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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給這個青年帶來什么樣的影響,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實你也不錯,不可能誰都是天才,努力吧年輕人,我對你還是有信心的。”“……謝謝。”喬寄茫然地道謝,遲疑了好久才說,“王導,我想請幾天假,琢磨一下劇本,可以嗎?”雖然不樂意,但不知是出于追求完美的考慮,還是作為打擊后的補償,王逸知最后還是調整了拍攝計劃,大手一揮,給喬寄批了三天假期。殷南知道喬寄請假,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直接用鑰匙開了門,殷南剛走進喬寄家,就看到那個窩在沙發(fā)里的青年。明明才一個晚上,胡子渣已經(jīng)長了一臉,眼睛下微微發(fā)青,衣服皺巴巴的,窩在那兒盯著電視機看,渾身散發(fā)著頹廢的氣息。殷南下意識就脫口而出:“你搞什么鬼?”喬寄反應有些遲鈍,好半晌才扭過頭來看他,笑了笑:“沒事。”“我記得你接的角色,是個貴家公子,而不是流浪漢吧?”喬寄的精神倒還好,甚至還有興致響應他:“不要在意細節(jié),我只是偷懶一下而已。”“明星要隨時隨地保持自己光鮮亮麗的外表,這是你的義務!”殷南直接把電視機關了,推了喬寄一把,“去,把自己收拾干凈。”喬寄嘖了一聲,還是不甘不愿地去照做了。半個小時后,他穿著一身家居服重新窩到沙發(fā)里:“行了吧?”殷南沒有馬上回答,因為他還在翻看桌子上的光盤。剛進門時沒在意,等喬寄去梳洗時回頭翻看,才發(fā)現(xiàn)喬寄在看的居然是林眷的電影。那是林眷第一部電影,當時上映就非常轟動,殷南說不好這里面有多少是天星娛樂背后cao縱的,但當時大眾的評價確實都非常高。只是事隔三四年,喬寄才蹲在家里看,這感覺就有些微妙了。再看桌子上,除了林眷的另一部電影,其他的光盤都是喬寄自己的作品。有電視劇,也有電影,甚至連給歌手客串拍的MV都有。殷南了解喬寄,他雖然自信,卻不是會回頭看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殷南問的既是請假的事。喬寄笑了笑:“狀態(tài)不太好,與其不斷NG得罪人,不如休息幾天調整好了再拍。”“之前的拍攝不是還挺順利的嗎?怎么突然就狀態(tài)不好了?”“狀態(tài)這種事,也不是我說控制就能控制嘛。”喬寄說得很隨意,手卻偷偷地伸到桌子上,將那堆光盤攏了攏,還順手扯過一本雜志蓋在了上頭。殷南看了他一眼,當做沒看見。他想,他大概找到原因了。見他不說話,喬寄也沒有再說,兩個人就這么不尷不尬地坐著,好久,喬寄才像是終于忍不住似的,問:“殷南,你覺得我演技好嗎?”作者有話要說: 被打擊到的喬寄表示:我要愛撫!我要糖!我要小眷——!!!(不給☆、第十八章殷南沒有馬上回答,因為他不確定喬寄想要聽到什么樣的答案。喬寄卻似乎根本不在意答案,只問了一句,就沒有再追問了,最后摸出一張光盤,重新播放。那是他在之前拍的一部電影,小成本制作,他是男主角。電影票房還不錯,制作方小賺了一筆,對他相當滿意。坊間的評論也不錯,幾個影評人都給他的演技打了高分,只有一個向來刻薄的影評人把他踩得一文不值,他當時只當人家不喜歡他,也沒放心上。“現(xiàn)在看,確實挺糟糕的。”殷南第一次聽到喬寄說出這樣的話。一貫自信滿滿驕傲得不得了的青年,第一次用失敗者的口吻評價自己,這讓他有些不習慣。“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差。”“那就是差了?”殷南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實話:“這電影里的其他人,大多是走偶像路線的,還有唱歌的跨界來演,對比之下,你的演技比他們出色多了。”“因為有人襯托,所以才顯得好,是吧?”“你有天賦,也有基礎,但還遠沒有你自己以為的那么好。”喬寄沉默了很久,以至于殷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這孩子自出道以來就慣受吹捧,以至于他的自信永遠都能得到滿意的回應。在這么久以后才突然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也許比一開始的失敗和批評更打擊人。但最后,他只聽到喬寄低聲說:“也是,我又不是什么天才,怎么可能一步登天。”殷南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孩子這次恐怕是真的撞到鐵板了。“就算不是天才,你至少也比很多人要有天賦,也確實比很多人都要優(yōu)秀。最重要的是,你還有進步的空間,而你也一直在進步。”殷南指著電視機,“就像這電影,有的地方你處理得不夠好,可是里就已經(jīng)處理得很完美了。很多人都看得出你的進步,就像上次給你這個電影寫差評的影評人,這次給出了很高的評價。”喬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殷南不確定他那是不是不信任的目光。于是他拿出手機,在上面翻找了一下,遞到喬寄面前:“看,人家夸你進步快,詮釋得很傳神。”喬寄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正好就是那個曾經(jīng)把他踩得一文不值的影評人,確實在的影評里夸了他。“喬寄的表現(xiàn)很出乎我意料,我曾經(jīng)覺得這個演員的演技粗陋不堪,卻沒想到他能爆發(fā)出如此動人的激情。如此想來,林眷確實是個了不起的導演。”這夸的分明是林眷。他把手機丟回給殷南,把自己整個人埋進沙發(fā)里。“我很沒用吧?”殷南完全不明白他看完別人的夸獎后為什么會得出這樣的結論。喬寄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是趴在那兒動也不動的,濃郁的沮喪漫延了一屋子。然后電話就響了。殷南看了看桌子上一邊響一邊震動的手機,又看了看趴下去后就動也不動、開始進入裝死狀態(tài)的人,忍不住踢了他一腳:“電話。”正努力裝死的人很努力地在地上撲騰了幾下活過來,然后才慢吞吞地伸手抓住手機,看了一眼,上面是個陌生的電話。喬寄歪頭想了想,直接掛掉了。殷南無語地看著他。喬寄也不在乎,又慢吞吞地想要把手機放回去。電話很快便第二次響了起來。“別掛,肯定是找你有事。”殷南發(fā)號施令,喬寄只好照做,不情愿地接通了電話:“您好,我是喬寄。”電話那邊是滔天的怒氣:“你是怎么回事,故意掛我電話?”喬寄一時間也沒聽出來那邊的人是誰:“請問您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