還是不要出現的好。”葉長時聽了他半天的話沒聽到重點,有些焦急地問:“……那到底怎么回事兒,怎么會出車禍,傷得嚴重嗎?”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在這種氛圍下葉長時幾乎以為他會冒出一句“可能不行了”,不過并沒有,藍棣原只是在組織語言該怎么說比較清楚。“當時車上應該有三個人,開車的小明和坐在靠翻車花壇那面的即陵都傷的比較重,即川傅倒是只受了點刮傷,有點輕微腦震蕩,”藍棣原說著皺了皺眉,“聽即川傅說是車子剛開離機場時,突然出現了幾個粉絲攔車,因為是晚上視線不好,為了避開這些粉絲就這么撞到了花壇上,當時車速應該有些快,車就翻了。”“……”艸,媽的!葉長時此刻真想罵句臟話,但他還記得自己正在和藍棣原通電話,只能憋在心里吐槽,完了以后又問:“那他傷得重不重?”說到傷勢,藍棣原嘆了口氣:“我看到他被送進來的時候是昏迷的,肩上被扎了很多碎玻璃,不過即陵在翻車的時候應該護到了關鍵部位,頭上沒傷,具體情況現在還不知道,正在手術中。”“……”掛了電話,葉長時就徹底看不進去劇本了,糟心事都碰到了一塊兒,他覺得今晚自己是別想睡了,于是就這么坐在沙發上發了很長時間的呆,時不時刷一下新消息,看到有關自己的不利言論就跳過去,看到有關醫院那邊情況的就點開。三個小時后藍棣原發了信息過來說即陵已經醒了,主要傷都在肩部,除了血流得多了點沒什么大礙。葉長時總算松了口氣,他看了眼手機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起身拿起大衣披上出了門。在路上查到了即陵住的醫院,配圖都是圍觀群眾拍的照片,這么晚了仍有一些記者等在醫院大門口,圖片上還有不少粉絲都在拿著紙巾擦眼淚,搞得即陵真的無力回天了似得。夜晚路上沒什么行人,車就更少了,他在路口站了一會兒等不到出租車便去坐了公交。夜班公交上只有三兩個人,彼此沒有交流,安靜得很,葉長時投了幣后隨便坐了一個空位,窗外是城市夜晚繁華而又空寂的風景,隨著公交一站站流逝。葉長時發了條信息詢問即陵的病房,沒多久藍棣原就回了電話過來:“你出門了?”“……恩。”“我不是說過讓你現在別出門嗎?”葉長時馬上討好道:“藍大爺,藍金牌,藍爸爸,你放心,我發誓絕對不會被人認出來的,而且你不是知道我在追即陵嗎,他目前正處在心里戒備最低的虛弱時期,我要是不做點什么我都對不起我自己!”電話里傳來藍棣原深吸氣的聲音,葉長時覺得他正在醞釀一場大風暴,一旦成功自己可能會被訓上幾個小時,連忙又道,“就算被認出來,我看望公司前輩看望朋友也沒什么不對啊。”“看望公司前輩這么晚出門?明天早上不行嗎?現在醫院除了即陵的家人就沒人了,公司這么多人怎么就你是這么晚過去的?”葉長時:“我去有我去的道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手上有的東西可比那些醫生有用多了,反正我都快到了,你不告訴我病房我也能找到。”藍棣原又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下怒火而后語氣平和道:“成,你保證別給我惹麻煩就隨你,三號住院樓六樓的二號房,記者都集中在大門口,有保安攔著,小心點,別被拍到。”“好,謝謝藍哥,你真是個好人。”“……”公交在醫院旁邊的站臺停下,葉長時下了車戴上了口罩,想了想先進醫院旁的小吃街上買了一份餛飩,提著袋子朝醫院過去。門口果然圍了一些記者,這么冷的天氣扛著攝影機坐在寒風中,葉長時都想夸一句真敬業,大家也知道是醫院不能打擾病人休息,倒是沒有鬧出什么大動靜,只是誰都想取得第一手消息,一家家的新聞雜志社之間都沒什么交流。葉長時攏了攏大衣縮著身子進了醫院也沒人在意,還以為是個出來買夜宵的病人家屬,就這么順利地進去了,但是醫院太大,他花了不少時間才找到三號住院樓。一樓的大廳空曠靜寂,只開著幾盞昏暗的燈,椅子上還靠著了幾個病人家屬閉著眼睡覺,有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過去拍了拍他們的肩,那幾個病人家屬皆是一驚,顯然是被眼前突然冒出來的白衣人嚇了一跳。葉長時輕手輕腳地避開這些人,找到電梯進去按了六樓,深夜,一個人乘坐醫院的電梯,他看著周圍映出的自己的身影免不了就開始想東想西,好在很快就到達六樓了,也沒給他自己嚇自己的機會。電梯間外就是護士臺,葉長時出來時,有個護士抬頭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什么動靜,便過去問:“二號房在哪?”護士盯著他看了一會,道:“您是病人的家屬嗎?”葉長時拿下了口罩回答:“我是他朋友。”護士明顯眼睛睜大了一下,大概是認出他來了,抬手指了一個方向:“那邊過去第二個房間,請盡量放低聲音,不要打擾其他病人的休息。”“好,謝謝。”刷臉成功的葉長時道了聲謝,把口罩放進了口袋,提著餛飩朝她指的方向過去,二號房正好有個護士拿著托盤出來,輕聲關上了門,等她走了,他又開門進去,房間內亮著一盞床頭燈,昏黃的燈光正好照亮一張床的方位。葉長時進門時看到一個女人坐在床邊正在給床上的人掖被子,而即陵也聽到了動靜回過了頭,發現是葉長時的時候明顯愣了愣,手動了動想要起身,女人拍了一下他的頭示意他別動,起身走了過來。走近了看,葉長時才發現這個女人就是之前在張老的生日宴上見過的和即陵站在一塊兒的美女,心道這難道是即陵交的女朋友?葉長時有些尷尬地輕聲關上了門,抿了抿唇對她點頭道:“你好,我來看看他。”女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開口的語氣帶著幾分盛氣凌人:“你不是出事了嗎,藍棣原允許你這個時候來醫院?”“恩?”葉長時有些奇怪她為什么這么問,腦中思緒迅速循轉,之后又想到藍棣原說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