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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晚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景言終于可以放心肆意地哭出來。他這段時間一直忍著,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讓陸謙看見他的眼淚,只用水流掩蓋自己的哭泣。

景言光著腳蹲在地上,熱水撲撲地打在他背上,他把頭埋在膝蓋里,是哭都不敢太大聲的狀態,他怕陸謙回來了。他忽然有那么點兒恨陸謙,恨他為什么連讓自己放聲大哭的機會都不給。

晚上切菜的傷口又流血了,景言抬起頭盯著那塊看。他生出了無窮無盡的自卑,是不是因為我太丑了?我成績不夠好,沒能和你上同一所大學,和你沒有平等的社會地位。這些都能讓一個人不再喜歡另一個人不是嗎?

景言發狠地撕著手上那些結痂的口子,很多本來并不大的傷口被他連皮帶rou的撕下來。他只覺得自己太難看了,沒有一丁點能拿得出手配的上他的地方。

一雙手被他弄得紅紅腫腫,直到碰一下都會讓他疼。他靠在墻壁上任水流沖刷著血珠滲出來的地方,原來愛一個人能讓自己變得這么瘋狂,變得分不出一點精力來愛自己。

外面有開門的聲音,景言抱著膝蓋抖著,下意識拿毛巾把自己擦干,在陸謙走進房間之前躲回被子里,第一次把門關上。

他睜著眼睛熬了一夜,什么也沒想,只算著時間決定等陸謙走了才能出去。早上十點鐘他終于爬起來,鏡子里自己面色灰暗,臉也是浮腫的。他不敢看,草草洗漱拉開門。

那個該去上班的人還在家里,坐在沙發上背對著他。聽到開門聲陸謙站起來看著他,景言被這種目光釘死在地上。“林景言。”他這么叫他。

第41章(分手)

天氣預報并沒有說今天會下雨,但天是陰沉的。明明應該是一天中太陽剛剛升起來的時刻,房間里卻一點光亮也沒有。空氣中夾著一點催人縮回殼里的冷意,景言手背在身后貼著門,有點想退回房間里。

“林景言。”陸謙從沙發上站起來這么叫他,景言忽然很不安,是那種在黃昏下午才會產生的空虛末日的感覺。“林景言,我們分手吧。”

兩個人隔著一段距離都沒有動,陸謙的眼神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和冷漠,沒有一絲猶豫。景言掐著手上的傷口,轉頭避開他的目光。“我昨晚給你煮了面,你吃了嗎?”

語氣和平常任何一天一樣,就好像剛才陸謙什么都沒說。景言走到廚房里打開冰箱,“你要吃午餐嗎,我可以給你做。”

陸謙幾步走過去“啪”地一聲把冰箱門合上,力氣很大地拽著他,想盡辦法要打破他的平靜。他把景言推到沙發上,居高臨下看著他,“不要逃避了,我說了分手吧。”

景言跌坐在沙發里,臉色是前所未有的慘白。他想說我并沒有逃避,一直以來我都努力用各種方法嘗試著解決問題,只是我失敗了,我不想面對失敗的后果。

“為什么要...分手,”那兩個字景言吐出得艱難,“我們不是好好的嗎?前幾天你不是也說我們好好的什么事都沒發生嗎?”他神色灰敗,眼睛卻是通紅的,直視著眼前這個真正逃避的人。

陸謙往后退了一步,膝蓋后的筋rou磕在桌角帶起痙攣和陣痛。他在稍遠的沙發上坐下,雙手交握肩背挺直,沒有看景言。“我不想再繼續了,覺得沒意思。”

“我太忙了,實在沒時間陪你玩年輕人那種戀愛體驗,也沒有精力和耐心應付你的情緒。抱歉,我覺得有點煩了,就這樣結束吧。”陸謙把之前想好的臺詞背出來,其實后面還有一些什么,但他忘記了。

在沙發那端一動不動的人站起來,走到陸謙腳邊。景言睜大眼睛,里面沒有淚水,他很想讓陸謙看看,讓他知道現在自己不會經常哭,不會再有他厭煩的那些情緒。

哪怕是今天,我也沒有哭。

他跪坐著,身體使不上力靠在他腿上,“我們再談談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能...”陸謙猛地站起來,景言被這一下震得身子歪在一邊。“什么都能改?林景言你知不知道我最煩別人說這種話。別再糾纏了,再拖延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陸謙覺得嗓子啞了,堅硬帶刺的語句刮過喉嚨帶出血腥味。真的到了走不動的這一天,他要把身上背負的東西全都丟掉,把僅剩的那根線剪斷放他自由。

“抱歉,這些年我沒起到一個監護人的作用,也沒真正用心照顧過你。你還不到20歲,失戀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過幾天你就不會難受了。我們只一起生活了幾年,以后你自己過大概也不怎么會想起我。”

癱在地上手腳無力的人像個被丟棄的木偶,景言僵硬地抬起頭,“什么意思,我連家也不能回了嗎...”“這里本來也不是你的家。”陸謙的聲音像寒冰一樣把自己包圍,在兩個人中間砌成一道厚厚的冰墻。

“你去收拾下行李吧,我把你家的小別墅重新裝修好了,于嫂也會住在那陪你。下午我就送你走。”像是有一層白霧順著陸謙站的地方蔓延開來,從他的腳邊一路攀爬到自己身上,吸走身體所有的熱度。

景言嘴唇發白顫抖著,身上還穿著眼前人的睡衣,他卻說要把自己從家里扒光丟出去。他把腿緊緊收在臂彎里,不敢再往前伸出分毫,“你不能這么對我....”

不能五年前把我從雪地里救出來,讓我在哪怕是虛假的愛和溫室里長大,現在又要把我丟回白茫茫一片的空地。他牙齒打顫,傳進耳朵里發出咯噔的聲音,抱著手臂什么都聽不見。

小臥室的門被陸謙砰的一聲推開,狠狠撞到墻壁上,“要我給你收拾么?”景言被這一聲驚得回過神,他勉勉強強爬起來,腦袋里只有陸謙在催他快點離開這一個念頭。

他低著頭把門關上,房間里還有陸謙昨晚在這過夜的氣息。被子里熟悉的味道讓景言眼眶發熱,墻角那立著一個24寸的箱子,是他們之前去日本的時候買的。

連腳趾尖都傳出疼痛,景言渾身發抖,那根針一路扎進耳朵讓他連平衡能力也失去了。他裹著被子埋進枕頭里,想讓自己忍過這一陣再起來收拾。

然后他睡著了,在極度疲憊和絕望的這個中午睡過去。他做了好幾個很真實的夢,夢到在小學課堂上背古詩,夢到爸爸從外地開會回來給他帶的小紀念品,又夢到在別墅窗戶邊第一次看見陸謙。

之后就沒有了,在這里度過的將近六年的生活他想不起來,在夢里消失得無影無蹤。溫暖和愛意溶入水里,找不到一絲存在過的痕跡。

明明自己幾乎從未想起過十五歲之前的日子,景言在夢里也掙扎著,有什么東西像氣泡一樣從他身邊掠過飛走,他在一團霧靄中很著急,想要努力撥開去找。

夢里最后一個場景是在別墅以前住的房間里睡著,陸謙走進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