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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魚好白文案:一個性格有點陰郁的受和一個性格有點惡劣的攻談戀愛的故事。內容標簽:情有獨鐘虐戀情深搜索關鍵字:主角:方遠,林擇┃配角:┃其它:1.方遠是在酒吧里接到的林擇的電話。酒吧里鬧騰得厲害,他聽了半分鐘才聽清對方在說什么。“是我錯了,”林擇的聲音很平靜,聲調都不帶點上揚,“我們還是算了吧。”方遠笑了笑,抿了口手里的酒杯,答應道:“行。”說得好聚好散,對方也確實做到了,話里也聽不出半點動搖。如果不是一個小時后他回到家,看見自己買的酒全砸得稀巴爛躺在客廳的地板上,方遠可能真的就信了他那句錯了。空氣里彌漫著酒味,木地板已經被泡得發脹。方遠眉頭擰了下,摸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不行了不行了,我昨天喝到四點才爬回去,這波真來不了了......”電話一通,對方就連珠炮地堵他的嘴。方遠也懶得跟他客套,直接問:“你是不是又跟林擇說什么了?”“咳是你啊,”許立頓時松了口氣,“我能說什么,你那點破事兒誰不知道,咋了,又吵架了?”方遠低頭看著一地的葡萄酒,鞋尖在玻璃碎片上碾了一下:“把我前兩天剛買的白蘭地砸了。”“喲真下得去手,”許立聽著就覺得rou疼,“早就說讓你別招惹他,小打小鬧也就算了,這回大發了吧。”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許立這時候有點反應過來,試探道:“不會是來真的吧?”方遠想起他那句口氣冷然的我錯了,面無表情地掛斷了電話。方遠和林擇是大學同學。林擇是班長,那時候總戴著一副冷得泛光的眼鏡,也不跟人扎堆,沉默寡言得有點陰郁。他當上班長并不是因為能言善道,只是沒人主動,輔導員嫌麻煩便指了他這個第一名。林擇是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來的,他當上班長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一開始倒也有人想上去套近乎,畢竟能跟他走近點,抄個作業翹個課都要方便許多。結果沒想到這林班長看著冷,相處起來更冷,說句話也不愿搭理人。于是沒多久,林擇身邊就空了,吃飯上課都是獨來獨往得一個人。和他相比,方遠就識趣很多。他幾乎是來者不拒,憑著那一副好皮相和口舌,大學籃球聯賽的時候,半個球場的人都是沖著他來的。一個三分球哐當入籃的自若神態,看得女生們小鹿亂撞。比賽結束后室友許立以二十塊的價格把方遠的手機號賣了出去,賺了個缽滿盆滿。那場比賽林擇也去了,作為班長他需要召集同學去給本班同學加油助威。但到了現場他才發現根本沒這個必要,光是來看方遠的女生擠擠攘攘得就把籃球場給堵了。他站在cao場的臺階上,看著籃球場的盛況。方遠一個躍起,輕輕松松地進了一個三分球。女生們呀地尖叫起來,他撩起背心擦了下汗,回頭對她們笑了一下。林擇隔得遠,只是模糊得看到陽光照射下方遠那個嘴角勾起的笑容,刺得他眼睛疼。他怔了半分鐘,然后轉身離開了cao場。大學的頭兩年,方遠過得格外瀟灑,幾乎所有的課都被他翹掉,用來玩樂和周旋在各種各樣的女人間。直到期末的時候,因為沒有點到和交作業直接被掛科的許立憤憤不平地吵嚷起來,他才想起自己從未上課卻還是順利參加考試這事有點說不過去。點到的人是林擇,收作業的人也是林擇。這么一想,好像很容易就能夠想明白。許立覺得氣憤:“咱倆翹課都是一起,班長這心也太偏了,哎你能不能跟他說說,別記我名字。”林擇為什么給他好處受,方遠沒想過。想討好他的人很多,林擇愿意給,他就好意思要。就在方遠開始考慮出去實習租房子的時候,出了點小事。之前和他一起去酒吧的一個女生,喝得醉醺醺地回去吐了自個兒男朋友一身。那男的很早就輟學混了社會,身上有點戾氣。一聽說自己女朋友是跟個男的喝到不省人事回來,頓時就跟戴了綠帽子似的心里不痛快,非要給對方點顏色瞧瞧。他想是那么想,可方遠一米八幾的個頭,光是往那一戳就讓人有些氣勢懨懨。于是他招呼了幾個兄弟,帶著鋼管鐵棍,天摸黑了才讓女生找個由頭把方遠喊到cao場來。方遠晃晃悠悠地到地兒了,才發覺形勢不太對勁。打電話叫他來的那個女生,此刻畏畏縮縮地躲在領頭板寸的后邊,扯他的手道:“我們倆真沒什么,還是回去吧。”板寸甩開她的手,鋼管直指著方遠的臉,氣勢洶洶地吼道:“你他媽就是方遠吧?挺有種的啊你,老子的女人都敢動,不要命了啊!”一開口就是電視上俗掉牙的臺詞,方遠心里剛起的那點興致頓時就沒了,雙手插在寬松的運動褲褲兜里問:“你還有沒有什么別的事兒,沒有我就回去了。”板寸愣了一下,方遠這種完全不按劇本來的主,完全打亂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沒了?”方遠挑了下眉毛,轉身就要走。對方這一走,板寸有點慌了。他一開始也沒真想要做點啥,不過就是拉著幾個兄弟來鎮鎮場子,嚇唬嚇唬方遠給他個下馬威瞧。結果他這邊氣還沒撒,方遠那邊說走就走,頓時尷尬得臉色發青,顧不得其他,拽著鋼管就朝方遠身上砸去。誰料鋼管揮過去,方遠一個側身就躲開了,手上一用力就順手將板寸手里的鋼管奪了過去。板寸氣得渾身發抖,暴跳如雷地沖著身邊幾個兄弟吼道:“站著干什么!還不快點動手!”幾個人這才后知后覺地拿著鐵棍沖了上去,沒有章理地掄起來。雖說方遠的身體素質不錯,但也挨不住好幾個人亂七八糟的圍攻。他下意識地用鋼管擋住襲擊,手臂上卻還是被哐哐當當砸了好幾下,痛得眉頭直擰。見這么多人跟前方遠也未處下風,站在邊上看熱鬧的板寸嘖了一聲,隨手搶過一根鐵棍,掂量著繞到了他背后。趁方遠不注意,猛地舉起一個狠揮,就朝他的后腦勺砸了過去。鐵棍卷著風呼呼作響,朝方遠頭上招呼去,卻在挨近的瞬間被他反應過來,閃開身去。板寸還沒來得及可惜,就被方遠一鋼管掄在腦門上,摔坐在地。這一棍掄得實在是太狠,狠到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鋼管撞擊在骨頭上發出的一聲悶響。那幾個幫手怔怔地看著板寸順著腦門直流的鮮血,和臉色陰沉捏著鋼