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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撩男大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5

分卷閱讀165

    “幸好你只是暈了過去,不過之后又被目標弄醒了……”

柯白:“……”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經歷了這水深火熱的兩天兩夜,柯白才明白以前他老攻對自己有多溫柔……

其實柯白知道他老攻到了某個時候就會恢復記憶,但沒有料到會這么快,否則他也不會逗得這么“有恃無恐”。畢竟,上個世界他老攻還是左天奕時,是在好感度達到100之后,才對他說了那一番飽含深意的話,接著選擇自殺。

現在看來,他老攻其實早就想起來了,會在好感度達到100之后才自殺,是為了讓他完成任務……

雙目呆滯地盯著天花板,柯白想起昨日,他老攻似乎是在好感度達到99時“變身”的……

他驀地恍然大悟。

難怪,每個世界在他老攻對他的好感度達到99之后,漲速就慢得很不尋常,原來是因為他老公想起了一切,又由于不舍得同他分開才故意控制了好感度的漲速。

還有,在第三個世界,他老攻是半人類半機器的池喬時,就是在好感度99之后重組了容貌基因,在他面前相繼變成第一個世界的方奕晟和第二個世界的嚴煥。

他竟然忘記了如此重要的兩個細節?!

柯白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醒了?”

就在柯白追悔莫及之際,喻念推門而入,手里端著一盆清水和一碗粥。

如今已恢復記憶的他,在柯白的面前自是沒有了之前的小心和顧慮,銅盆和粥放到床邊的木桌上后,就坐到床頭將柯白一把擁入懷中,大拇指輕輕婆娑著他的虎口。

“餓了沒?小壞蛋?”他薄唇輕咬著柯白的耳畔,噴薄出的氣息溫熱而濕潤。

關于媳婦兒這陣子對自己的戲、弄,飽食饜足的某人現在已解了所有的欲、火和怨氣,又恢復了“寵妻狂魔”的屬性。

柯白乖乖地靠在喻念懷中,抬眸望著他,不禁想到每個世界他老攻恢復記憶后,面對一無所知的他時,是不是憂傷到了極點?還有明明不想同他分離,卻為了他的任務,為了他的夢想,終是控制自己的好感度達到100,就那么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是不是也悲痛欲絕?

在上個世界,他老攻甚至還通過自殺使他恢復記憶……

一種酸澀心痛的情緒登時席卷柯白的心臟,柯白情不自禁地轉過身,輕輕捧住喻念的臉吻了上去。

吻帶著憐惜和炙熱深沉的愛,柯白先是伸出舌頭溫柔地描摹喻念的唇形,接著才將舌頭伸進去,緩緩掃過喻念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喻念暫時沒有奪回主動權,就那么擁著柯白,任由柯白似水柔情地吻著自己。

深深相愛到極點的人,往往能通過接吻將內心最深處的情緒傳遞給彼此,喻念明白柯白在心疼自己,他想告訴柯白他其實一點兒都不苦,因為有他。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從一開始柔美輕緩的民族舞,慢慢過渡到了激烈急促的爵士舞,分開的時候皆氣喘吁吁,呼吸沉重。

喻念望著柯白動情的眉眼,終是沒忍住又覆了上去……

后來兩人又親密了一次,考慮到柯白之前已經被自己折騰得奄奄一息,小菊花可能無法再禁受風暴,喻念這回特別溫柔,將柯白一次次地送上了云端。

由于喻念耐力驚人,兩人分開時,別說放在床邊小木桌上的那盆溫水,就連熱乎乎的粥也早已涼透。

于是喻念又走出房間重新弄了一盆溫水和一碗熱粥回來。

柯白一派慵懶地側臥在床上,一手撐著腦袋望著他老攻說道:“你喂我……”

話一出口,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到極點,喉嚨還略感灼痛。

看來1769沒有夸張,這兩天兩夜他確實叫得特別慘。

喻念不禁唇角微勾,走過去吻了吻柯白的額頭,就伺候柯白洗漱與喝粥,將寵妻屬性發揮到了極致……

在喻念恢復記憶后,夫夫倆自是毫無懸念地過上了幸福且性、福的夫夫生活。一開始柯白還擔心兩人鬧出的動靜會影響隔壁房間的客人,想著同陳俊燁提議搬到第五間客房居住,那一間,左右兩邊的客房一直空著。

他將這個想法告訴喻念,喻念聞言一邊撩、撥他一邊對他說,自己每次開始前都會屏蔽屋內的動靜,隔壁房間的人肯定什么都不會聽到。

柯白心道他老攻果然神通廣大,也沒問喻念是如何辦到的,因為他很快就跟隨喻念攀上了高峰,從今以后,他倒是能肆意地發出任何聲響,真是酣暢淋漓啊!

時間向后推移半個月。

抵達瑤家莊的客人越來越多,柯白之前想搬入的第五間客房,也在某日夜里住進了一名年輕男子。

那男子是苗族人,頭上纏著白色頭巾,身著蠟染的對襟麻布長衫,五官很是清俊,在管家帶著他經過柯白的房間時,柯白正好從房間出來,兩人打了照面。

素來八面玲瓏的管家自是立刻向兩人互相介紹對方,先是鄭重地介紹年輕男子叫作滕玉卡,是苗族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滕家的長子,母親則是土生土長的漢族人,據說是姚家莊莊主瑤里凌墨的遠房表妹。

精明如管家,這介紹人的順序也是頗有門道。他會先介紹滕玉卡,是因為滕玉卡背后的滕家要比柯白背后的魯家在江湖上有聲望多了。

也正因為如此,滕玉卡在得知柯白是沒落的魯家的夫人后,就興致缺缺地同柯白點了點頭,接著率先推開了第五間的客房。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家鄉,對中原的風土人情還不太習慣,亦或是本就生性孤傲的緣故,滕玉卡在放下包袱后,也懶得同管家客套,剛一開口就說自己累了,逐客意味明顯。

準備了一堆客套話的管家只能尷尬地躬身退出,緊接著一抹人影就悄無聲息地潛入滕玉卡的房間。

這時管家才剛走出房間沒多久,來人卻敢即刻潛入,可見他對自己的武功造詣多胸有成竹。

“一年之期已到,不知滕弟能否在我的手上保住這條性命?”來人一身紫色長衫,年紀約莫三十歲,五官很是英俊迫人,遺憾的是眉眼間透著一股暴戾以及勃勃的野心。

滕玉卡唇角微勾,顯然早料到男子會來,而且似乎還頗為期待,對男子由內而外透出的殺意恍若未覺。

只見他鎮定自若地從行囊中掏出一個特殊的罐子,打開。

登時,罐子里就爬出了一只蟲子,體長是同類蟲子的三倍,在桌子上不斷蠕動著。

“九穗禾確實是個好東西,我這尋人蠱不過在它生長的地方呆了數月,就長得這般茁壯。”滕玉卡漫不經心地說著,蒼白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蟲子,對這多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